这村子,真正开打
我知道八奇技难打,而且很牛逼,但是也没想到这么难打。而且王也这小子一上来就给我乱金柝,让我感受一下我的社会分量重不重!
虽然之前他说过我的命格有点重,但还是一下子定住我了。
我瞬间就感觉到了与世界的脱离感,跟那晚睡觉的时候一样,我很淡定,这样的环境反而让我减少了几分杀意,开始思考杀掉王也的可行性是多少,还有他会放过我的可能又是多少……在疼痛的间歇期里,我头脑开始变得清醒了。
虽然与世界脱离处于虚无之中,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似乎有人在向我靠近……
“噗!”一声落地响声,我清醒过来了。
放在地上的茶杯灯照射着王小道长从地上起身正在捂着肚子,一把抹去了唇边的血迹。
“你会龟蝇体?”
我点了点头,龟蝇体是学会诸葛家的听风吟后,我到处流浪偷师的时候遇到一个老头教给我的,他还说这招看似很牛逼其实用不上,我一听本来不想学,他非要教,我干脆就学了。
没想到第一次用在了王也身上,还打得他飞出去还冒汁儿,这瞬间让我觉得屌爆了。
我觉得我胜算还是很大的,我身上还有护身法器,就算他用乱金柝,我也能用蝇流体对付他。
他沉默半晌后,语气含有冷厉,问我:“这里的血怎么回事?”
我捂了下肚子,五脏的疼痛隐隐传来,说:“唔……我说……我来月经了,你信不?”
一阵沉默。
我猜他肯定不信,这里一整个分尸的凶杀现场的血量,他肯定想歪了。
但这的确都是我的血。
“到底是谁的?”显然他已经怀疑我了。
我回:“没有谁,都是我的。”
他打量着我,我肯定我此时的状态很不好,脸色苍白如鬼,长发早散了,衣服又被汗和血液湿透,一股腥味和煞气,一看就觉得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他沉吟片刻,说:“你跟我先下山,你的情况需要处理。”
我打住他的话,没客气地说开了,“我不会跟你去见哪都通的人,我也不会去,也不会让你去报告。”
他看着我,表情有些凝重,问:“为什么?”
我淡定:“没有为什么,我不喜欢他们而已。”我斜睨他,“如果你非要这样做,那我只好……”
我难得出现了点纠结。
其实我跟王小道长无冤无仇,曾经,他是饭票,我是倒贴,相处融洽。
我甚至还在想,王小道长你滚去好好睡觉不就得了?来这里干嘛?我到底是杀还是不杀你啊?
杀了你显得我很无情,不杀你的话显得你很特殊啊小道长。
我终究还是说出了后面的字:“……杀了你。”
王也的眼神也变了,他也开始认真了,显然他不可能甘心被我杀。
于是我两又打了起来,当然,我的杀意少了两分没能一下子拿下王也,但是手上功夫还是不停的,我见机会难得,再次将炁化成菜刀试了从傅容偷来的招式。
转体两周半,砍断王也缠着我的风束,漂亮落地后再赶上去砍他!
王也的眼神出现了惊讶,看来他也认识傅容这一招。
看来我掌握得很不错,我砍了王也一刀,落在了手臂上,暂时是死不了。而我也被他揍了几下,只是痛也不重。
正想乘胜追击的时候,本来间歇期延长的疼痛居然来了一波大的,四肢脊髓都蔓延的刺痛,像是一把刀子插进我太阳穴乱搅,疼得我眼前发黑,刀都掉了,直接扑在了地上,指甲再次插进了地,十根指甲尽数断裂,嘴唇再次被我咬破。
我不会为了痛苦哭喊,因为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眼泪,从来都不会减轻痛苦,只会被人看轻。
我伏在地上,疼得眼前发黑还要分心去警惕王也来打我,
过了一会,王也似乎有点犹豫地开口,清朗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
“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咬烂嘴唇,嘴里都是血腥味,还是那句:“经痛啊,都说月经!”
“……”
王也朝我靠近,我咬牙,疼痛还没散去,我抬头看向他,对他露出一笑,他微愣,我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向他袭去,务必要求一击毙命!
他匆忙地太极劲将我的攻势化解了,却还是被我击中了些脖子上的伤口,闷哼一声。
我冷冷地警告他:“别想将我带给哪都通,否则我杀了你!”
在山洞里幽暗的茶杯灯映照下,我只能感觉到头顶的王也的视线似乎停留在我身上很久,或许在想着给我带给哪都通,然而我脑海里那把刀搅动的疼痛还没散去,我想着被他带下山给哪都通时或许恢复后可以杀了他。
最后,他轻叹了声,蹲下身来,我又要出手打他,趁机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