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毛
“奴才失职,请皇上恕罪!”
侍卫统领跟在康熙身后看到弘晖等人的时候那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就说,皇上为什么那样对三爷,还一出大帐就示意他们闭嘴跟上来。
现在好了,解谜了。
“阿玛,儿子不孝,这次恐怕回不了家了。呜呜,作为亲阿玛您一定能够听到您亲儿子的心声的吧,即使您在京城,对吧。”
“阿玛,您要是能听到您就吱一声,儿子下去了就不给您托梦了。您一定要记住啊,您别整天忙忙忙的,您也抽空去咱家祖坟上看看,看看是不是咱家祖坟着了啊!”
“要不您儿子怎么会遇上这种好事啊!”
此刻侍卫统领的心声代表了跟在他身后跪了一地的侍卫,他们每个人请罪的声音不仅是单纯的异口同声,就连声音里溢出来的感情都一模一样。
不可思议中带着点儿无奈,无奈中带着点儿委屈,委屈中带着点儿认命,认命中带着点儿说不上来的遗憾。
——不能亲自去看俺家祖坟是不着了呢!阿玛!记得烧信来啊!
“一人五十板子五天打完,今天的事情朕不想从任何人的口中听到!”
康熙吩咐完后又瞪了一眼还在支支吾吾的弘晖,以及他身后挤成一团的其余人。一群不省心的东西,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信不信今天他要是不压下来,被都察院那帮子人知道了,明天他的案头上就会摞满折子把他给淹了。
他手不累吗?眼不花吗?李德全不嫌熏的慌热的慌吗?就不知道省点儿心吗?
“谢皇上隆恩!”
激动中又带着劫后余生的声音响起,侍卫统领领着身后的侍卫大声谢恩。
阿玛啊!咱们家祖坟真的着了啊这是!回去就给祖宗们烧信去,让他们多着几次吧!让他赶紧升官调走吧!额娘啊,再待下去,他感觉他要少活十年啊!
“行了,该干嘛干嘛去。”康熙不耐烦的挥挥手,没一个省心的。
看着侍卫们各就各位,康熙招呼依然还没有说出个一二三的弘晖等人进了大帐。
侍卫统领眼观鼻鼻观心的亲自站在御帐门口守卫。
没一会儿,李德全也出了大帐站在门口,摆摆手让大帐周围的侍卫向外走了几步之后,李德全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宛如石像。
当天御帐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只余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怒骂声回荡在御帐上空久久不散。
附近的蒙古王公们隐隐约约听到御帐附近有异动,胆小的亦或是心里有鬼的蒙古王公们窝在自家帐篷里瑟瑟发抖。
也有那好事的蒙古王公们听到声音悄摸过来打听,当然也有可能是来看笑话,然而根本没能接近附近就被守卫御帐的侍卫们的冷脸给气走了。
问就说不知道,借口去救驾就说用不着,再问就拔刀。
一群好事的蒙古王公们骂骂咧咧的回去了。
有极少数不死心的蒙古王公们第二天又悄摸假装路过御帐企图打听打听观察观察,依然没有问出来什么东西,只是觉得御帐周围的某些巡逻的侍卫步伐略有些怪异。
又是没有内幕的一天。不开心,抓心挠肺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怎么感觉营地里变的越来越安静了呢?
哦,原来是皇上带来的小阿哥据说受伤了,在各自的帐篷里养伤呢,怪不得呢。
什么?九阿哥也受伤了?三贝勒不找人喝酒做文章了?
好奇怪啊。
哇哦,巴林部的琳布无意间透露出他们好像是一起受的伤哎。据说是他们一起去做什么事的时候有一个人摔倒了,其余人一个拉一个一起跟着摔倒了。听琳布那意思说是那屁股上背上摔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很是可怖呢!
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好歹跟他们也说一下好让他们也能避一避这么凶险的地方。
营地里蒙古王公里的想法,弘晖等人并不清楚。
此时他正在自己的帐篷里养伤,小魏子也在一瘸一拐的伺候他。
“嘶——”
“主子,疼了吗?那奴才轻点儿。”
“没事儿。”弘晖摆摆手示意小魏子继续,早擦完药早解脱。接着他又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琳布信没信。”
想到琳布过来找他玩的时候那担心的样子,一点儿也没有怀疑的样子,那大概应该是信了吧。
又在围场呆了一日,圣驾就启程回热河行宫。
这时,大部分蒙古王公们按说都应该回各自驻地了,但因为前些日子的御帐神秘事件,有少部分好奇心比较旺盛的就申请送圣驾至热河行宫之后再返回驻地。
康熙认为这是蒙古王公们对他的重视,再说队伍里的那么多八旗官兵们也不是吃素的,不知道这些王公们的真实想法的康熙同意了。
当然,这些好事的蒙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