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五十年后亚儿一百岁

今天，亚儿有说不出的激动，按照村族里的规定，她晚上就要进行成年礼了。亚儿等这一天可是很久了，记得十年前海儿的成年礼上，看着穿着礼服的海儿，可是把她羡慕死了呢。坐在礁石上，望着远处。小邪，你终于要回来了。这几十年，她想小邪时总是会坐到礁石上，看着远处在海上忙碌的海面，计算着离她成年还有多少年多少天，似乎已成了她的习惯。慢慢地站起身，娘他们也该等急了吧。为了今晚，娘和隔壁大婶可一直都在赶制她的礼服呢。亚儿看看自己，这些年随着年龄的增长，也从那小小女孩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了呢。不知道小邪还认不认得出她呢？笑笑，向家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到家，就看到娘从里面跑出来。\"亚儿，你跑哪去了啊？还以为你失踪了呢？差点想去跟你东爷爷说取消仪式了呢。快！礼服做好了，去试试！\"为了在成人礼前做好礼服，娘真是很急呢。亚儿笑笑地走向里屋。

穿着那白色的礼服，亚儿转着全身让娘和大婶看着。\"亚儿娘啊，亚儿可是长得越来越漂亮了。瞧这模样，好俊的一个姑娘啊。\"\"哪里啊，海儿娘，十年前你海儿在成年礼上也让那么多女孩对他抛眉眼呢。你家海儿可是从小都那么俊呢。\"虽然娘这么说着，但从娘笑得合不拢嘴就看得出，娘的心里其实真的很高兴呢，为她女儿的成年而高兴。\"娘，时辰好像快到了，我们要不要去东爷爷那准备了呢？\"亚儿好心地提醒着。\"哎呀，我们得赶快了，你这丫头，怎么不早说呢？\"我是想早说来着，可你们一直在那么互相吹捧啊。这句话亚儿可没敢说出来。

她们很快赶到了东爷爷家，东爷爷也在忙这忙那的。亚儿想到四十年前的那天，是她练基本功的第十个年头，东爷爷带她到山洞，教了她那些法术和一些人类的武功。这几年，虽然她因为那瀑布而倒下了几次，但她从没想过放弃。是为了娘和村里的人，也为了小邪。现在，四十年过去了，她仍然在练着。有时练到不明白时便会跑去东爷爷那指教。她知道，那是套厉害的法术，若她努力，不久便会练成。

\"亚儿，没时间再让你想这想那的了。仪式就要开始了，记得我昨天教你的那些吗？\"\"记得，东爷爷。\"\"很好，现在你从这扇门走出去，仪式便开始了。\"亚儿走出房门，眼前的是村民们看向她的目光。缓缓走向不远处的那根代表祖先的柱子，拿起地上的水杯，施法变出水倒入杯中，洒向柱前。接着是东爷爷念的祭文，礼成。最后，听到的是全村的欢呼。\"亚儿，恭喜你啊。\"\"是欢儿啊，也恭喜你啊，几天前你也进行了仪式了呢。\"\"你这丫头竟然也举行了成年礼了，真是想不通。\"不用想，肯定是海儿，不过今天是亚儿的成年礼，她可不想失礼于人。\"呵呵，谢谢你的夸奖。\"转过头对海儿说着。

成年礼那天的热闹景象亚儿是永远不会忘记的。那是自己成年的一天，那是她可以见到小邪的一天。

晚上，回到家，见到娘正在屋子里等她。是啊，娘说过，今天可以把她一直不明白的问题说出来。亚儿把另一边的椅子拉到娘的面前。\"娘，亚儿回来了。\"\"亚儿，坐吧。\"亚儿坐在娘的对面，想着如何开始问。

\"娘，小时候，亚儿有好多不明白的问题想问您。可现在真要我问的话，我只想问珍珠姐当年是怎么死的？为何不能让人类知道我们的存在？\"

\"哎，亚儿，\"娘叹了一口气，\"你珍珠姐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那年，她爱上了一个人类，叫王福。在那之前，我们是很欢迎人类的。因为祖训中说道，龙族与人类同为天地所创之生物，必须和平相处。龙族一直紧记此条。那时，那人类受伤了，被你珍珠姐救了回来。他们在长期相处下，便相互产生了情愫。就在你珍珠姐以为那男子是她托付终生的对象时，他却出卖了她。或许你没听说过，人类的江湖上，一直传说着如果得到龙元，就可长生不死的传说。而龙元，便在我们龙族的体内。那男子在得知我们的身份后，便下山告诉江湖中人。后来被你珍珠姐所知晓了。就在那天，我看到珍珠神情迷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她对我说明了原委。还说是她害得村子的平静被打扰，说是第二天要找那混蛋说清楚。谁知第二天发现珍珠的时候，她已经断气了。孩子，你要知道，龙族长寿，并拥有法术，所以并不容易死。如果死了，那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碰到比他更强的对手，一个，就是自尽。从珍珠的伤口来看，她是自杀了。\"

亚儿可以想象得出，当那珍珠姐知道那男子出卖她时她会怎样地心痛。也会想象当她自尽时，绝望的心情。\"娘，所以从那以后，东爷爷为了我们的安全，便迁移到了这里，是吗？\"\"是啊，长老说，那男子已经对其他人说了我们所在的位置，那些人很可能很快攻过来了，之后我们便离开了那里。\"亚儿看看窗外，夜已深了，便起身对娘道声晚安，回房了。

躺在床上，亚儿想着刚才与娘的对话。不行，她必须珍珠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