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
的是漂亮的白色,母的是温柔的棕色,两匹都是华夏三大名马之一的河曲马,虽然现在还是细腿小马,但随着长大会越发神骏。
这份礼物完全出乎亚瑟的意料,但显然他非常开心,在那个坐在马背上的年代,马儿绝对是他最重要的朋友。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问我是不是买羊那会儿就已经在筹备了?
他猜的没错,我当时提议给仓库动工,纯粹是为了先把马儿住的地方弄出来,至于买羊,是为了不让亚瑟起疑。
我用心良苦啊我!
亚瑟似乎真的非常感动与高兴,在熙攘的街头紧紧拥抱了我一下,喃喃着:你真的太了解我了。
2021年11月05日星期五
昨晚上喝多了,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喝到断片……完全是经历过一次就再也不想二次拥有的经历。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像是碎片一样混乱无序,我问过亚瑟后,两人对照了一遍才勉强把回忆拼凑完整。
昨天晚上我和亚瑟打算请阿财他们吃饭,问他们想吃什么,阿丽娜非常积极地表示这么值得庆祝的日子不得喝上几杯?对吃什么倒是毫无意见。
前天时她就已经跃跃欲试了,既然要喝酒,那还是在家好一点,于是我们买好酒后回家叫了许多外卖,烧烤、披萨、东北菜……热热闹闹地在家里开起了派对。
这次不喝洋酒,我们所有人都喝的白酒,付锦泽回来时还扛了两箱啤酒,一看就是要临阵脱逃,被我们轮流嘲讽了一遍后,也气哼哼地改喝白酒了。
我们玩起了快刀戳指缝,不过用的不是刀而是筷子,用筷子按照一定顺序点指缝,戳到手指或者顺序错误都算输,输的人就要喝酒。
很快我们就发现这个游戏不对劲,输的人因为喝的酒多,头晕眼花就一直在输,而赢的人则一直在赢,很快付锦泽就趴在桌子上了,而阿丽娜几乎我们所有人中最能喝的,一脚踩在凳子上非要和亚瑟一较高低。
我感觉眼前的画面已经有点重影了,笑眯眯地看着两人的终极对决,最后谁输谁赢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只记得忽然有谁说要下楼打雪仗,一呼百应,五个醉鬼摇摇晃晃地下了楼。
付锦泽那个货果然是在装醉躲酒,听到要他喝酒就趴桌上装死,听到下楼打雪仗就立马蹦起来了。
这个时候我们基本都喝到七成了,十成是断片的程度,七成则是在雪地里摇摇晃晃走不出直线,一个没留神还要摔个大马趴然后坐在地上嘿嘿傻笑的程度。
雪仍下得纷纷扬扬,白天时明明停了一阵,现在却又越下越大,隐隐腾起了白烟似的。
东北这边打雪仗可不是捏个雪球扔来扔去那么客气,而是直接把人撂倒埋雪里,“打仗”是重点,“雪”是点缀。
即使醉了,亚瑟依然轻松将企图偷袭他的付锦泽按在了雪地里,抓起一把雪塞到了付锦泽领子里,给他冰得嗷嗷叫。
见偷袭不成,付锦泽悄悄怂恿阿财和他一起把亚瑟撂倒,我听见了他们的密谋,却没有做声,偷笑着和阿丽娜一起堆雪人,阿丽娜说要堆一个小区里最大的雪人。
我正在滚雪球呢,就听到背后吵闹起来了,一转身就看到那三个男人已经一起滚到雪地里去了,等再站起来时,每个人身上头上都裹满了白色的雪。
我笑弯了腰,对阿丽娜说:我们还堆什么雪人,这不就有三个吗?
阿财和付锦泽把亚瑟撂倒了,但他们也没讨到好,好像赢了又好像输了。
眼见着亚瑟要展开报复了,付锦泽立刻后退到了我和阿丽娜旁边,毫不含糊地认怂,说他就喜欢堆雪人,要和我们一起堆雪人。
亚瑟见他不玩了,从身后凑过来压到我身上,下巴抵在我肩上,双臂环住我,叫我别和雪人一起玩了,雪人过些天就化了,和他玩,他不会融化。
太傻了,现在回想起亚瑟当时含含糊糊说醉话的模样真的太傻了。
微醺的时候适合谈心,真喝醉只会犯傻或者发疯。
但当时同样迷糊的我却并不觉得,摘下手套伸手揉搓了一下他的脸颊,他胡子上沾的雪化在了我掌心,我说:喏,你也融化了。
亚瑟笑出声来,松开我,和我们一起堆起雪人来。
被他们一闹腾,我都忘了刚才堆到哪一步了,脑子浑浑噩噩得像浆糊,付锦泽蹲在我旁边在滚新的雪球,滚了两个拳头大小的叠在一起,这就是他堆的雪人了。
我正想笑话他,他忽然抬头冲我笑笑,说他小时候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就觉得我像个雪人,现在也还是这么觉得。
我努力想了想雪人的特点,疑惑地问付锦泽为什么,因为白?还是圆?我好像也不太胖啊。
付锦泽露出一副无语到不想搭理我的表情,他还没来得及再解释,忽然有人拉住了我的手,扯了我一把。
我顺着手上力道的方向看去,看到的当然是亚瑟,他笑着邀请我一起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