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来换
着安稳度过晚年,不希望这些人惹出什么乱子。 羌恶一礼,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正午时分,天气越来越热,刺眼的阳光让他脱掉了上衣,露出浑圆的臂膀。刚扔掉尸体的随从小心翼翼地跟在羌恶身后说道:“刚才来了三个外人,其中还有一个女人。说是来找人的,看起来珠光宝气,不像是本地人。” “还有这事?”羌恶得了兴致。 大部分人都不敢靠近羌家,而主动上赶着来的多是些走投无路,或者投机亡命之徒,还未曾听说过有女人来。 “走,去看看!” 孟葵、乐翊、宫一刀正坐在羌家寨对外的酒铺中,虽然这里冠以“羌”的姓氏,但更像是一四通八达的小镇。 酒铺中的路人大多都愁眉不展或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正常安稳的老百姓。 “昨天听说又折了一个人,那个人我见过,有点本身,但斗蛊擂台上还是失败了。最后他坚持不下去连连求饶,现在应该被做成瓮了吧?” “赎人要斗蛊,我可不干这没命的事儿!还好我准备的银两够多,足够买一副蛊药回去给我爹续命!” “唉,我也是啊!兄弟你为什么来啊?” “我就是想来看看自己哥哥,他半月前走投无路就打了起了歪主意,想要偷两只蛊虫拿去黑市上卖,谁知道被人抓住做成了瓮!” “那你今日见到你哥哥了?” “见、见到了,但见到的是尸体,血肉模糊,要不是他身上的黑痣我都认不出来!” “千万别碰上那个叫羌恶的,他特别喜欢折磨人,在他的擂台上,连自杀都不被允许!我就爱看他的擂台!” “但人都在他那里啊,要是赎人必须经过羌恶。” 听了半炷香的时间,孟葵已经摸出个大概。 这寨子里有一个仅次于寨主之位的中年男人——羌恶,杀戮成性,并且制定了一套残忍的规则,想要救“瓮”,必须上擂台,要么承受住他的蛊虫,要么用蛊虫打败他,由此才能赎人。 这附近的不少人有来看戏的,有来赎人的,有来买卖的,甚至还有聚众赌博押宝的。 宫一刀低声说:“别说那么多废话,我不觉得他能吃得了我这一刀!” “咱们都不知道白行止关在哪里了,你要是轻举妄动,咱们俩溢水湖都回不去!” “孟姐,那你能不能一网打尽?”宫一刀满怀期待。 乐翊忍无可忍:“知己知彼。” 蓝兔兔激动的钻出来:“我可以的!” “你回去,别露面。” 说话间,羌恶来势汹汹,他胸前挂着的金坠子晃来晃去,十分惹眼。 “谁找我?” “我呀。”孟葵站起身,笑盈盈的露出一张标致的笑脸。虽然他们外出匆忙,并没有携带什么衣物,但普通素白粗布衣服却衬得少女的冰肌玉骨如同出水芙蓉般好看。 比寨子里的女人都要好看。 羌恶看呆了,这是哪里的天仙? 乐翊皱眉,不动声色将孟葵往后拉了拉,不让他距离那个脏恶的男人太近。 羌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孟葵,从她的脸颊再到脖颈、胸前、腰肢,他吞了口津水,目光透着一股明显的猥琐和油腻。 孟葵说道:“你就是羌恶?我是来赎人的。” “你来赎人?”羌恶好似听到什么笑话,“一个小女娘来赎人?” 他声音很大,把酒铺内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而来。 孟葵装作不谙世事的样子点头:“对,就是我。” “你知道我们的规矩吗?”羌恶嗅了嗅隐约飘着美人身上花香的空气,眯起眼睛上前一步,“这里可不是小姑娘该玩的地方,玩输了,就要变成我的人了!” 他说着,手指要去撩孟葵的发丝。 乐翊目光如刀,脚下用力,一块石子如同暗器向羌恶的手指射去! “——妈的,什么东西!” 羌恶手指被划破,渗出鲜血:“他娘的,什么东西飞进来了!” 孟葵侧眸,乐翊一笑。 孟葵说:“我是来赎我未婚夫的,据说他在这里,所以我来找找。我希望你带我见他一面,而后再按照你们的规矩来。” 她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哀怨的凄凉,让人看了都心里痒痒。 “我们的规矩?小美人,那你这娇弱的身板可坚持不住啊。”羌恶咯咯笑道。 孟葵心里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却婉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