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窝回沙发上，向南禾把拍的一些照片发给了江澍。

南禾：「冬天的第一场雪诶！还是在立冬第一天拍到的。」

南禾：「是谁这么幸运啊！是我～」

她讲单口相声似的一句接一句的给江澍发。

江澍也不扫兴，一句句回着。

江澍：「太幸运了吧。」

江澍：「说明，你以后的日子都是first。」

向南禾呆呆盯着他发的话。

“以后的日子都是第一？他心里的第一吗？”

随后这个想法被她拍散：“向南禾啊向南禾，你都在想些什么啊！”

当时的画面和少女怀春的想法涌现，向南禾不自觉笑出了声。

江澍闻声侧过头看她。

注意到他的视线，向南禾瞥了他一眼。

“看我干嘛？”

“怎么？还不能看了？”

说罢他侧过身，手撑着头看她。

向南禾被他盯的脸有些发烫，急忙伸手推开他的脸。

“哎呀，你别看了。”

江澍被她的反应逗的咯咯直笑。

“向南禾，你怎么跟个小猫似的。”

向南禾别过头没理他，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雪。

她在心底默默祈祷：“时间慢一点吧，就这样待久一点，再久一点。”

玻璃窗前少年少女并排坐着，窗外茫茫大雪零零落落，这场大雪埋藏了太多秘密。

向南禾是被江澍送回家的，江澍不放心她自己回家。

小区楼下

“那我先回去了，你给你家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吧，很晚了不安全。”

向南禾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一字一句认真的说着。

这话进了江澍耳朵里直接变了味，他扬起一抹笑弯腰凑到向南禾面前玩味的说道：“怎么？关心我啊。”

江澍突然凑近，向南禾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呼吸错乱了一瞬，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

她慌乱的不敢再直视江澍的眼睛。

“谁…谁关心你啊！”

这话她自己说着都没底气。

江澍很喜欢她的反应：“我知道了，向同学没有关心我～快回去吧。”

向南禾觉得今晚发生了大多事，冲击太大了，她愣愣地转过身往回走，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走路都同手同脚了。

江澍看到这一幕立马掏出手机录视频，屏幕里的女孩呆呆的晃悠着像只小企鹅。

他录了几秒眼看向南禾就要走远，他收起手机，大声喊她：“向南禾。”

向南禾茫然的回头像是在问他怎么了。

江澍犹豫了几秒后摸了摸鼻尖。

“嗯…明天见。”

女孩冲他莞尔一笑：“明天见。”

「江澍，真希望我们能有好多个明天。」

向南禾转过身继续往前走，眼眶却不自觉的红了。

她舍不得江澍，好舍不得。

脑海里飘荡起周时洛和医生谈话。

“小闻啊，你作为医生你也是知道的，小向这个情况就算治疗也是希望渺茫。”

周时洛却固执的说：“只要还有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老医生也只是叹了口气，摇着头走远了。

周时洛回到房间便看到向南禾在拔手上的针管，他内心一下慌了，他承认他很怕，怕失去她。

后面就发生了争执的一幕。

周时洛错愕了一瞬。

“你都听到了？”

向南禾则坦然一笑。

“对啊，都听到了。”

周时洛声音急切：“不会的阿禾！”

“一定还有希望的，你信我！”

“阿禾，你…”

周时洛话没说完就被向南禾打断了。

“时洛哥，你说为什么又是我啊。”

她侧头看向窗外，窗外的灯光也逐渐变成一个个光圈。

她低下头极力地克制着想哭的冲动。

“时洛哥，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妈妈对你的恩情你早还完了。”

“不止恩情。”

声音小到他自己都有些没听清。

“一定要去见他吗？”周时洛冷着声问。

“我答应他了，要去的。”

向南禾温声回答。

“你就那么喜欢他吗？喜欢到不顾及自己的身体。”

周时洛声音暗哑。

“时洛哥…”

“走吧，我送你过去。”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

向南禾下床穿鞋跟了上去。

车窗外霓虹闪烁。

周时洛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