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启程
了!正好咱们回去也深秋了,没准还能赶上营地姑娘的聚会,就是比赛吃的聚会。”
“信萨去吧,他腿脚快,而且去过得地方多,送信很合适。”贴心安帕飞建议到。
“不会让他白跑的,我会让我娘给银子的。”陈玉苹赶紧接话。
“这好说,你考虑清楚了?真的要去汗账?”图伦需要再次确认。
“去!不然我还能去哪里?天地之大,总有我的容身之处!汗账又不是龙潭虎穴,有什么去不得的?”陈玉苹点点头,恢复了精神气。
“就是就是,有什么去不得的?”呼勒兴奋地搓搓手。
“少阿堂,你看咱们何时启程?”呼图也跃跃欲试。
“那就问问德萨玛吧,一起走。”
“那个。。。都要骑马吗?没有。。。没有马车吧?”陈玉苹对骑马是真的怕了。
“你骑骆驼吧,比骑马舒服些,再坐坐平板车。”贴心安帕飞啊!“你就是骑马骑得少,天天骑个把时辰,没几天就适应了。”
“骆驼?骑骆驼啊!”陈玉苹有些兴奋。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快去写信吧,把信送到都城,再带回来你娘亲的回信,怎么也得冬日了吧?冬日大雪封山,没有路可找,无法辨认方向,没准就得是明年春天才能收到回信了。”安帕飞贴心+N
“只要能让我娘知道我平安,时间久一点无妨。”陈玉苹点点头。
片刻后,陈玉苹把写好的信,以及一对玉镯、一个金项圈、几根金钗和几颗珍珠,都交给了信萨。
“这些东西我随身携带的,路上住宿吃食总有花钱的地方,你找找银楼,对换了花吧。另外这根彩带是我娘亲手编织,亲手给我带上的,她看到彩带就明白的。”陈玉苹指着几样物品。
“你记得去槐树胡同左起第三户人家,找闫嬷嬷,就说有来自边关的信。别去陈家!至于回程,我信里也写好了,我娘亲会出银子的,肯定会比我这几样多。”
“一路上小心,慢一些也无妨。”陈玉苹很是感激信萨。
信萨看了看图伦,又看了看陈玉苹,收好了书信、首饰和彩带,朝众人点点头后,转身就走了。
“他。。。不说句话吗?”这怎么一句话不说就走了?这么。。。潇洒?
“信萨,之所以叫信萨,就是不爱说话!别管他,他要是开口,才是有麻烦呢,不吭声说明他知道事情该怎么办,去趟都城,又不是去天边,别那么担心。”安帕飞再次贴心+N
“怎么不去你家里送信呢?不是更快些吗?”呼勒没转过来脑筋。
“傻啊!她还失踪呢,不见人不见尸呢,这么明晃晃的送信上门,还怎么失踪?”安帕飞斜了一眼呼勒。
“这就。。。彻底消失了啊?”呼勒一愣。
“对!彻底消失吧!从现在开始,宏朝再也没有陈玉苹这个人了!从今日开始,我叫江玉苹!”陈玉苹,啊不!江玉苹嚯地站起来。
众人的视线也随之拉高,呼勒都想给她鼓掌了!
瞧瞧!这可是我呼勒的烤羊搭子!够劲!真痛快!
“为什么要改叫江玉苹呢?”安帕飞皱着眉。
“因为我娘亲姓江啊,跟我娘亲的姓,陈家查无此人了。”江玉苹呵呵笑了,“我没什么可收拾的,来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行囊包袱。全听你们的吩咐。”
“好!”图伦也站了起来,“既如此,等德萨玛准备好了,咱们回汗账。”
“好!”众人也痛快应声。
几日后,江玉苹呆呆看着成群的牛羊马,数十峰骆驼,长长的队伍。。。以及时时的咪咪叫,偶尔的狗吠,牛扬扬脖,马儿撩撩蹄子。。。
这就是搬家?这么壮观?
“快上骆驼啊!等什么呢?”呼勒催促着,“呐!给他喂个馒头,喜欢吃着呢,然后你摸摸他,让他熟悉熟悉你,这一路就是他跟着你了!”
江玉苹呆呆点头,木然地拿着馒头慢慢靠近骆驼,看着骆驼仰着脖子十分享受的嚼完,伸手试探着呼啦了两把,颤巍巍的说,“辛苦啦!我很轻的。”
呼勒嗬嗬两声,骆驼便跪了下来,江玉苹爬上去坐好,对呼勒点点头。
“坐稳了啊!走!”拍拍骆驼离开,去找自己的马。
江玉苹有些紧张,随着骆驼站起身,她也跟着摇晃不止,死死抱着驼峰,甚至还闭上了眼睛,等到平稳了,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还学着德萨玛的样子,也用围布把自己裹了起来,就露出两个眼睛,顺着骆驼的力道,一前一后的轻轻晃动,嗯!可比骑马舒服多了。。。
还没等享受够骑骆驼的滋味,就感觉被晒得找不到北。。。终于知道为什么要拿围布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以为是风尘太大呢,没想到是太阳太大。。。
江玉苹学着德萨玛的样子,一口一口的慢慢喝着水,也减少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