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做了花园和泳池,一半做了沈最的住所。
沈最的住所很大,看起来有200多平的样子。
开放式的厨房有中厨和西厨,导台和餐桌连在一起,隔开了厨房和客厅。整片的落地窗可以看见整个横店的夜景。
除此之外,健身房、书房、卧室、客房等应有尽有,关键是连通健身房的泳池,视野好得让姜舒绿啧啧称奇。
参观完了,果汁也喝完了,姜舒绿才想起来沈最有事找她:“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沈最把姜舒绿手上的空杯子拿走,拿到导台边的水池清洗。
姜舒绿拉开导台边的椅子坐下,也不催沈最。
沈最洗好水杯后,坐到姜舒绿的对面,神情是姜舒绿没见过的样子,不,她见过的,三年前他问她“读后感”的那天。
她应该知道沈最找她什么事了。
沈最静默了片刻,舔了舔唇:“情书我写好了。”说着,沈最就从裤兜里掏出对折了两遍的信纸。
就在姜舒绿想伸手去接情书的时候,展开信纸的沈最却开口念起了情书里的内容来:
“满满,”
“展信佳,你知道吗?我爱慕你很多年了......”
“停!”
沈最不明白姜舒绿为什么要打断他念情书:“怎么了?”
姜舒绿羞得双手捂住了脸,真是没脸见人!
怎么有人会念情书啊!不是直接交给对方,让对方一个人回去之后慢慢看的吗?
他又不是那些起哄闹事的旁观者,为什么要把情书内容念出来?!
还念得那么大声!客厅都能听到回音!
见姜舒绿不说话,沈最有些慌手脚:“我写的不好吗?还是念的不好?”
透过指缝,姜舒绿看见了沈最脸上的认真和严肃。
姜舒绿放下手,交叠在桌面上,坐姿端正得像学校的学生:“阿最,你知道情书是要给对方自己看的吗?”姜舒绿循循善诱着,教着沈最。
沈最紧耸的肩膀舒展开来:“为了以防万一,我觉得还是念给你听比较好。”实在是三年前的误会太让他后悔莫及了。
“大可不必!”姜舒绿扬起右手制止。
见姜舒绿实在抗拒,沈最把情书折叠好,递到姜舒绿面前:“好吧!喏——”
姜舒绿压直上翘的嘴角,把情书接过,想看,但是又不想当着沈最的面看,她要偷偷回去看。
沈最的手还保持递情书的姿势,眼睛亮亮的:“那现在可以牵手了吗?”
姜舒绿眉眼弯了弯,有些小傲娇:“不可以。”
“为什么?我都收我情书了!”沈最把手往姜舒绿面前伸了伸。
姜舒绿靠到椅背上:“我是收了,但是我还没看呢......就是还没同意呢!”
沈最挑了挑眉,接着双手交叉抱胸,也靠在椅背上:“那我明天再写一封......直到你同意为止。”
姜舒绿听了,嘴角再也压制不住,但是又不想太明显,她侧过头去笑开。
只是她不知道,她侧头笑起来的样子有多美、多惊艳沈最。
导台上方的餐厅吊灯,显指数很高,光线也很柔和,照在两个心意相通的人身上,像细细碎碎的钻石在发光。
姜舒绿揣着情书回到17楼的时候,刘铃铛忍住困意还没睡。
看着眼皮在打架的刘铃铛,姜舒绿问道:“铛铛,你困了就自己睡,不用等我。”
刘铃铛还在长身体,白天在片场四处蹦跳,偶尔还会帮忙搬搬抬抬的,也不睡午觉,所以每到晚上10点钟,她就困了。
可是现在,她有太多话要问小师叔了,所以忍到10:30了还在等。
听到小师叔回来了,刘铃铛一个激灵,跟在姜舒绿身后八卦道:“小师叔,你跟沈最是怎么回事?”
“没大没小的!”姜舒绿轻轻拍了拍刘铃铛的脑袋。
“沈哥哥好了吧!”刘铃铛知错就改,有点急切,“快说说嘛!”
“就......同学啊!”姜舒绿眼神躲闪着,她和沈最现在的关系也确实是同学,“你赶紧睡觉去!大人的事情你少管。”
“上次你也是去找他了吗?就是让你带薯片你忘带的那晚。”刘铃铛一件一件问,“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你们在一起了吗?”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小师叔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还在他面前叫他‘姐夫’!”
“我还社死地在你面前磕他和糖糖的CP!”
......
刘铃铛像只聒噪的喜鹊,围着姜舒绿炮轰着。
姜舒绿从衣柜里拿出睡衣,赶紧跑进浴室关上了浴室门。
被隔绝在浴室门外的小喜鹊,蔫头耷脑地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