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拿到了许可证
(做传统的严肃的真正的文学,反对胡编乱造的无脑网文)时间很快就到了五月下旬了,我们都在焦急中等待,广告那里催得很紧,但又没有办法。
就在我们都要绝望的时候,5月底,局长跟于老师打电话,态度是相当的好:“你们的许可证审批下来了,你过来拿一下吧,你们可真有本事呀,高副市长的秘书亲自打电话过问了,说我们不要太死板嘛,文件是文件,也没有说就不审批,对嘛,合要求的,真心办学的,就可以破例嘛,不还有个《民办教育促进法》嘛,再说万一他们不守规矩,也可以随时收回嘛,不让他们办学就是了,门槛不要太高嘛……”
于老师接电话的时候,我们都在听,巨大的喜悦一下降临,我们都无法适应,全像傻子一样站着,想哭想笑想尖叫,想在地板上跺脚,甚至把地板跺穿,不过最终我们什么也没有干。
我只虚脱一般躺在床上,我可以下地走路了,靠拐杖还可以走出几百米。
于老师则蜷缩到沙发里,这个女人这段时间已经消瘦了不少,心力憔悴呀。让人心痛。
田老师则在掉泪。
我的手机响了,是米老师,她答应来我们这里上课了。
我说:“谢谢米老师,你这个东风一来,我们就可以扬帆起航了。”
我说按照我们学校的做法,要给每个老师办一张银行卡。
“我现在让人给你送去,以后工资都直接打卡上,感谢米老师支持,辛苦你了。”
我让田老师和于老师赶快去,送银行卡,拿证照,回来马上对接广告公司,正在她们要出去的时候,我叫住了她们,
“等一下。”
于老师和田老师站住,望着我,我好一阵才说:
“再加20万。”
于老师和田老师神色变了,我知道她们要说什么,我阻止了她们,我说:
“去办吧,不要存备份。”
我是望着于老师说的,我知道她完全明白我的意思。
就在这时候,田老师说:“陈老师,于老师,我知道你们现在特别需要用钱,我的房子很老很旧很小,不值几个钱,我抵押贷了50万,你们先用。”
田老师拿出一张卡,说密码是我的手机号码后六位数,这个可以凭身份证随时取用。
“田老师!”
我好感动,于老师也是,这一刻她也许真的有点接受田老师了,我很欣慰,她们俩都是我要依赖的人,她们能够‘亲近’,对我对学校都大有好处呀。
“田老师你真是雪中送炭呀,你……太好了。”于老师说。
我说:“啥也别说了,我视田老师为自己人,田老师也视我们为自己人,有了自己人的支持,我们肯定成功的。”
我跟于老师说这五十万就追加到广告里,于老师点头。
于老师和田老师走了,我跟蓝诗一打电话,
“老师你先不要忙说,反正我正打算过来看你,来了再说。”
蓝诗一很快来了。
“老师我扶你走走。”
蓝诗一扶着我进电梯,下楼,到了住院部的院子里,找了个长椅坐下,蓝诗一给我喝了她榨好的猕猴桃汁,真酸呀。
“老师许可证办下来了?”
“你怎么知道?”
“你的表情告诉了我呀。”我笑笑。
“很不容易,是吗?”
“是。”
“我爸爸原来也经常说,现在办点事情可真难。”
“诗一爸爸是?”
“开纸板厂的。”
“诗一爸爸?”
“走了十年了,是车祸。”
蓝诗一说得很平静,可她的神色表明,这是她心里永远的伤痛。
“老师别谈这些,你说你的事。”
我说:“我这里要起动了,需要人手。”
“老师你上次就跟我说了,人,我早就跟你安排好了,要多少有多少。”这孩子真让人放心。
蓝诗一说:“我妈知道我只会往你这里跑,她现在都不管我了,也不跟着来了,我还奇怪呢。”
我笑了:“还不习惯了?”
“我才烦她跟着呢,那会习惯。”
我说诗一,你的人中可能要抽八到十个做内勤,比如接待,教务,资料等等,其他人主要是帮我们做广告宣传。
我说想象一下,一群空姐和跳芭蕾的美女骑着共享单车穿行在杭州的大街小巷,拉着横幅,随时给路人散发传单,在人员密集的广场停下来跳跳舞,一定会非常扯眼球。那么我们学校就会被很多人知道,我想这样的效果有可能比在广播电视台报纸上做广告还好。我说我高复班招生可能全靠诗一你们去拉了,我说可以在求实,理想等学校的外面,和来咨询的来报名的那些复读学生交流,能够让他们来我们这里看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