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对谁错？

么一说，莉莎打了个哆嗦，立马乖巧窝到舅舅怀里，也不说话了。

然后等泽法骂完了无良同僚，就发现自己的好学生们似乎统一战线走了。

泽法：……很好。

……

幻兽种还是好的，莉莎的包很快消下去了，要知道这可是铁拳卡普亲自留下的包。

这会儿，莉莎抱着自家舅舅问东问西，有说不尽的思念想要表达，最后的表现也是抱着舅舅不停地撒娇，这模样让库赞有些吃味。

“莉莎喜欢你舅舅，就不喜欢我了吗？”库赞酸溜溜地说着，表情也没有之前和两人说话时的冰冷了。

“莉莎喜欢库赞叔叔……也喜欢萨卡斯基叔叔！”

库赞：莉莎长大之后一定是个渣女（感慨

等库赞有事先回宿舍一趟，莉莎晃晃自家舅舅的衣领，趴在他耳朵边说悄悄话，“舅舅，你们吵架了吗？”

波鲁萨利诺挑眉，他并不意外莉莎发现库赞和萨卡斯基的气场不对，但是莉莎是怎么看出来他也是其中的一员？

“为什么这么说？”

莉莎皱着小眉头，举着手指，“就……感觉到了。库赞叔叔还有萨卡斯基叔叔好像闹矛盾了，舅舅也不开心。”

“舅舅不要不开心，好不好？”莉莎把脸贴过去蹭了蹭，“莉莎喜欢舅舅。”

来自幼崽的关心确实让波鲁萨利诺感到了安慰，他用手指擦了擦莉莎的脸颊，感觉到了幼崽肌肤的柔嫩，眉头微不可查地松开，“舅舅也喜欢莉莎呐～”

“不过，库赞和萨卡斯基不仅仅是因为吵架闹矛盾这么简单，他们的理念发生了冲突。”说到这个，他把莉莎抱起来走到窗边——这个时候已经傍晚了，可以看见赤黄色的光向着大地天空射散开来。

莉莎看见的是漂亮的风景，而波鲁萨利诺看见的是火焰的灼烧。

“理念是什么？”莉莎抬头。

“是支撑他们成为海军的动力哦～”

“为了救一个人而放走穷凶极恶的海贼，还是牺牲一个人来葬送海贼？他们作出了截然相反的选择。”

类似于火车难题，没有人能说谁对谁错。看着莉莎懵懂纠结不解的表情，波鲁萨利诺点了点莉莎的鼻子，“你也说不出来谁对谁错吧。”

“这种事情从来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他摇摇头，“每个站的角度不一样，理由不一样，所有的事情不是非此即彼的，说到底还是因为理念的不同才发出对与错。萨卡斯基杀死海贼没有错，库赞想要救人也没有错……”

“不可以把救人后再打败海贼吗？”

听到莉莎如此天真的话，波鲁萨利诺笑了，“啊，那些新兵也是这样说的……”

“但是，莉莎，海贼从来不会给你选择。”

“也不会给我们选择。”所以他们死了，连同人质。

波鲁萨利诺不会告诉莉莎，那不是一个人质，而是一船的幸存者。

被屠杀的客船，剩下了十几个幸存者充当人质，库赞犹豫了，但是萨卡斯基不会犹豫。

“库赞！！如果你的烂好心可以让牺牲的海军活过来的话，随便你怎么样，但是现在，你得听我的！”

到底谁对，谁错呢？

波鲁萨利诺站在被血洗的客船上，看着库赞和萨卡斯基对峙着，对面是不断沉没的海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