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工作
就是想让咱摸他是吧?那你就上,反正这里没人,你不主动谁主动,他要是主动就得二次进梅洛彼得堡了!你要想让莱欧斯利主动,会是什么结果?
你自己想想看?
前天能拉着你的手让你摸他,昨天敢把你脱光了放床上,今天他就敢把你摁地上嗯嗯了。
你上不上去摸他?
吾辞大脑思绪愣住,它反问各位‘军师’:我们要是上去摸他,岂不是自投罗网?
心绪急了,同样也暴露了:不是!谁说摸了他就是自投罗网啊?我们坐上去了还是可以拒绝的!
思绪:坐上去?坐上哪儿去?
吾辞似懂非懂,又好像完全懂了,这个过程要她先坐上去,使不得!
心绪:就你贞洁,你清高!你也不听听我们怎么想的!
“我知道了,我现在还没那种需求,改天吧!”
吾辞主打一个心直口快,无敌!
莱欧斯利放下手里的纸张,好奇问道:“你还有哪种需求,说来听听?”
他看向吾辞的眼神像是尖针,轻而易举地刺穿了吾辞的头颅,直达吾辞脑髓,让吾辞大脑混胀,意识找不着北。
“需求,很多需求,就是,就是那种需求,不方便说的那种!”莱欧斯利问得要命,吾辞没有胆识,没有脸回答莱欧斯利的这段问话。
莱欧斯利继续逼问,眼神不变:“哦?这个意思吗?为什么不方便说?”
眼看局面越发脱离正轨,吾辞心里的‘军师’们坐不住了,它们点燃篝火把吾辞的心脏放在火上燎烤。
吾辞的心尖好一阵痛搅,她没有吐血,只是心痛不已。
痛苦让吾辞愤怒,她很不耐烦的大声说:“哎!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不方便说就是不方便说!”
吾辞看见,莱欧斯利在听她说完以后,眼眸变得清冷了起来,回到了之前典狱长的那种威严而不失风趣。
莱欧斯利正了正身子,坐好,认真道:“那好,既然吾辞小姐不愿意,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开始正题!”
之前的话题已经跳过了,吾辞成功进入安全区,立刻回应:“好!”
莱欧斯利再次拿起桌上刚刚扔掉的纸张,最后过目了一遍:“是这样的吾辞小姐,在水面上巡轨船的解说员最近人手不够了,希格雯护士长在梅洛彼得堡里抽身不了,方才和护士长聊过了,她比较推荐你去做那份工作。”
希格雯引荐吾辞去当巡轨船解说员,此举何意?
吾辞拉起戒备心,开始将这整件事的前后都周详到点,为什么要引荐吾辞,引荐吾辞有什么好处,有什么目的?
会不会是因为吾辞的宿舍问题,他们才把吾辞刻意支开,这样好去检查吾辞的宿舍结构,这样就能更好的抓住真凶破案。
可是,拆析吾辞的宿舍结构为什么要把吾辞支开了再去检查呢——莫非他俩是凶手?
概率不大,这种直接可以找吾辞说的,干嘛搞得这么复杂?莱欧斯利不像是那种办事弯弯绕绕的人……
思绪在随吾辞工作的过程中,过度敏感的心绪开始有反应了:莱欧斯利大人是不是和希格雯护士长有情况?刻意要支开我们?完蛋了完蛋了,莱欧斯利大人这个是什么意思?
吾辞的诸多小表情,统统被莱欧斯利抓住了。
“怎么了吾辞小姐,是有感觉什么地方不妥吗?”问话的一瞬间,莱欧斯利懂了。
他继续补充解释:“巡轨船解说员确实应该由一只美露莘来解说,但不是肯定,百分之百的必须是美露莘。”
“其次,护士长并不是因为我们,噢不对,一些别人的感情问题来插手此事,护士长是刚才跟我说,你在吃福利餐特许券应该不够了,所以这份工作轻松并且来钱快,它更适合你。”
莱欧斯利换了个抱肩的姿势:“后半句是希格雯护士长的原话,我个人认为,护士长更愿意下班摸鱼,而不是上巡轨船给人当解说员。”
心绪涌起开始与外界的希格雯争风吃醋:怎么?莱欧斯利大人,她不愿意去当解说员,你看我们愿意吗?你理解过我们吗!?莱欧斯利,你到底爱不爱我?
吾辞的着重点压根不会存在于感情之上,而是金钱,是特许券!是用来管衣食饭饱的东西!
她依然执着于《拳王莱欧斯利写真集》,杜绝恋爱心,努力工作理所应当。
吾辞问:“一天多少特许券?”
“一天,不不,这是按巡轨船线路解说次数来算,多劳多得,一次五千特许券!”莱欧斯利说着,敞开一旁桌角上折合过一次的纸张看了一遍。
希格雯不接这活的原因找到了,能坐在自己家按时上班结算工资,干嘛还要去水面上来回跑跑才算工资。
可惜了,吾辞还没希格雯的那种资本,她才来梅洛彼得堡多久一会儿啊。
罢了罢了,多劳多得,迟早有一天吾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