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打水
予白茶脑回路清奇,问:,“下来干嘛?”
渡清欢目瞪口呆,要被逗笑了。
这是真呆还是傻呆?明明人看着挺精明的一个。
“我骑下去?”
“啊?”予白茶反应过来,前面是石梯。之前想事情都没注意,“你自己按着,我来抗。”
渡清欢摇头拒绝,“你来抗?不行。”
“你都这样了还逞什么能,我又不会笑话你。”
在她再三要求下,他终于后退一步选择同意。
出乎意料,予白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扛车走楼梯对她来说却算得上轻松。
这还是她不知道跑了多久的情况下,如果是全盛时候,他想都不敢想得多厉害。
梯旁的高墙是一片紫红花海,风一吹花便随风飘了一地。
有一朵落在予白茶头发上,她每走一步它就晃一下,摇摇欲坠。
渡清欢见了,不动声色慢了她半步。悄悄伸手把那朵花戴好,防止它与有缘人分散。
予白茶听到声音,回头,恰好看到他收回的手。
“你在做什么?”
渡清欢摇头,“没什么?”
“是吗?”予白茶把自行车轻放于地,“那你刚刚是不是想对我动手。”
渡清欢摆手,“绝不可能。”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出这话时露出的决然让予白茶有种他俩关系很好的赶脚。
予白茶点点头,“嗯。上路吧!”
渡清欢笑了声,没反驳,“上路。”
到了医院,医生表示没事。
予白茶不相信,问:“真的假的?”
医生是懂幽默的,打量着她们两个,笑道:“有个要紧事,再来晚点我就下班了。”
予白茶被这突如其来的大众梗整懵了。不知如何回应间,渡清欢直接道了句再见牵着予白茶袖口走了出去。
渡清欢道:“这下你可以放心了,我说了就一点小伤。”
予白茶:“对,我不应该小瞧你。”
渡清欢跨上自行车,“那是。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我们不顺路。”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顺路,说不定离得很近呢?”
这下是予白茶笑了。她背着包,双手插进衣服口袋,一步步走下楼梯。
她的腿上了药,走路带点拐,出来时不少人目光扫向她的腿。
就好比现在,光这点路程,旁边一对情侣见状,对她施以同情的目光。
她一开始还不解,注意到她们看向自己身后时,懂了。
这是个小误会,她也懒得解释。
渡清欢不一样,清朗的少年音从她身后传来,“我们不是情侣。”
她转身。少年迎光而立,身姿挺拔,他郑重其事对着那对情侣道:“请不要误会。”
待那情侣走后,渡清欢解释,“有些时候小误会也能成为压倒人的稻草,能早点解除就早点解除。”
予白茶侧过头“嗯”了声。
道理她也懂,不需要跟她解释的。
走到楼梯下,予白茶挥手告别。
她大步向前,余晖洒在身上,把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为什么不喝啤酒,因为啤酒伤身体……”
跟个幼稚孩子一样,予白茶边唱边时不时蹦跳几下。
世上有种人,她们一个人时也能很开心,感到很有趣。
予白茶就是这种人。
路过一个发着昏黄光线的自动贩卖机,予白茶扫一眼径直离去。
几分钟后,纠结半天的她又跑了回来。
“咖啡,牛奶,啤酒,嗯,啤酒肯定不行。这是什么?纯爱苏打水?”那水的位置摆放在最下排,予白茶为了看仔细点,特意蹲下去贴着玻璃看。
“在爱与希望中诞生的苏打水,喝一口,啊,忘不掉的滋味,无限美味。独家配方,严禁抄袭?什么鬼!一瓶30,还这么小一罐。哪个大冤种会买?”
一个小时后,洗完澡的予大冤种躺在床上休息了会,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扯到伤口痛得有倒回床上。不习惯脏兮兮满是汗水的感觉,她愣是忍着痛洗完了澡。
慢悠悠来到座位上,拉开纯爱苏打水拉环。
她倒要喝喝看是什么味道。
白烟消散,一团粉毛从里弹出。
予白茶开始心里没底。待烟散得差不多了,她才肯定这是只粉色的鸟。
圆嘟嘟的,毛茸茸的,看起来特别好挼。像是鹦鹉,却又比以往见过的粉色鹦鹉还要红上一些。
直觉告诉她,不对劲,危险!
粉肥鸟眼神都不给她一个。坐在易拉罐上,拍着肚子打了个嗝。
“好喝,真想再来一罐。嗝,下次换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