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头
:“差不多了。”别再刮我的耳后,我,很不经撩。
元容秋最后用清水给他冲洗一遍头发后,关上花洒,用干净的毛巾将他额前,颈后,耳后擦干净。最后用毛巾包着头发,揉搓,将湿发尽量擦干。
元容秋扶着他没受伤的肩膀让他慢慢坐起身,用毛巾小心地擦干他脖子肩背的水,保证没有多余的水残留。
徐璨森看着她近在眼前的脸,心尖像被羽毛扫过,一下一下,痒痒的,麻麻的。她就在他身前,弯下腰时,她的长发垂在他腿上,睡袍的领口敞开,微微露出的雪白在他眼前晃啊晃,她喜欢的橙花香沐浴露悠悠地闯进他鼻腔。他闭上眼,喉咙动了动,处处都是陷阱,他努力绕开,闪躲,才能不陷入她的媚惑。他有点后悔,还是应该出去洗头的,每次舒服的按压之后就是更煎熬的强忍,他觉得这个月,有点难熬。
元容秋很认真地擦着他的头发,想了想,“去隔壁,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徐璨森咽了咽,“好。”赶紧离开这里,温润潮湿的空气让他有点敏感。
元容秋和徐璨森带到隔壁房间,元容秋让徐璨森坐在床边,她将吹风机插上电,拨到高档,对着他的头发吹风。
徐璨森看着元容秋站在身边,视线所及的高度正是……,他喉咙一上一下,闭上眼,努力控制自己的思绪。他努力将注意力放在她的细指,纤细修长的指在发间穿梭,细发被她拨弄轻梳,滑顺的感觉让他很享受。
他离开一个多月,每天想她想得难以入眠。一回来,她明明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专属她的香气就在身边绕,他却不能伸手,也不敢往下想,深怕自己忍不住。她的靠近,像迷迭香忽远忽近的勾着他,一点一点将他拉进她的迷宫,他好想缴械投降,沉醉在她的温柔乡。哦,该死的伤。
好不容易,等她将头发吹干,他只想去喝口水,好渴,渴得嗓子好痒。
徐璨森拂拂干爽的头发,终于不油腻,挺好。
徐璨森起身,“好了,你快去睡吧。”他刻意往旁边走了两步,悄悄远离她的吸引。
元容秋拿着吹风机,瞪着他,“你不睡吗?”
徐璨森别开眼,“我擦个身,在这边睡。”他,怕睡在她身边,半夜一个受不住,又忘记自己有伤。
元容秋看一眼次卧的大床,脸慢慢变红,手绞着吹风机的线,“我帮你擦。”
徐璨森慢慢扭过头,看着她,眼神很危险:“容秋。”你再这样,我这伤就好不了。
元容秋耳根已经红透,嘴却很倔强,“我帮你擦。”她怕他不注意,会将水弄到伤口上。她,她只是担心他的伤口,其他的,她都还好……
徐璨森喉咙动了动,“我要洗澡。”他想让她知难而退。
元容秋头顶冒烟,光想象,她已经要原地爆炸,却硬生生定住脚,发出像蚊子咬的声音:“好。”
徐璨森在心里低咒,好啥啊,徐璨森,你给我撑住,你会后悔的!绝对!可没等他拒绝,她已经离开。
元容秋回主卧取来他换洗的衣物,还有一条他健身时穿的运动中裤。
元容秋说:“你一会换上短裤,方便些。”
徐璨森肩上还裹着保鲜膜,手活动不便,他艰难地单手解皮带。元容秋扭头看向别处,余光却能看到他的动作。他动作缓慢,她咬咬牙,走过去,拿开他的手,帮他。
徐璨森抬头看天花板,这画面怎么这么……这么……奇怪。他耳根也开始发烫,她的手在腰间活动。
元容秋解开皮带,背过身去,徐璨森单手一扯,裤子连着皮带应声落地,发出响声。元容秋觉得手心都开始出汗,他在背后换裤子。
徐璨森说:“换好了。”元容秋转过身,弯腰将地上的裤子拾起,放在床上。他现在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运动裤。
元容秋快速走进浴室,调节水温,关上花洒。徐璨森走进浴室中间,元容秋将浴巾搭在他肩上,站在他身后,然后取下花洒,打开水龙头。
她拿着花洒对着他腰部以下冲洗,幸好她站在他身后。运动短裤湿水后,贴在身上,元容秋刻意地将视线定在他腰间,时刻注意水不要喷到他胸线以上。
徐璨森直立着,感受着温热的水流在□□流淌。这种又温暖又折磨的感觉,他真的无法形容。他能感觉到血液在往胸口涌,伤口火辣辣的。
元容秋冲了一会,关上花洒,按了按沐浴露,用沐浴球揉一揉,轻轻擦拭着他的腿,他腘窝(膝盖背部了)震了一下。他握住拳,一动不动。
元容秋快速地擦过他双腿,不敢耽误,然后打开花洒冲洗,将泡沫全冲掉后,她问:“好了吗?”
徐璨森僵硬地点点头,元容秋马上关掉水,取过毛巾给他擦干。花洒一直是向下冲洗,水没有溅到上半身,身上还是干的。
元容秋擦拭完后,直起身,“你,你等下把裤子换掉,就可以了。”
元容秋拿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