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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多了一件让人开心的事。
这几天藤原花茜发现鸣宫学长和竹早学长的关系变好了。
不是指恢复回当初刚认识他俩那会儿,而是比之前更好。
这种情形,让藤原花茜不禁在想,难道他们的问题在她和鸣宫前辈互相认识之前就已经出现了?
嘶——
要真是那样,那他俩也真是...冷战高手啊。
哈哈...
看现在的样子,问题肯定是解决了。
藤原花茜之前在两人之间一直试探与暗示,她都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说别多管闲事了。
朋友的事怎么能叫做多管闲事呢。
-
社团活动。
藤原花茜和渡边依月一起来到社团,今天助教安排他们这些新社员进行分组比赛。
也算是社团期末前的一个小测试。
这还是藤原花茜第一次进行意义上的比赛,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藤原花茜和渡边依月不在一个组,她在第二组,而依月在第五组。
抽签选择对手。
其实对手是谁,藤原花茜都不会在意,因为她现在只关注自己的状态,她好久没有因为这种无把握而感到紧张了。
印象中上一次,还是她刚开始学习钢琴不久。
老师让她练习对她当时而言难度很高的一首曲子,练习了两周,还是会经常失误,而在她练习时的一天,母亲过来随口一问,她只能硬着头皮在母亲面前弹了那一首。
当时就是这一种
——不想让期待的人失望的心情。
她记得,当时弹的那一次,是那一周以来失误最多的一次。
母亲当时是什么表情?
藤原花茜不知道,因为她弹完之后压根不敢看母亲。
只听见母亲说了一句继续练吧,便没有了下文。
藤原花茜看向场外的哥哥他们三人,他们也在看着她,正笑着为她鼓励。
内心渐渐平静了下来,紧张随之散去。
对手是第四组,比赛开始。
弓箭和弹钢琴不一样,风、站姿、手感、力度...
只要稍有差别,放出去的箭不是百分百的确知。
这也是让人对弓道感到有趣的一点。
轮到她了。
和平时一样,不紊地拉开弓。
四周似乎都静止了下来,专注力在弓箭上,当拉开的瞬间,将箭放出。
耳边传来声音,好听且熟悉。
中了。
此刻的心情竟然如此地美妙,藤原花茜忍不住扬起微笑。
随着比赛进行,藤原花茜的注意力并没有被分散,坚持到了最后。
比赛结束,他们组没赢,但她发挥得不错,只放空了一箭,可以说是超常发挥了。
下一组是依月,藤原花茜来到台下,走去了哥哥那里。
“发挥得不错。”
......
哥哥他们三人连声向她祝贺。
“谢谢。”
为了下一次在母亲面前不出错,当时藤原花茜把那首曲子练到了就算闭着眼睛也能弹出来的程度,所以在第二次弹给母亲听的时候,藤原花茜听到了母亲的夸赞。
之后她便顺利结束了钢琴课程。
现在想想,藤原花茜觉得,母亲是听出来她对钢琴没有任何的热爱吧。
弓道不像钢琴,再熟练,也不可能有把握全部拿下。
而她,正好喜欢这种感觉。
她好像更喜欢弓道了!
“你要吃吗?”
嗯?
藤原花茜看清了眼前的东西,是巧克力棒,拿着的是竹早学长。
“嗯!”
接过来,藤原花茜撕开咬了一口,随着味道在口中散开,藤原花茜感觉自己的精神力充上了电。
随着人群的走动,藤原花茜和竹早静弥离得很近。
她凑到竹早学长耳边:“你和鸣宫学长是不是和好了啊。”
“嗯。”
听到确认的答案,藤原花茜笑开了眼,“那就好。”
藤原凑近时,竹早静弥清晰地闻到了萦绕在他身边的香味,巧克力棒的香味原来那么浓郁啊...
-
他们社团弓道场旁边是足球场。
路过时能经常看见足球部的社员,比如今天,还遇到了个认识的人,和他伙伴聊的内容还是关于她的事。
“那个藤原肯定是学生会会长的女朋友。”
“不然怎么一点小事就揪着我不放...”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那个副会长过来找我的时候,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