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oker
不用谢我姐,她本来就在拍卖行工作。”
他俩个在厨房找了好久才找到电火锅在哪,餐厅里,电火锅的火力开到最大,伍忧一边烫着牛羊肉,一边和谢铉聊天。
谢铉这个人,的的确确话多自来熟。
没等伍忧开口,倒是谢铉最先和她说起关于佟煜河的那些过往。
他说他自己和佟煜河算病友,两个人小时候都煤气中毒过,医院里床挨着床就认识了,不过他自己会煤气中毒是因为皮,那年大冬天在家关着门点煤气烤红薯,结果把自己给烤晕过去了。
伍忧听了连连发笑,谢铉吃着涮肉,又开启了话匣子,而伍忧也似乎总将话题往佟煜河身上绕,说到佟煜河,谢铉一会儿吐槽他臭屁,一会儿又夸他骑马射箭的功夫不错,不知道他一年给京郊那些马场贡献了多少KPI。
几番无关痛痒的话谈完之后,伍忧有意试探性的问:“鞋楦儿,那去年夏天大河是不是和他前女友分手啦?”
谢铉夹起一块涮羊肉在麻酱里滚过一圈后说:“你说的那不是他的女朋友,是未婚妻。”
谢铉对她说,她说的去年夏天和佟煜河撕吧的很难看的女的叫沈飒,是佟煜河的未婚妻,沈飒从小就是高高在上要风得风的大小姐,可是佟煜河这个人偏偏吃软不吃硬,他两个是被家里硬凑在一起的,沈飒这个人风风火火,佟煜河偏生对她冷淡,后来,在佟煜河外公白老爷子的撮合下,佟煜河准备妥协,沈飒也准备搬来这里和佟煜河同居,可是沈飒搬进来的第一天就疑心佟煜河将别的女人往这儿带。
伍忧听他说完,回想起去年沈飒在这里对着佟煜河歇斯底里的样子,那些在去年夏天关于佟煜河的故事情节,在今天终于一一对上了。
说到沈飒,谢铉又说:“沈飒这人,我们全部都怵她,她去哈皮思古,高跟鞋一响,佟窗都会吓得会躲起来,不过还好后面波浪宽没和她再有来往,他俩分开后,沈飒转头往创投圈找了一青年才俊,这事儿才算彻底作罢。”
伍忧咬着饮料吸管,像听故事一样,极力想象着佟煜河做言情男主的那些过往。
她更庆幸自己是在沈飒之后遇到了佟煜河。
京中秋夜,连风都是体贴的。
夜色正浓,皇城根下依旧纸醉金迷。
佟煜河归来时已近夜里十一点,他一身酒气,领带被扯开搭在肩头。
佟煜河没亲自按下密码让防盗门自动打开,他有意按下门铃,等伍忧来替他开门。
伍忧开门后,佟煜河故意扯下肩头的领带将伍忧的双手绑住,又将她扛在肩头往沙发上扔,伍忧倒极为配合的陪着他玩这些小游戏。
可能不管多成熟的男人,终究也有幼稚孩子气的时候。
沙发上,佟煜河胡乱的亲吻着伍忧的脸颊,他的脸贴在她的额上,探了探,“还好,退烧了。”
“嗯,吃了药,睡了一觉就没事了,鞋楦儿下午过来的,我们吃了顿火锅。”伍忧乖巧的将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明白。
“礼物喜欢吗?”佟煜河身上皆是酒气,他翻了个身,将伍忧搂在怀里问她。
“喜欢。”伍忧趴在他身上,又强调了一次,“很喜欢,大河,谢谢你哦!”
对于伍忧的回答,佟煜河心满意足的眯眼笑笑,但他依旧没打算替伍忧解开绑在手腕上的领带。
佟煜河伸长手臂,将茶几上的那方丝绒盒子捞了过来,他打开盒子,为伍忧戴上那条山茶花chocker。
他欣赏着伍忧细长的脖颈,得意着自己的品味。
他的山茶花,在水晶灯下美的像是白天鹅。他低头,来回细细吻在她的脖颈。
“你今天是不是喝了很多酒?”伍忧问他。
“嗯。”他没否认,“都是烈酒,你知道我大哥一贯都是拿我挡酒的,因为他得永远保持清醒,永远在主持大局,加上这回香港那里来了很多老表,酒我是没法逃得,我只想着早点喝完赶回来陪你。”
“陆总可真坏!每次都让你喝那么多酒。”伍忧噘嘴,故意这么说,显得话里更多了一层向着他的味道。
“那我呢?昨天晚上,我坏不坏?”佟煜河借坡下驴,顺势玩起了调情,言罢,又伸手滑进她的衣裙下摆。
“你呀!是最好的人。”伍忧眉眼弯弯,笑的狗腿。
佟煜河将伍忧打横抱起,眼里满是说不明的朦胧,他故意问她:“戴上了我的choker,那今晚你要不要继续做我的人?”
伍忧没有答复他,她的双手被他的领带束缚,她张嘴,咬开他胸前的衬衫扣子。
她用行动来答复他。
在这样的一个旖旎无边的秋夜里,佟煜河竟用领带捆了她整晚,那是一个她完完全全从身到心,都只属于着佟煜河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