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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原来你是担心我的雇佣费,不用担心,现在保护你是免费的。”
叶文雪一听免费,整个人立即清醒了,说:“不不不……以我的消费额配不上这样的服务。”
伊路米走到她面前,说:“这是对未婚妻的保护,是身为男人的使命,不必如此受宠若惊。”
叶文雪见他离自己这么近,不敢直接说实话,昨天瓦伦泰的行为让叶文雪不指望男人能保持理智。
她只能学奇犽面对伊路米的反应,不反驳,不理会,不交流。
两个人就在这诡异的氛围中相处了半小时。
直到小白敲开门,走进来。
见到他,没有一句共同语言叶文雪和伊路米立即调转枪头。
叶文雪冷冰冰的说:“你前往1区的调令我已经签发了,今天就走吧!”
小白说:“瓦伦泰总统还活着,他对您贼心不死,我的实力还可以,请让我留下来保护您吧。”
你还有脸说这种话!你和瓦伦泰是一路货色!要不是情势紧迫,这个混蛋做出来的事敢比瓦伦泰更过分!
“我不需要你,快点离开吧!在我生气之前!”
小白顶着叶文雪冰冷厌恶的神情,心如刀割,说:“我喜欢你,爱着你,昨天的冒犯……只是一个被爱折磨的可怜人乞求得到一点欢愉,您真的如此绝情吗?”
叶文雪更加厌恶,说:“你喜欢就要得到,别人愿意吗?在我忍不了杀你之前,赶快离开!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库洛洛闭上眼睛,被驱逐的苦旅之人,缓缓转身离开了最后的皈依之地。
总是这样,不管用什么样的皮囊,几乎把心刨出来的诚挚情感也不行,把西索调离开也不行,她的戒心好强……
怎么都偷不到她的心……
只能抢了……
伊路米欣赏的看着叶文雪,说:“爷爷的眼光果然不错,对待无关紧要的追求者拒绝毫不拖泥带水!正是贤妻的品质。尽快交接一下流星街的事情吧,这里没有油水,还让你劳心耗力,还不如直接和我回家结婚。你放心,你的能力这么强,我不会只要求你只在家相夫教子,你还可以在我们的孩子出生前担任猎人协会的副会长。”
库洛洛听到这番高论转过身来,用深渊一样的眼睛盯着他。
伊路米在和别人对视上从未输过。
叶文雪向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子,说:“你们要是打起来的话,去外面的空地打,不要碰伤我的财物。”
然后他们两个都看向叶文雪。
叶文雪说:“看我做什么?昨天你们打起来都没见死一个,今天又有机会了,我给你们做裁判,即决胜负,又决生死!”
正好这时金走了进来,他看着三人间微妙的氛围,对叶文雪说:“副会长有时间吗?”
叶文雪说:“别人或许没有,但你一定有。”
金哈哈大笑,说:“真是荣幸。”
叶文雪拿出一卷素白宣纸,递给金。
然后拿起外套,与金一起往外走。
金展开,赞叹的说:“写的真好,只是看着就心灵平静。”
叶文雪说:“许久没写过了,难登大雅之堂,你要是喜欢就拿着当笔记使吧。”
金看着叶文雪写下的心经,说:“有些句子我不太懂,你能和我解释吗?”
“请问,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金说:“这一句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叶文雪想了想,说:“总结起来就是四个字心无挂碍,没有执念。金,说实话我觉着你便是佛家所说的心无挂碍之人。”
金挠挠头,说:“真的吗?”
叶文雪笑着说:“十二地支和我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说你没有责任心,说跑就跑。让人对你又爱又恨。不过我觉着你应该是总在追寻的路上,享受着路上的风景。真正能放下执念的人。”
“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盛阴之苦。人生太苦,这些苦你都能放下,你那么轻松,岂能不被人羡慕。”
金看着叶文雪,说:“副会长不是这种人吗?”
叶文雪轻松的摆摆手,说:“我不是,爱恨嗔痴我一样不少,甚至比一般人还要多。”
金看向她,中午阳光照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一层金光。
他们两个来到一处农田,金看着昔日里高高堆起的垃圾变成一片片农田,已经长出青青的麦苗。
许久金才回过味来,他说:“你在骂我吧!讽刺我只知道自己开心,不承担一点责任。”
叶文雪眨眨眼睛,说:“怎么是骂你?”
金吐了口气,说:“他们都说你嘴巴毒,我还一直不明白,今天是算是见识了。”
叶文雪只是说:“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