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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余奥一个名字。
还有另一个:郝芝雯。
两个名字的中间……还有一个爱心。
在沸腾的人群中,姜半月一行五人的静默格格不入。
片刻后。
兰婧:“是我想的那个余奥吗?”
李子丰:“余老板?”
成松柏:“是我想的那个余老板吗?”
姜半月:“全中国叫余奥的没有一万,也得有几千。”
周淡然压轴:“郝芝雯,我知道她。”
如此一来,夜空中的“余奥”,就是他们众所周知的余奥。
兰婧一如既往的八卦:“什么人?”
周淡然当年听说过这个名字:“算是……和他门当户对的人吧?”
姜半月打了激灵。
“不是,”周淡然给姜半月吃下一颗定心丸,“不是他们。”
不是阿关一伙人。
周淡然当年听阿关一伙人提到郝芝雯,都是说郝芝雯拽个屁、别落在他们手里、总有一天教训教训她,诸如此类。既然是对立面,阿关是坏人,郝芝雯自然是好人。
李子丰指着夜空中的两个名字:“所以是余老板,哈特(heart),郝老板。”
成松柏总结:“真浪漫。”
兰婧补充:“有钱人的浪漫。”
散发铜臭味。
兰婧和余奥之间无冤无仇,她只是以姜半月为重。不管姜半月和余奥之间有什么冤,什么仇,她向着姜半月。
“走吧。”姜半月再一次带头往外挤。
熟络一晚上,一行五人从中央广场往游乐园门口走,不再是男生和男生走,女生和女生走。成松柏走到了周淡然身边:“你是化妆师?”
李子丰走到了兰婧身边:“咱俩就个伴。”
兰婧不解。
李子丰偷偷指了一下姜半月:“我才被她拒绝了,一个人走也太凄凉了。”
“她一个人走就不凄凉?”
“她不,她神清气爽。”
的确,姜半月是会独处的人。
周淡然和成松柏走在前面。
兰婧和李子丰走在后面。
姜半月一个人被夹在中间,围巾和手套戴得严严实实,闻着不知道从哪飘来的薯塔的香气,想不通的事就不去想,怡然自得。
这时,她收到余奥的微信:「来我家。」
姜半月:「?」
余奥:「帮我送份文件。」
姜半月:「现在?罗秘书呢?司机呢?我帮你叫个跑腿?」
四个问题,余奥只回答了第一个:「现在。」
姜半月把手机揣回了兜里。作为老板,一个男老板让一个女员工大晚上的去家里,合理吗?作为朋友,强人所难,合情吗?哪一种说法都不合情合理。
来到游乐园门口,一行五人解散。
没人觉得今晚灯光秀的“彩蛋”对姜半月造成了影响。这其中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没有对姜半月造成影响,另一种是姜半月深藏不露。
走到福临路路口,姜半月再次收到余奥的微信:「或者,厨房见?」
什么厨房?
显然,不是位于翠麓苑的余奥家的寸土寸金的厨房。
显然,是位于大鑫建设家属区几户平房公用的一扇门不上锁还透风的厨房。
好一个无理取闹……
姜半月:「今天凌晨不是才见过?」
她不惯着他。他忘了他今天凌晨来找她,铩羽而归。她就提醒提醒他:别再鸡蛋碰石头。
余奥:「你言而无信。」
今天凌晨,他们有约定,就当他没去过,就当他们没有把不该讲清楚的道理讲清楚,没有躺不该躺的地板。
姜半月:「我只是随机应变。」
余奥铁了心:「来我家,还是厨房见,你选。你不选,我选。」
姜半月不再纠纠缠缠:「我去你家。」
是屈服于余奥的无理取闹吗?未必。她更像是我给过你机会了,你自己不要,我就送你一程……
来到翠麓苑的大门,姜半月稳了稳脚步,有一种要将这里夷为平地的错觉。
余奥和门卫说过了有访客,姜半月畅行无阻。
十五楼。
姜半月下了电梯,左边一户,右边一户,倒是不用二选一,因为余奥就站在电梯门外等她。看他规规整整地穿着灰色羊绒大衣和褐色西装裤,姜半月问他:“你也才回来?”
“对对对……”她自言自语。
刚刚,余奥和郝芝雯两个“当事人”都在游乐园才对。夜空中稍纵即逝却永恒的一幕,是要留在两个“当事人”的脑海中的,路人是其次。
余奥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