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
心暖。
怎么她不看温思远的脸了,还是被温思远弄得心痒痒,好像心里刚埋进去的那颗种子,被温思远的话唤醒,正努力破土而出,艰难发芽,因为小主人总是拒绝承认它的成长,但这颗种子本性叛逆,你越压抑,我越疯狂。
刘青青搬着小板凳,坐的离温思远又远了些,生怕一会儿控制不住自己,对温思远做出什么肢体上的亲昵。
以前她觉得自己在感情上是黄毛丫头。
现在怎么觉得自己像老房子着火,有个火星就能撩得她火光冲天,不可遏制。
刘青青往右边挪,温思远就搬着板凳跟着她往右边动,等俩人都坐稳,之前距离两米,现在距离一米。
刘青青又要搬起小板凳,温思远认真且正经地说:“我耳朵不好,离太远听不清。”
刘青青有理由且合理相信,她再动,温思远会直接挨着她坐。
放下板凳,重重坐下,刘青青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娇憨,似在等人哄的受气包。
“哎,是我不好,怎么能因为怕咱俩说话被路过的人听见,就忘了不能和你坐太近,会那些对你有意思的庄里小伙,误会你对我有意思,不敢上门提亲了呢。”
刘青青斜眼看向温思远,这人还能再茶点吗?
“温思远,你是不是找死!”
她可不相信温思远看不出来她在接受他的靠近,这厮还试探她,非要她亲口承认。
温思远嘻嘻笑,“以后就叫我温思远,我叫你青青,别天天温知青温知青的,好像咱俩多陌生似的。”
难道不陌生吗?
咱俩到现在只见过六次。
“青青,咱俩先说怎么办让能钱建国更难受。等会儿,那群娃娃就该来了。”
这会儿知道催了,之前干嘛非来回搅乱她的心。叫她青青,干嘛语调如此缱绻,尾音上调,像轻哄。
正事要紧,刘青青稳住心绪,努力把注意力放回到对付钱建国上,“我这招有点损,你先听听。”
温思远轻轻点头,没再逗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