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种子
袖子。
我知道,这么无厘头的传言当然没人信,所有人都只是当一个故事来听,来活跃气氛,消除连日与鬼打交道的紧张与疲惫。
打闹结束,我们又投入了新一轮的工作中。
我没想到这flag会倒的这么快,我刚感慨完我的武器没有对鬼用上,没想到,这个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如果想要成为正式的鬼杀队剑士,那么就要通过鬼杀队每年一度的藤袭山考核,有一部分人在初考核就淘汰了,能通过的人寥寥无几,但大部分通过的人,能力也得到了初步的认可,遇到等级低的鬼,几乎都能顺利斩杀。
但也有意外,比如在藤袭山上运气比较好,七天没有碰到过鬼,或者遇上了但也顺利逃脱的人,他们通过了考核,但运气却不会一直好。
就比如今天晚上我遇到的这个剑士,他应该是今年刚通过考核的,第一次出任务,我看见他拿着刀的手都在抖。
我们告诉他鬼如今就在林子里,有很大概率在东边,他颤颤巍巍说了一声好,然后进入了林子里。
其实,任务派发都是由我们隐先探查,再让鎹鸦传递给剑士,一般在任务结束前,隐和剑士很少会碰见,这次是因为这个地方地处偏僻,我们要将一些货物送去林子对面,最近的藤之家也离这里有些远,所以探查结束后,我们决定在林子外面休息一晚上。
然后就遇见了新入队的剑士,我看着他走走停停的背影,还有抱着刀越来越紧的手臂,有些疑惑的问道:“真的没问题吗?”
一旁已经在隐里待了几年的同事说道:“放心吧,能通过考核的,实力还是有的,这应该是第一次出任务,有些紧张罢了,而且这林子里的鬼不棘手,它应该还没吃几个人,连血鬼术都没有。”
我点了点头,有些将信将疑的收回目光,我们在外围站着,时刻准备去救援,毕竟说是这么说,但万一呢?
然后,这个万一很快就来了,只听见林中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声音里满是恐慌,接着那名队员的鎹鸦飞里过来,边飞嘴里还边喊着,救援,救援。
决定成为隐的,大多是没有战斗能力的,所以此时大家都有些慌乱,但还是很快就放出了鎹鸦,让它去向最近的剑士传达需要帮助的消息。
要是等剑士赶来,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了,我拿出包里的武器,然后对天上的鎹鸦说:“带路。”
周围的隐向我投来了不赞成的目光,我向他们点点头,还没等他们想要说些什么,就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咻”的一下进入了林子里。
虽然隐的成员大部分都不会战斗,但这个大部分里不包括我,我跟随着鎹鸦,很快就找到了刚才进入林子里的那名剑士,他此时浑身是伤,日轮刀已经被吓得掉在了一旁,现在正坐在地上,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
而那恶鬼,笑得十分狰狞,正对着面前的人,举起了利爪,见此,我二话不说,悄无声息但又十分迅敏的来到恶鬼身后,它丝毫没察觉到任何不对劲,然后举起手里的锤子,一锤下去,瞬间,它的脑袋就消失了一半。
我又一脚踢过去,将那恶鬼踩在脚下,也许是迟迟未等来疼痛,以及脸上感觉到的温热,那名剑士终是颤抖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见了一名身穿隐部队队服的隐,踩在刚刚让他毫无还手之力的恶鬼身上,那恶鬼在他脚底下不停的挣扎谩骂着,但上面的人却丝毫没有理会,只是一下下的锤着那恶鬼不停生长的四肢。
这个场景有些可怕,但这名剑士却不觉得,他感觉他眼眶都酸了起来,因为这就证明他能够活下来了,此时,眼前人的身影就像是神明一样伟大。
我敲了一会儿脚下的恶鬼,看见他渐渐不再动弹,但我知道,他没有死,只是在休养生息,然后朝一旁的人说道:“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快砍脖子啊。”
这会儿,那剑士才反应过来,提着日轮刀将那并不强的恶鬼斩于刀下,看着渐渐变为飞灰的恶鬼,他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抱住我大声哭了起来。
我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准备将他带到林子外面的营地,然后刚将他扶起来,远处又跑来一位剑士,我向他挥了挥手,喊道:“这里!”
那人连忙跑过来,顺了一下气,说:“恶鬼在哪里?”
我对他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道:“抱歉,让你白跑一趟了,恶鬼已经被解决了。”
“哦,没关系的,”那人抓了抓头发,“解决了就好。”
依然抱着我的人,还脸带泪花,一抽一抽的说道:“多亏了这位隐小姐。”
然后,我和后赶来的那名剑士,一起将地上受伤的那位送了回去,在回去的路上我们互相自我介绍了一下,受伤的剑士叫池田,是今年刚加入鬼杀队的,后面赶来的叫村田,据说是和富冈一届的。
来到营地,我被我的同事们狠狠斥责了一顿,我有些心虚的一一道歉,见我认错态度良好,他们放过了我,我带着池田来到空地上坐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