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还要从这里说起…
与争夺,如今小王爷降临,便想起了那道密令,兄长说的没错,李家的天下,当初的梁王可夺,如今他坤王又有何不可!遂下定决心,暗中广结天下谋士,操练兵马,明面上称小王爷体弱多病,六岁便将其送上九庐山学武,待小王爷学成归来便是起兵讨伐梁王之时。
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永邑九年,当今圣上也就是当初的梁王,虽难以插足金陵城探报密网,但在京城就没有能瞒过他的秘密。
一天夜里,锦衣卫围剿大钟寺,方丈将陆悔和奶娘由密道送出寺外,交代护法定要送至金陵远郊九庐山,找剑心师傅,并托付燕王剑。
“九庐山腰十里亭,有一酒水小贩,你用此物换三盏茶,便可寻人。”
“方丈为何不同行?”
“梁皇疑心已起,我不死,此事不知还要牵连多少人。”
如此大义,让人心生敬畏。
“究竟因何事而起?”
“你莫问,知道的越少越好!”
至此,大钟寺难逃厄运,被一把火烧尽。
陆悔一行三人乔装赶路,途径驿站听闻大钟寺惨遭灭顶之祸,悲情不已,陆悔从小在大钟寺庇护下长大,视寺内僧侣为亲人,如今亲人无故被诛,年仅九岁的陆悔暗下命誓要为大钟寺复仇。
一入九庐山,寻十里亭,护法将方丈交代的燕王剑呈上,很快便见到了剑心师傅,护法还未将来龙去脉全盘托出,陆悔便双膝跪下:
“我要学剑!”
“为何学剑?”
“报仇!”
“你为杀人而学剑?”
“是!”
“欲杀何人?”
“狗皇帝!”
“为何?”
“他灭我至亲!”
“你莫非已经知道……”
剑心的话没说完便被奶娘打断,“剑心师傅,我等赶路实在辛苦,阿轲因大钟寺之难伤心过度,切莫将小姑娘童言当真!”
阿轲是方丈给她取的名字,记事以来,她就叫阿轲,奶娘的话在提醒剑心,陆悔尚不知其身世。看着跪着的小姑娘,瘦弱却不显可怜,哪怕是跪着也不弯腰低头,眼神坚毅不屈,好一身将门傲骨。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先起来,我考虑考虑。”
护法将燕王剑托付剑心,燕王乃先皇即位前的封号,此剑跟随燕王南征北伐,登基后便尘封燕王旧府,如今怎会遗落大钟寺?
“方丈只将阿轲二人与此剑托付于我,并未告知其一二”
“圣上为何围剿大钟寺?还下如此狠手?”
“方丈不肯告知。”
剑心看着手里的燕王剑,心中颇多疑团未解,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怕是又一场腥风血雨要来了。
“我的身份不宜在此久留,今后阿轲与姨娘就有劳剑心师傅照顾。”
护法完成方丈托付后决定连夜动身离去,临别前终将内心疑虑说出。
“护送阿轲与姨娘我能理解,可在那等危急之势下,方丈却执意往返暗格托付此剑,当中必有因果。”
剑心点点头,“你的顾虑我已知晓,定会查清。”
说罢,护法便没了踪迹。
剑心原本担心大钟寺被灭顶是因为陆悔,但听护法这么一说,细想确有不合理,一个陆府遗孤何至于一把火将大钟寺赶尽杀绝,这燕王剑恐有玄机。
不日,剑心乔装游客下山,落座福来驿站。
“小二,三斤牛肉,二两小酒。”
“好勒爷!您稍等!”
福来驿站是自金陵去京城路上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驿站,位子不多,难免有人搭台借桌,不一会工服,小二便端上酒肉茶水,笑嘻嘻的说,“有位爷想跟您借个桌,不知行不行?”
一身锦衣飞鱼服,腰间配绣春刀,不必问便知是什么身份的爷,那可是真正的爷。
“江湖人皆为大钟寺惨案叹息,人人望议却不敢说,我与方丈有过交情,乃大善之人,怎会招致如此之祸?”剑心端起酒碗,轻声细语,未看旁人一眼。
“我知你疑虑,圣上难道不知民间妄议?可有些事,犯了圣上大忌,即便无从考究,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虑!”
“何虑?”
对方警惕的四处张望,用手指沾了酒水,在木纹桌面写下“遗诏”二字,没一盏茶的功夫,字迹就挥发干净了,剑心大悟,燕王剑很可能藏有前朝遗诏。
剑心回到九庐山,这一路他想了很久,也许这样做有负故人所托,可事至今日已是天意,原本大钟寺惨遭灭顶,坤王拿不到遗诏,便仍是出兵无名。陆悔本能隐姓埋名安度一生,却偏偏因为大钟寺惨案搅入棋局,生了复仇之心,如此看来,这一个个并非是他剑心能改变的宿命,此路是凶是吉终难测,不如顺应天意,放手一搏。
“你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