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和猪狗无异,都香。
和齐皇后都知晓,他想要的东西没有他得不到的,但他绝非是骄纵,他会隐忍,他会藏。
齐皇后扶起午辛,一把抱住了她,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怀抱午辛,她知道乾儿仍旧借红楼和虎啸堂的手取人性命,即使自己几次三番警告过他,但他没有听。
这个国家日后必定是属于他的,作为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手中沾染过多的鲜血,哪怕这是位居高者无法逃避的,但至少,他不能将杀心伸向自己的兄弟。
“好孩子,去卫国助慎儿一臂之力,联姻之事我已传信与他,你跟着他,我也放心些,”午辛艰难地回忆着,她似乎从未见过这位六公子,“说来,你和慎儿从未见过,无妨,我会安排好的。”
午辛揉搓着双手,回味着那个如梦般所谓母亲的拥抱,那一刻,是有一丝温暖的。
此行她是作为齐国的乐官到卫国演奏,午辛来回摩挲着手上一条明显的疤痕。
作为乐官,手上自然是不能出现刀伤剑伤,也不能有习武之人有的老茧和指节粗大。
剜肉消骨,自己对自己下手总要比杀人果决得多,可是积年累月的老茧不是刀削就能轻易磨灭的,厚得用刀割都不觉疼了,她索性生了把火。
人肉烤起来和猪狗并无二异,都香。
被火燎过后的肌肤摸起来凹凸不平,她担忧的并不是这个,而是皇后吩咐的让她隐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