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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虚弱。

女孩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有某种充满混乱与恶意的东西在名为尹翘的身体里涌动着。

她根本不是之前那个懦弱的不会反抗的尹翘！她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魔！

女孩大脑一片空白，双腿颤抖着向尹翘一步步挪去。

“真乖。”

尹翘轻轻抚过女孩的脸，胶原蛋白充足，紧致又饱满，如果是“她”，应该会很喜欢的。

然后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开。

那女孩呆呆站在原地，过了一会，突然猛地尖叫一声，打开水龙头，一边疯狂的用冷水冲洗着自己的脸，一边惊恐地喃喃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那只抚过脸庞的手，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是冰冷的手术刀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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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尹翘打开屋内的灯，自顾自说着。

有些黯淡的昏黄灯光亮起，驱散了黑暗。破旧逼仄的老房子带着腐朽的年代气味，墙壁上的白漆时间久了已有些脱落，屋内整理的非常干净，东西不多。

客厅柜子上的显眼位置摆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老人笑容慈祥，是尹翘的外婆。

尹翘回到自己不到十平米的小卧室，叹了口气，无力躺倒在床上。

她终于明白了那枚【载入】按键的作用。

载入【原初之刃】角色卡后，她短暂进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她依旧能自如控制身体，意识没有被篡改，所有行为仍基于自己的主观，她变成了……另一个更强大又冷漠的自己。

“末日倒计时，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着悬浮在眼前一天，根本找不到关闭按钮的数字，尹翘莫名烦躁。

点又点不了，关又关不掉，这狗屁的末日倒计时像是钓鱼网站里的流氓广告，用难以忽视的存在感不断提醒着尹翘。

“字面意思。”没有感情的疏离女声回答。

尹翘愣了愣，环视房间四周后掏了掏耳朵——是不是最近耳屎有点多……

“你在找我么？”陌生的女声继续响起。

尹翘从床上一蹦三尺高，她连滚带爬跑去厨房，拿出一包拆封了得有两年的食盐，又从某个角落里翻出几头早就干瘪的大蒜，颤颤巍巍举在胸前。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她哆哆嗦嗦给自己打气，下一秒，就开始很没骨气的求饶，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学习不好，运动不行，还没有钱，兜比脸都干净……八百米永远倒数第三，食堂打饭都抢不到热乎的，拜托女鬼姐姐大人有大量换个油水多的，对了，那个徐晴就很适合。”

危机时刻尹翘还不忘了甩锅，死也得多拉一个仇人。

“如果真的想死，我可以满足你。”

少女眉目寂然，缺少起伏的声音莫名驱散了尹翘的恐惧。

尹翘紧闭的双眼悄咪咪睁开一道缝，眼珠咕噜噜转动着，终于发现了声音的来源——名为【原初之刃】的银色卡牌悬浮在她面前。

卡牌上的少女已不再是之前的战斗动作，她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看着尹翘的滑稽模样。

“哈……哈，原来是系统语音，没想到这破……啊不 ……这系统居然挺智能的，卡面角色还能互动。”

尹翘讪讪挠头，手里的食盐和大蒜依旧紧紧攥着。

少女瞥了眼尹翘——这系统使用者的智商好像有点问题。

镇静下来，尹翘回味起少女方才的话。

等等，所以这个末日倒计时，是真的？尹翘仔细数了数倒计时的时间，呆坐在原地。

“还有两天一夜……”

“不用表现的这么害怕，其实你并不在乎吧。”

卡面上的少女蓦然开口。

尹翘挠挠头，脸上露出困惑，“你在说什么。”

少女看向尹翘，声音依旧冷淡，却带着几分压迫。

“你的抽屉里塞满了和徐晴相关的资料，她的家庭情况、感情经历、社交网络都被你摸排的一清二楚，在你面前，她根本就没有秘密。”

尹翘困惑的脸出现一道裂痕。

“你在说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并不像她表现出的这么平静。

“你的成绩，稳定处在班级中上游，既不会引起别人注意，又能确保得到老师的适度关照。”少女继续说着。

“但只要有人认真检查过你的试卷，就会发现你的失分点规律的可怕。你的分数，从头到尾都在被你精准控制。”

尹翘默然，不再反驳。

这个计划，她准备了将近四个月，她通过蛛丝马迹一点点将徐晴所有的社交账号摸清。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