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节和魁地奇比赛
黛博拉怎么了?”莎莉拉过一张扶手椅,黛博拉哼哼了两声,斯凯头也不抬,“她吃了一只蝙蝠给的冰耗子,并且嚼碎了。”
黛博拉又捂住了胃哼哼,莎莉抚摸着拍拍她的后背。“你俩又在干啥?”
斯凯差点哭出来:“我和查莉本来想过两天再写天文课作业,但是马上就要满月,我们因为万圣节都忘记这件事了!”
查莉紧张地说:“辛尼斯塔教授要求写月亮附近的星星,现在能观测到的星星已经很少了……论文是月初布置的,我们竟然看到赫奇帕奇的人搞月亮占卜才想起来!”
黛博拉和莎莉怜爱地看着两人补作业。黛博拉喝了半杯热可可,又捂住肚子说不出话。
莎莉问:“我上完厕所回来你们怎么没在长桌上?我还在礼堂找了你们一会儿。”
斯凯拉长了声音:“金——星——你去厕所去了好久,黛博拉本来想等你回来,但是她吃了冰耗子,胃里冰得受不了,我们于是都回来了……”
查莉嘟囔:“还有三英寸!”随即哗啦啦地翻书,头上的羊皮纸帽子也跟着哗啦啦地响着。
莎莉想是自己在门厅看卢修斯他们看得太久了。
莎莉回头看黛博拉,她酝酿了一会儿,说:“感觉有块儿冰在我胃里跳……”
莎莉给几人讲她从盥洗室回来后在礼堂发生的事。黛博拉感叹:“如果有人敢在拉文克劳的休息室放烟火……”
查莉小声尖叫:“不可能!——图书馆!”
莎莉看向面容隐藏在南瓜灯后的拉文克劳像,这儿肯定是拒绝明火的。
莎莉想到每个月都会有几天不舒服的莱姆斯,感觉这方面他有点像女孩子,每个月都要烦恼几天……莎莉噗地笑了出来。
斯凯问:“你笑什么?”
“我在想因火灾震怒的弗立维院长。”莎莉顿了一下,补充说:“我刚才突然想到,女巫们是怎么处理生理期的?”
黛博拉说:“女巫们大概是十二到十三岁来月经,现在考虑这件事也不算太早……”
斯凯和莎莉很好奇巫师的生理知识,黛博拉说回宿舍会给她们展示一些巫师用品,查莉则推荐了两本关于青春期女巫的书。几人等到查莉写完作业就回了宿舍。
十一月第一周,新的魁地奇赛季打响了。进入冬天,天气开始变得寒冷。
格兰芬多的艾登来自爱尔兰,他说爱尔兰冬天没有霜,但总是下雨,非常难熬。他开学时是用门钥匙从爱尔兰来的,感觉很恶心,他晕门钥匙——这么说来霍格沃茨离爱尔兰不是很远,从伦敦到霍格沃茨又要坐上半天的火车,莎莉推测霍格沃茨位于苏格兰中部的某处高地。
第一场比赛来自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最近下雨较多,还没有下雪,但今天只是阴天,可以顺利地打球。
周六早上,休息室的温度不同以往,一位四年级的学姐正给大家分发拉文克劳的应援旗。
莎莉在一旁听着黛博拉和其他人激烈谈论着去年的魁地奇世界杯,心中对体育运动毫无概念,她对运动的了解仅仅来自于麻瓜的奥运会。
查莉在和斯凯一起阅读《神奇的魁地奇》。既骑飞行扫帚后,斯凯对魁地奇也产生了兴趣,麻瓜世界里她喜欢打网球。
黛博拉和一个二年级的男生交换了她最喜欢的魁地奇球星的小模型,心满意足地和大家一起下去吃早饭。
早饭的四张长桌上充满了各种关于魁地奇的词汇。莎莉拿魁地奇球场类比麻瓜学校里的足球和篮球场,理解了一些巫师们对这项运动的热情。
但当她顶着寒风穿过草坪走到魁地奇球场时,这份理解就消失了。
“我感觉像有人拿着冰在我脸上擦。”莎莉把脸埋在围巾里,裹紧自己的斗篷。
斯凯头上罩了一副毛茸茸的兔毛耳罩,没听清她讲什么。
走在前面的级长洁琳听见她的抱怨,回头帮她施了一个保暖咒,莎莉连忙感激地道谢。
运动员们都骑着扫帚在空中飞,除了地面看台,球场四周还有高高架起的塔楼。
拉文克劳们爬上了一个无人的塔楼,和赫奇帕奇各占一头。
高处风景独好,能俯视看到所有球员的飞行轨迹,但很快她们就明白塔楼为什么人少了——这个看台位于球场东北角,直面西南,灌了她们一身大西洋湿润的冬季季风!虽然好心的级长帮莎莉施了一个全身保暖咒,但莎莉还是觉得风穿透了纱线的孔隙,像个漏风的篮子。
阴云无法遏止赛场火热的气氛,除了莎莉,她紧咬牙关,让自己不要抖得太明显。
最后是拉文克劳的胜利,找球手顺风直冲她们所在的这幢塔楼,在栏杆前伸手抓住了金色飞贼,得到了一百五十分的加分。
大家都因这突如其来的惊险一幕高声欢呼,莎莉则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回去就严重地感冒了。
庞弗雷夫人熟练地给莎莉灌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