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
废弃的仓库,周围堆了一些废弃的钢铁还有木材,自己的双手像是被反绑在一根立起来的柱子上,看着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萧琪心中莫名的有种恐惧,紧贴着柱子的后背早已经被冷汗湿透,自己的脑袋像是受到了重击,昏昏沉沉的,想努力的看清周围的一切,可眼睛却像是不受控制的闸门一般正努力的闭合,身体里没有一丝丝的力量,连眨一下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萧琪,”像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焦急的呼喊着自己的名字,让处于昏迷状态的萧琪清醒了不少,努力的睁了睁眼睛缓慢的抬头向前看去,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视线也慢慢变得清晰,萧琪看到对面的柱子上也绑着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个人影自己的心竟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击中了一般,是那么的痛,痛的无法呼吸,他努力的想看清那是谁,那个人影似乎正对着自己说什么,可自己却什么也听不到,耳朵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什么也听不到,怎么会听不到呢,“啊”萧琪怒吼,却更像是病吟,因为声音是如此的弱小,萧琪用尽了所有的力量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终于看清了,他看见了,那是颐洋,没错是颐洋,虽然被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可萧琪还是认出来了,眼泪突然间从眼角滑落,自己的心好痛,真的好痛,颐洋正对着自己说着什么可自己眼前突然白茫茫一片,看不见了,什么也看不见。
时光就像奔腾不息的流水般,悄悄的从指尖一点一点不知不觉的流失,心中仿佛失去了什么,是那样的忧愁,不是难受,也不是伤心,眉头总是皱着,扶在教室门口的栏杆上,望着远处那隐隐约约的山,大山深深的藏在云的怀抱,只留下山底的那一抹绿,远远的望去给人一种莫名的忧伤,自从转学后,他发现自己改变了很多,他每天都会做着同样的事情,每天上学,放学,一个人,他觉得这样挺好,也许一个人至少可以得到更多的自由吧,他发觉自己喜欢上了安静,一个人可以静静的想许多事情,他厌倦那些热闹的气氛,也许是怕勾起某些往事吧。全班的同学可他认识的却少至又少,不知不觉中初三的生活就这样慢慢的流失了,他不喜欢说话,没人知道为什么,有时一个人发发呆,想象一下他以后的生活,他觉得这样的生活一辈子也挺不错啊,可是心中时而就会涌出一股淡淡的忧伤,不知是为什么,像是有什么东西牵引着自己得思绪,很是压抑,他想了很久都没找到原因,时隔多年,他想也许是一个人独自待得时间太久了吧。转眼间,暑假就这样悄悄从指尖划过,入学手续老爸早已经托人办好了,是一所很普通的中学,是那个他无比熟悉的学校,他喜欢那里的一草一木,他很高兴,以后的每天可以闻到树带来的那种沁人心扉对的香气,他很满足,他从小就很喜欢绿色的植物,那是一种不同的感受,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感觉。他喜欢在被夕阳染红的树下望着远方,徐徐微风吹过,是那样的惬意,闭着眼睛享受自然给与的一切,是那样的美好,他喜欢那种感觉,那种带给人全身心都很舒畅很放松的感觉,那份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回忆。
新搬的家离学校不远,步行十五分钟便可到达,每天他都看着表准时到校,不早一分,也不会迟到,他习惯了这种守时的生活,当他坐到椅子上,上课铃一定会响。他书包里总是会带一袋的锅巴和一瓶可乐。同桌是一个女生,他知道这个女生,他记得在在什么地方见过,但记不清了,所以三言两语就认识了,她是一个很开朗的女孩,活泼的性格很容易和别人成为朋友,她叫林可婷,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但她的性格却与名字完全不相符,属于大大咧咧那种,爱乱开玩笑,爱闹。他们的关系极好,有什么事都相互分享。在暑假的时候,姐姐曾对男孩说,十六、十七岁的花季雨季,你可以试着去谈谈恋爱,那样也许对你的人生有所帮助。男孩只是笑了笑,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身影,随即又摇摇头,笑了笑,笑容中略带一丝苦涩,有些东西就如慢慢消散在天空的微风一般,不留一丝痕迹,只能轻轻的感受,却怎么也无法挽留,也许生活就是如此吧,他早已不在奢望什么了,就这样淡淡的就好。
“下课啦”,萧琪的头不知被谁敲了一下,恍然从梦境中清醒过来,抬起头茫然的看了一眼,教室里的同学早已走的差不多了,看来自己又睡过头了,最近晚上不知怎么总是睡不踏实,搞的白天一点精神都没有,熬了一天实在是熬不住了,幸好最后一节课是地理,那绷紧的弦一松,萧琪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睡的天昏地暗的啊,慢慢的摸摸被敲的地方,毫无声息的擦掉嘴角遗留的口水,埋头开始整理起了书包,书包里永远都是那么简单,一本上了锁的日记本,半瓶可乐,一袋锅巴,一支笔,一包纸巾。
“你老人家最近好能睡啊,该不会是晚上在偷偷的用功吧,不用这么玩命吧,你悠着点”,边说边做出一副很不愿意相信的表情。
“额,你怎么知道呢,嘘!千万千万别告诉别人,像我这么酷的人,总得有一些帅气的表现吧,例如上课睡觉,次次考试却拿第一等等,那样才酷,不过千万别告诉别人,不然就么没意思,这是只属于我们俩的秘密,嘿嘿”说完还故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