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凶手
了百分之九十的中年男性。”
努力没有白费!
迪安振奋地握紧拳头,又疼得呲牙咧嘴,脸上笑容也转为惊讶,
“等等,你说他比大多数中年男人都要健康?这怎么可能,我记得他当时浑身着火来着。还有他不是已经癌症晚期了吗?就算侥幸从大火之中活下来也时日无多。”
“我本来也不相信这个结论,连阿尔文自己也无法接受。”霍尔登说,“所以我们要求医生反复检查了好几遍。结果确定他身体中找不到一丝癌细胞存在的迹象,比很多年轻人都要‘干净’。”
霍尔登脸色复杂地感慨,
“他彻底恢复了健康,至少还能活个二、三十年。”
迪安张着嘴,望着窗外的夜空,半天不说话。
一个癌症病人被大火一烧非但没死,还病症痊愈。
危险的火焰什么时候成了治愈神火?
这听起来就是神棍编来哄骗信徒的谎言。
“说实话,我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们俩的迷信说法,但这是个不折不扣的医学奇迹。”霍尔登脸上迷茫一闪而逝,立马恢复了精明,“既然你已经醒了,我把阿尔文叫进来,你亲自跟他聊。”
迪安有些难以理解。
自己费了半天口舌,霍尔登还是把一切当成迷信。
这么一个消息灵通的fbi为什么就像从没见过超自然事件一样,而自己短短两个月已经参与了两起。
这不合常理啊。
“对了,迪安,我得跟你说一声谢谢。你们烧了一栋房子,但找到了帕农的焦尸,加上我从亚历山大老家收集的证据,几乎能指证这个老东西…最关键的一点,阿尔文也答应回到康普顿当证人,血帮案子也有着落了。”
霍尔登朝他竖起大拇指,
“你们俩疯狂的举动解决了两起悬案,干得漂亮!”
“我干的漂亮,那给我报销行动的费用。”迪安果断提出要求,
“啥?我听不清。”
“听好了,霍尔登,我的一千刀必须报销。”
“我记住了,明早给你带加了炸洋葱的热狗。”
霍尔登大步走出房门。
谢特!
迪安冲着他的背影竖起了中指,笑了笑。
结果似乎还不错。
……
阿尔文双手扣住膝盖,坐在病床边椅子上的发呆,一身病号服,光头锃亮,连一根眉毛也没有,显得有些滑稽,但比前多了一丝健康的血色,不再病态苍白。
除了右脚踝打着石膏外,鼻梁和脖子间有微弱的红肿外,伤势比迪安轻得多。
另外他身上多了一丝令人印象深刻的独特气质——
从死神魔爪中逃生,他受到了幸运女神眷顾。
“所以,阁楼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迪安…你和霍尔登不同,我们一起经历了生死,所以我不瞒你。”阿尔文拍盖叹了口气,“我在阁楼见到了帕农的幽灵。”
迪安看了眼系统,调查进度开始缓缓上涨,顿时心情雀跃起来。
现在是在见证他们的结局吗?
“那个老东西在帕农尸体皮肤上刻下了很多可怕的黑色符文,然后把他封进阁楼黑色的泥床里,借此控制它的幽灵。”阿尔文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恨意,
“所以我们要找的人一直藏在我们眼皮底下?”迪安神色一怔,“我早该打碎那个床,就没有后面这么多麻烦!”
“不,伙计,你已经做得够多,你帮了我很大的忙,”阿尔文满脸感激,“如果不是你在下面重创了亚历山大,我早已经死在帕农手上。”
阿尔文突然垂下头,双手紧握成拳,
“等他恢复神智,我才知道,尽管过去了二十多年,我的傻兄弟帕农却从没责怪我抛弃他的丑陋行径,他一直在房子里等我…”
阿尔文使劲捏紧膝盖,咬牙道,“我去的太晚…太晚。”
“伙计,别自责了,无论如何,你在最后一刻见到了帕农,让他和亲人团聚。”
迪安看着百分之九十八的进度,
“而且我替你们报了仇,亚历山大·拉斐尔邪恶的灵魂已经魂飞魄散!”
病房里有了短暂的静谧,只能听到呼吸声。
“说回正题,我记得你当时候浑身着火,为什么没一点伤?”迪安问,
“我不清楚,但我记得当时的感受…”阿尔文抬头看了眼洁白的天板,迷茫地眨了眨眼,“到处都是火和烟,我抱着帕农等死,一根燃烧的柱子掉了下来,我被砸中,眼前一黑,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
“明明看不到东西,好似昏迷了过去,但我却能清晰地感觉到火焰在我皮肤和腑脏间静静地燃烧。”
“哦?具体说说。”迪安脸色一正,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