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与放纵

的胳膊背到她身后，把她压在墙上，然后把她的拳套拿下来：“舒服点儿么？”

“谢姝是个懦夫！”她红着眼睛对蒋仲勋喊。

“那你就是个莽夫。”蒋仲勋放开她，冷冷地看着她说。

谢姝滑座在地上，低着头喘着粗气。蒋仲勋等了一会儿，看她已经平静下来了，就转身想上楼去。这时谢姝突然跳起来抱住他，开始疯狂地吻他。

蒋仲勋艰难的推开她，掐着她的下巴，端详她：“你是谁？”

“谁都可以，哥哥想让我当什么？”跟刚才相比，谢姝像是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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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姝睡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蒋仲勋洗了个澡，到楼下吃饭。见到父亲蒋承宗，他神色如常地打招呼。“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蒋承宗有点奇怪这个时候看到儿子，看起来还是洗了澡的样子。

“今天带谢姝去看她学妹汪楠，就是那个被入室盗窃打伤的女孩子。”蒋仲勋解释，“然后就先回来了。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就洗个澡。”

蒋承宗点点头，这他倒是知道，也许是因为薛琳在医院去世，儿子一向讨厌医院的味道。

“乐安和汪楠在一起，他在汪楠家的店打工，就住在哪儿。”蒋仲勋告诉父亲。

蒋承宗有点不高兴地皱眉：“他学都没上完就跑出去，一走就是两年，这青春叛逆期也太长了吧？”

“爸，你不用担心，我一直都看着他。”蒋仲勋安慰他，“小孩子就是这样，你不让他吃点苦头，自己弄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就算勉强把他拉回来，他将来可能会反弹地更厉害。”

蒋承宗点点头，叹气说：“我身体不好，公司的事情都是你在管，又加上谢乐安的事情。。。。。。”

“都是家人，我应该做的。”蒋仲勋扶着父亲坐在餐桌前，“乐安他从小衣食无忧地长大，这样打零工到处漂泊，他不可能一直坚持下去，不过是倔着一口气，不服输。等这口气散了就好了。”

“他将来想做什么？”蒋承宗问。

“国内上学，或者留学都可以，看他喜欢什么，实在不行我就带他进公司学习，”蒋仲勋说，“不用担心，谢姝也会劝他的的。”

蒋仲勋点点头，又问：“谢姝呢？还没回来？”

“今天她去看汪楠回来，说有点累就先睡了。她可能有点感冒，一会儿我给她拿点吃的和药上去。”蒋仲勋平静地说。

谢姝睡了一觉，迷迷糊糊地醒来，她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躺在哥哥的床上。她回想着今天发生了什么，但觉得头晕晕的，伴随着钝痛，脑子里的情景变得异常模糊，似乎发生了什么，可她记不清。这时候蒋仲勋拿着晚饭进来了。看到她醒了，把她拉起来吃饭。谢姝抓着被子包住自己，蒋仲勋把饭放在托盘里然后放在床上：“快吃，否则夜里会饿的。”

“我的衣服呢？”她想把衣服穿上，这样子她觉得异常羞耻。

“先吃饭。”蒋仲勋把叉子塞到她手里。她只好在他的注视下，把晚饭匆匆吃完，吃的什么都没注意到。吃完她问蒋仲勋：“哥，下午我在你这里睡着了？”

蒋仲勋把托盘拿走：“你再想想。”

“我，我记不清了。”她捧着头，觉得自己的记忆像是被搅拌机搅碎了，糊成一片。蒋仲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他把谢姝压在床上，宽阔的肩膀让谢姝完全看不到天花板，“谢姝，你不能这样，想记住就记住，想忘记就忘记，你把我当什么？”

谢姝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蒋仲勋说话的声音其实没什么变化，但她能感觉到他的怒气。哥哥很少生气，或者说，他的情绪波动其实很少，大多数时间都是冷淡的。她依稀记得几年以前，他好像也生过一次气，那一次是为什么呢？她的思绪飘远了，蒋仲勋注意到她走神了，在她腿上捏了一下，她疼得微微叫了一声，让蒋仲勋想起保姆养着的那只猫，被抓住的时候，也是这么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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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再开口，蒋仲勋的声音异常平稳，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少爷，蒋先生让您去一趟书房。”是保姆的声音。

“好，我一会儿就过去。”他答应着，却又撞了她一下。只隔着一道门，谢姝害怕极了，她咬住了蒋仲勋的肩膀，怕自己不小心发出声音。

保姆的脚步声慢慢走远，蒋仲勋终于把谢姝放到床上，她只觉得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蒋仲勋把自己收拾整齐，对她说：“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谢姝累得头都抬不起来，蒋仲勋刚走，她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