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我坐同桌吗
对于一些中等难度的题,问过陈元礼之后再能解出来讲一遍还是会有点小小的成就感的。加上可以跟陈元礼说话的小小的雀跃掺在一起,我对于数学终于是又爱又恨的复杂感情了。
我的物理本身还可以,对我来说,对比数学这种灵活思维,物理几乎就是一个公式几种情境下的运用,都理解了或者理解个七七八八也就不难了。
有时遇到一些卡壳的点,问过陈元礼之后也能很顺畅地把题做下去。
物理老师也是一位很好的老师。
物理老师姓王,四十多岁,但是很温柔,有点像中年版的张平。
《最好的我们》是在我初三那年播的,我当时就很喜欢张平,结果真的遇到了这样的物理老师,让我对物理更有信心了。
数学老师也很好,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五十多岁的老师,姓罗。但高中数学这门学科,我总觉得跟老师好不好关系都不大了,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仅代表个人意见)
生物这门学科,总感觉老师上课讲的都理解了,考试的时候却啥也不会了。生物老师是一位温柔的女老师,笑起来肉嘟嘟的两颊把眼睛挤得眯起来,很可爱。
生物老师跟我们还算能打成一片,看到我们不堪入目的生物成绩也不担心,只说:“咱们现在是学习新知识,重要的是理解。现在你们要把时间多放在三大主科和物理上面,特别是数学。至于我的生物,等你们一轮复习的时候,将会对你们进行魔鬼式训练,希望各位同学到时候要做好准备噢~”
生物老师说到魔鬼式训练,脸上的笑容突然多了几丝笑里藏刀的味道。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