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的边缘
谢邀,别问,问就是很慌。
当事人海伦娜借着躺在床上的空档,疯狂头脑风暴。
首先是菲尔曼的事,这瓜娃子还没适应这里的生活,光明正大拿着火龙服出去还杀了人,善后工作没做好才引火烧身。
摆在海伦娜面前的是两个可能性。
一、菲尔曼的事情只是一小部分的人知道,并且这些人直接杀到学校准备解决所谓的“杀手”,这个可能性还算是安全,至少知情人都被他俩灭口了,糊弄过去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二、这件事情,食死徒私底下已经开始传开了,不止有这些人知道。那么就代表着斯内普也很有可能知道这件事,就算不知道,一查就会露馅。
要是菲尔曼醒着,海伦娜拿梅林的撞色长筒袜发誓,他已经被摄魂取念了。
手上的伤口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好几次的受伤还是让白嫩的掌心留下了一条浅浅的疤痕。
伤疤是强大的证明嘛,也不知道是那位先辈伟人说的,但海伦娜就根本没费心去熬制消除疤痕的魔药。
庞弗雷夫人一顿操作,强行要求海伦娜笔直得躺在床上,忙活完一拉开帘子,就撞见一座黑色的雕像杵在外边。
“哦!梅林啊!斯内普你在这儿了,吓死我了,缓和剂拿来了吗,快快给海伦娜灌下去。”
海伦娜听着声坐起来,一声不吭地喝下两瓶味道苦涩的魔药,真想现在就关闭自己的味觉。
“这次没这么严重,斯内普教授,我有分寸的。”海伦娜活动了一下四肢,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所以将原因归到娇气的榆木魔杖身上。
“四次魔力暴动,你怎么不成为圣芒戈学院的经典案例,放假前我会让邓布利多校长通知你的父母,务必带你去医院检查,看看到底是什么神奇的巫师小姐,能够在发生了四处魔力暴动还完好无损的。”
斯内普脸上阴云密布,凶得吓人,声音低低地带着几分怒吼的意思,这次不论海伦娜怎么说都势必要把她送进医院。
海伦娜挠挠头走到人的身边,轻声道:“也许不是魔力暴动呢?可能只是简单的魔杖不匹配?”
“那也足以成为医师们重点研究的对象了不是么?”斯内普一甩袍子转身就走,但步伐却不快,足以身后的小姑娘追上来,“邓布利多回来了,他有些话想问你。”
哦,看来自己不仅要面对斯内普的审问还有邓布利多的盘问。
海伦娜闷着头追上前,扭头隐晦地看了一眼在病床上的菲尔曼,捏着拳头发誓他醒来就给他一拳。
还真是好运气,昏迷了就可以暂时省去很多审问了。
“斯内普教授——”女孩狗勾似的跟在人身后,海伦娜扯着人的袖子软呼呼地喊着。
生气的大蝙蝠不好哄,但总是要哄一哄的嘛,自己的老婆自己疼。
斯内普目不斜视,只有薄唇吐出两句刀子:“不要装模作样地在我这里扮演委屈,这不是你第一次反击食死徒了,你以为邓布利多不会怀疑你?”
“那你呢?你也觉得我是什么坏人潜藏在霍格沃兹么?也觉得我会伤害无辜的人吗。”小姑娘当然不在乎校长的看法,可斯内普的想法却看得极为重要。
她好似向来在乎的只有自己。
斯内普在校长室的门前顿住了脚步,黑皮鞋踌躇不前,停留在原地。
他是生气,气海伦娜对自己太过自信,气海伦娜只知道保护他人而不懂得保护自己。
...气她一次次受伤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男人低下了头,看着因为自己不回答而咬着下唇紧张的海伦娜,他发觉自己好像习惯了那双眼睛带给他的感觉。
就像是午后的暖阳,使人感受到安定祥和的氛围。
换作别人,斯内普定然不会去关注某人的特定位置,只会定焦在脸上,而不是像海伦娜这样,瞧着她的眼睛,就会觉得原本烦躁的内心逐渐缓和平静下来。
海伦娜眼里急迫地渴求着自己的回答,整个人显得有些紧张。
不是面对审问,也不是因为胆怯。
只是为了求他一个信任自己的回答。
斯内普忽然想笑,却还是压制住了嘴角的弧度,他向着等待的小姑娘伸出了手。
衣袍下的肌肤,虽无异样,却深深烙印着女孩当初的誓言。
“傻姑娘,你的誓约不会做假。”
牢不可破的誓言是一招好棋,发过的誓言牢牢镌刻在斯内普的记忆之中,怎么会轻易忘却。
海伦娜提着的心猛地放了下来,松口气的同时,狠狠揉了一把脸,借机化解了眼中的苦涩。
她很想完完全全告诉斯内普,她付出的努力,她做的一切。
可却不想以这样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人的形象,海伦娜明白斯内普绝不会同意她的做法,更不会允许一个孩子去杀人,而对自己的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