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级别的演技
平时一句话的意思能拐个九曲十八弯,怎么现在就开始喜欢打直球了。
海伦娜措手不及,目光一呆,忍住下意识地躲闪,她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学着斯内普一样抱起了手臂,眼神在两位大佬之间来回游走,气势汹汹地为自己辩解:“梅林啊,你们的猜测...真是好奇特...”
“至少你在地窖里的时间中,据我所知就几乎没有死亡的案例。”斯内普也只是怀疑这个小姑娘是不是干了什么危险的事情,她的立场明确并不会让人将她归置于敌人的范畴。
不过邓布利多既然能怀疑海伦娜,斯内普肯定也会想到这一层面。
“可是这也许只是巧合啊,说不定那个杀手就喜欢在上午杀人呢?”海伦娜小心着自己的措辞,否则一不小心她就会暴露自己知道这件事的事实。
在语句里甚至不会带上杀手的性别,只用杀手指代。
邓布利多打着圆场,接过了话头:“哦,别担心海伦娜,我们不是想要把这个人捉拿归案,我们只是觉得这个人或许是一个很好的助力罢了。”
女孩子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睁着眼睛无辜地问:“我想想…但是我最近的梦里没有这个人啊,就好像有一个阿尼玛格斯的老鼠?在一家人床底下钻来钻去的...哦,似乎还有监狱的小窗海景房?看样子像是在阿兹卡班。”
招安政/策也不能打动她啊,又不是真的小孩那么容易被骗。
"我只是觉得这个杀手或许是我们对付食死徒,甚至是神秘人的...你要知道,我虽然只是霍格沃兹的校长,但我还是有能力保下来这个人让TA不会收到任何惩罚的。"
“如果是这样一个聪明谨慎地杀手帮助我们,我们所做的事便是事半功倍,海伦娜,你不觉得么?”斯内普也说着。
互相开始奥斯卡级别演技的飙戏,海伦娜更是拿捏住了十二三岁小孩子的精髓。
“是啊,的确是助力。我可以帮你们什么吗?”海伦娜道。
老人在校长室内踱步,手指抚过低下骄傲头颅的凤凰,像是在思索,却更像是评判着海伦娜说话的真实性。
而斯内普说完之后就直白多了,盯着不知所以然的海伦娜,轻轻歪了一下头颅,宛若劝告着海伦娜坦白从宽。
没证据还想诈我,怎么可能。
“那你们找到什么线索了吗,或许也是学生?我可以帮你们留意一下。”海伦娜弯起眼角,藏下心里略微的慌乱,叨叨着他们该怎么找到线索,“或许问问那些食死徒的家属?或者去现场看看?魔法部有什么发现么?”
“或许这个杀手不想让别人知道TA的真实身份,所以没有任何线索。”
海伦娜在掩藏自己么?斯内普经历过无数次的试探和布局,一时竟然也无法认清楚海伦娜说的东西,只是旁敲侧击地说着,话语缓慢轻柔,仿佛这样就能让她放下戒心。
海伦娜注视着斯内普的眸子,忽而抬手轻扣了下脑门,长长叹了口气,装作一副小孩扮作大人的模样,“成熟”地苦恼着:“我的天啊,你们这些大人真是麻烦...一点点事情就要纠结那么久。”
她的眼里明目张胆地摆着几分委屈和失落,让两个人明白地看清楚,海伦娜一面说着,一面从衣服的兜子里取出来自己的魔杖,上前蹦哒了两步交给邓布利多。
“唉,我是听明白了,你们就是怀疑我——邓布利多校长,你看看我的魔杖,这已经是第四次啦,这还是我只用了这些咒语的情况下它就已经献祭给了梅林。”
邓布利多深深地看了海伦娜一眼。
魔杖损坏,而其中使用的魔法只是一些常见的、无伤大雅,更不能定论海伦娜就是杀手的咒语。
衣袍因为急促的转身而掀起衣角,带出明黄色内里,赫奇帕奇又转头跑过去仰面说道:“拜托——要真的是不可饶恕的咒语,我的魔杖还能好端端地维持到现在么?当时可是斯内普教授你带我去的魔杖店,买了什么,样式你肯定还记得吧。”
“我没有到患失忆症的程度,你现在的这根魔杖的确是当时买的备用品。”斯内普朝着邓布利多肯定了海伦娜的说法。
“不可饶恕咒语还得需要施咒人的恨意和邪恶程度吧,不然还是会威力大减啊。更何况我的魔杖没有办法支撑这种魔法的波动,还有啊还有啊...”
“不是说杀了人灵魂会切片么,我没有啊。”
“哦?这么说,是我们冤枉你了?”男人的手背在身后,看海伦娜还是一幅精力充足的样子,没忍住往人头顶敲了一下,“被冤枉了还是这样开开心心没有头脑的作态,这让邓布利多校长和我很难不怀疑你的想法。”
“本来就不是我嘛。”女孩执拗地看着斯内普,脸颊被气得鼓鼓的。
斯内普没有收回手,像是扭瓶盖一样地把人脑袋转到背对自己的方向:“和我说没有任何意义,你该说服的是邓布利多校长。更何况就算是你,我们也不会对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