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牌
牌给了秀莲,请她代为转还。”
巫正贤又看向秀莲。
秀莲看了萧绎一眼,对巫正贤道:“回宫主,白日燕王确给奴婢一枚宫牌,但奴婢后来外出还没来得及还给澜月,不想晚上便发生了这事。”
巫正贤略一沉思,朝着宗瑜婉的方向看过来。
宗瑜婉心一紧,依旧垂首不语。
巫正贤看了她两息便收回视线,把难题抛给薛城:“薛城,你怎么看?”
薛城面色微变,他看着巫正贤道:“三日之内,卑职一定会找出纵火者。”
巫正贤犹豫着没说话。
王琛见状,忙对巫正贤道:“宫主,若是今日不结案,日后怕是再难取证,纵火者心机之重,若是今日没及时发现,烧得可就不光是柴房了,”王琛偏头睨了一眼薛城,“你说对吧?薛长卫。”
薛城眸色一凛,却也只能道:“是。”
巫正贤看着王琛:“那依你之见?”
王琛道:“禀宫主,依卑职看,如今这事就蹊跷了,既然所有人都没有丢失宫牌,那这一枚宫牌为何又无故出现在柴房呢?”
巫正贤面色一沉,刚要说话,一宫卫从后面跑上来急报:“禀报宫主,我们在宫外抓到一黑衣男子,他承认了自己是纵火者。”
巫正贤闻言,目光冷厉扫过薛城和王琛:“都是废物!居然还和一群女人在这周旋!”
巫正贤说完愤然拂袖离去。
薛城和王琛反应过来,带着宫卫忙跟了上去。
宗瑜婉暗松一口气,心说真是好险。
她看向燕王,燕王正好看过来,对她颔首一笑,惑人的眸光有点灼人。
宗瑜婉心头像被烫了一下,她面上不显回以一笑,正要走过去道谢,燕王却带着何靖转身朝院外走去。
金喜和望婵忙围上来拉着她:“吓死我了,你怎么搞的,宫牌还掉了?”
“我也不清楚。”宗瑜婉收回思绪,说完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静姝。
静姝本也看着她,见她看过去,便收了视线,转身离开。
静姝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却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经过这么一折腾,大家也都没了睡意,纷纷在议论纵火者什么目的,差点连累到她们。
这时,秀莲朝她走过来,走到她跟前仔细看了她片刻,将一宫牌递给她:“这回好好保存,燕王不一定每次都能捡到。”
宗瑜婉接过宫牌,品出秀莲话里的酸气,淡声道:“多谢秀莲姑姑。”
秀莲轻哼一声:“罢了,要谢就谢燕王殿下吧!”
她说完转身走了。
宗瑜婉捏着手里的宫牌看着已转出院子的萧绎,有点心不在焉。
这宫牌不是她的。
........
翌日上午,她们照常去集训。
集合的时候,却发现静姝没来。
“静姝呢?”有人问。
“她身体不适,貌似病了。”
“病了?我看是昨夜被吓到了吧?”
“吓到?”灵玉不屑地哼了一声,她向来瞧不上静姝那高冷的样子,“胆子也太小了吧?澜月都没吓病她倒病了?”
“是吧?澜月。”灵玉拉着澜月的手臂笑着道,“不过,澜月你昨晚真勇敢,据说那个王琛最阴狠,睚眦必报,你和他正面刚,以后你可要小心点。”
宗瑜婉心不在焉地笑了笑:“我知道了,多谢灵玉提醒。”
她脑子里却想着静姝生病的事情,她不觉得静姝是被吓病的。
女人在一起是非多,揪着这个话题议论起来没完。
“对了,我听关力说昨晚抓到的那个黑衣人死了,只是至死都不肯说纵火的目的。”
“哎,你说他去柴房到底做什么?真是想烧掉巫宫主的院子?”
“澜月你说呢?”灵玉推了她一下。
“我不知。”宗瑜婉道,她下意识不想参与这些是非,心里却想这事和静姝怕是脱不了干系。
正议论间,门口传来脚步声。
众人忙噤了声,自动散开列好队看向门口。
秀莲扭动着腰肢走进来,目光在她们身上扫了一圈:“都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该议论的不要议论,都不想要命了?”
“呦!这么凶?就不怕把姑娘们吓坏了?”
话落,燕王一脸笑意走进来。
秀莲脸色顿时缓和,她看着萧绎,语气带着几分娇嗔:“殿下,今儿怎么得空过来了?”
萧绎含笑的眼眸从她们身上扫过:“本王闲得慌,来看看各位姑娘跳舞,解解闷。”
众巫女看了燕王一眼不禁都红了脸,垂下头。
宗瑜婉慢了半拍,她看过去时燕王的目光正好落过来。
宗瑜婉心一颤,也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