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闹翠仙楼
小学校门口有两个妈妈边等孩子,边聊天。穿运动服的妈妈说:“我真羡慕白素贞。”穿蓝毛衣的妈妈问:“谁?白娘子吗?”
“是的,她生了孩子后就住进雷锋塔里,等她从塔里出来时孩子已经高中了状元了。”
“她儿子是文曲星下凡,她也付出了相当大代价的。这个文曲星儿子是白素贞用五百年法力在菩萨那里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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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
二月二十六这天早晨,一顶软轿晃悠悠地抬到了翠仙楼。宋金山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钱圆润来到梁红玉房间,喜笑颜开地说:“宋老爷为姑娘赎身真是不容易,花大把银子不说,跑了不知多少地方,连我这腿儿都跟着跑细了。”
“这个我知道,”梁红玉怒极反笑,道:“您可真是没少操心啊!”
钱圆润嘴甜如蜜地说:“为了姑娘,就算是跑断了腿,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姑娘收拾收拾东西就可以走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姑娘了!”
梁红玉看着她的身影,摇了摇头,叹口气,“这样的人……”
宋金山得意洋洋地来见梁红玉。宋金山身材较高,干巴精瘦,长着稀稀落落的姜黄胡子,两手苍白,现出条条青筋。他用手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她,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脸上露出让人十分讨厌的笑容。
梁红玉皱起眉,不一会儿又笑了起来,顷刻间这笑声像刮起一阵风,震得屋顶银屑四下抛洒,把门窗都吹得哗哗啦啦作响,这声音在房间里盘旋共鸣,令宋金山头昏眼花,忽觉得有一股神力把他从地上托起,双脚离地,“啊,啊!”他吓得双手乱摆,惊恐万状。
直到笑声停止他才四脚着地趴在那里,半天才爬起来。他的脸色发青,变得难看极了。他不安的向梁红玉看去,发现有一些白的透明的光线若隐若现地从她身上射出来,刺得他眼睛发痛。
宋金山一脸困惑,声音颤抖,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这个老朽,竟然异想天开要娶我,你知道我是何人?”
“你是什么人?”结结巴巴的声音问。
“我是天女下凡!”
梁红玉低头理了理衣袖,她修长的玉颈下,一片肌肤如凝脂白玉,发出诱人的光泽。但如此美人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冷冰冰的,“我有的是本事和法术,举手之间会让你骨断筋麻,笑一笑会让你房倒屋塌,吹口气就会让你金山变乞丐……”
宋金山目瞪口呆,他相信她说的话,刚才的笑声已经证明她所言不虚。
梁红玉淡淡一笑,道:“你不懂我在说什么?也罢,你只要知道你的家门容不得我,你还是老老实实过你的逍遥日子,若是再敢动我的心思,就是自讨苦吃,不管你也好,还是钱妈妈也好,你们都不能奈我何,这一点你记住了?”
宋金山面色整个都变了,眼神迷离混沌,这使得他那张枯瘦的脸孔,看起来更面目可憎。
梁红玉嫣然一笑之后眸子里突闪寒光,声音更是冷得令人心颤,“你还敢娶我吗?”
这意外忽如其来,宋金山的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恐惧,他对梁红玉的觊觎之心早已跑到爪哇国去了。又见梁红玉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吓得他头也不回,逃也似的跑出去。
当然像他这样的财主是极其吝啬的,不会白白把银子送给钱圆润,他抖索索地讨回了赎银。
到手的银子就这么飞走了,钱圆润气不打一处来,眼睛都变绿了。
宋金山的事刚结束没几天,又来了个李开。
剑也舞了,酒也喝了,李开依旧色眯眯的看着梁红玉并提出得寸进尺的要求,动手动脚,梁红玉道:“李公子,我只是舞蹈,不能再奉陪!”
李开恼羞成怒,“呸”的一声道:“别自视清高,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看上你是大爷给你脸面,别不识好歹。”在他看来,他要是喜欢谁,这个人就该表现的受宠若惊,欢欢喜喜乖乖地跟着他走!
没想到梁红玉理也不理他,转身就走,李开跳起来就骂,“臭……”谁知嘴巴刚张开,一样东西飞进了他的嘴里,他一愕,忙吐出来,竟是一粒瓜子,看着手中的瓜子他不敢再骂,万一再有什么东西飞进嘴里吐不出来就坏了。
李开是县令公子,脾气也是大的,他伸手抓起桌上的酒壶就要往地上摔。这时顾小然和赛貂蝉、艳如花从门口经过,顾小然一使眼色,赛貂蝉和艳如花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拉住李开的胳膊。
“哟,这不是李公子吗?哪阵大风把您给吹来了?”
“是呀,李公子有一段时间没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们呢!”
赛貂蝉和艳如花是风月场中的熟惯女,清楚该怎样应付李开这样的花花公子。顾小然轻轻地从他手里拿下酒壶。在翠仙楼如果客人因为哪个姑娘发脾气摔东西,那个姑娘是要赔偿的。放好酒壶,顾小然笑吟吟地道:“难得李公子兴致好,我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