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不是前夫
看他思考地如此认真,我都怀疑他觉得我是什么反派人物了一样…
“嗯…在想什么?”
司柳宵一会看着我,一会张开口貌似要说什么的样子。你们懂得,他这个样子,欲言又止。
好家伙,你倒是说啊!!可恶看着那嘴巴张开啥也不说我都要把你嘴巴掰开康康是那个字堵你嗓子眼儿了!
行吧,看他样子一时半会儿说不出来啥了。我内心里的自己已经泡出一壶茶了,咋地吧。
……
半晌,司柳宵终于开了他那镶金了的嘴:“在下有个不切实际的怀疑对象。”
“哪位?”我有点好奇…
“……恕我有难言之处。”
难言之处…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不会是他最尊敬的兄长吧…
他一定是被附身了——他可是一个兄控,兄控——!
除了那谁,想不到我还有什么仇人了…
我前夫虽拥有美男子的滤镜,但抹杀不了他是偏执狂的事实。从前有多喜欢前夫,现在就多两倍厌恶他。
当然这话不能对司柳宵面前说。我休夫的原因只有前夫知道,我以前真是瞎了才会跟…算了重点不是那个偏执狂。
“司道长不说也无事…问题不大。我可是很厉害的人,对方应该打不过我。”
那巧了呢,如果是那个谁,他还真打不过我。
……
“你把这暗器给我吧,留着做‘仇人’的信物。”我说罢使法力将那暗器包裹住,把布还给了司柳宵。他又仔细地将布叠好,放在袖子里。
“嗯,这料针不戳。”我仔细把玩着那小玩意,它里面的玄机我还未见识呢。
司柳宵脸色渐渐暗沉,轻道:“在下打扰多时,现回宗门罢。”说完他乘着神秘的灵鹤飞远了。
“哇,这就是亲传弟子的待遇吗,三品灵鹤诶。…我抠门这么久了,首席大弟子都没四品的宝贝呢。
……
我把玩着小尖刀回到了久违的寝宫,随便把那小玩意丢在了桌上。
“唉,其实并不很在意谁是幕后黑手,又怎么样呢,我觉得现在是他们司家兄弟二人的事了。”
天色渐暗,我侧躺在床榻上有些犯困了倒头就睡。不知过了多久,迷糊感觉床榻被压塌矮了一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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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司柳宵先回了趟楚清阁,留了张纸条和一些钱财就离开了。他在阁内的工钱暂时还不上那顿霸王餐,等以后他处理完私事定会再来。
……
他乘着灵鹤回到因门已是戌时。看着宗门外的护山大阵,很难想象兄长作为正道因门大弟子,竟用不正当的手段想害人。
他只是恰好出现在那个女人面前,如果没有当时没有出现,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师兄!回来了?”一位蒙着口鼻的弟子激动上前来将灵鹤牵引着,拿了瓶丹药递给司柳宵。
“师兄已好些日子未回了,怕师兄被毒熏着,以递来解药。”那弟子施了法将灵鹤用灵力包裹起来,只因这三品灵鹤它挑食不吃虫类,要是它吃就不用受这委屈。
“又是杀虫季?”司柳宵有点难受,他儿时有个不好的回忆。没有办法,他只能倒出一粒解药含在嘴里。
因门特产肥美大虫,一年中有俩次繁殖期。在繁殖期间母体的卵外层会渗出一种毒液,那毒液沾在草丛中又会散发出奇怪气味,轻则晕倒在地、三日不醒,重则面部发紫、全身红痒。
司柳宵踏着石阶,看着左右两边飘着熟悉的几抹紫色,加快了步伐走向主峰大殿。
……
“兄长。”司柳宵走到大殿时,已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暗处。
对面的人听到这身兄长内心无波动地回了头。
“宵儿?”暗处的人上前握着司柳宵的双肩,月光却没有洒向他的脸。
“兄长怎不点烛?”司柳宵正准备给蜡烛点着,兄长却摆摆手,道:“不必点,我方才灭掉,去歇息呢。”
司柳宵看着那蜡烛,它并非是兄长所说的那番。
他缓缓开口:“兄长近日有空么,柳宵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