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遇到一些事情的时候又不自觉拿来与自己做比较。
和叶开始刻意去旁观宫野志保的生活,从她的装扮衣着,细节喜好,翻阅的书籍,试图从中能获取到希望发现的神秘地方。而这伴随的是需要与之密切相处的时间和精力。
和宫野志保相处,她需要把时间从关注休闲购物等内容转移一部分到那些她没涉足过的事情。和叶会像一个旁听一样和东大学生一起去听宫野志保的课,在实验室里,她就像家属一样被大家热情的对待,询问她的情况,而在说起自己没有像他们这样工作时脸上会发热。
在羞耻的当场,她开始意识到了宫野志保和她还有毛利兰在某种层面上的不同。这种羞耻的感觉并没有吓退和叶,反而加强了和宫野志保的联系。和叶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径叫做什么。从她的理智来说,她清楚自己并不是真的因为喜欢小兰或是出于某种正义感而谴责宫野志保,想要去发现她的缺点所在,仅仅是一种正向的亲近。
没有把主要精力放在逛街打扮、家务、家庭的琐事等方面上,当然昂贵的物品是不少的,不是她所接受的那样传统意义上的节俭持家,但也不是像风云人物那样八面玲珑的四处和人交际。大部分时间是要完成手头的宫野志保告诉她是课题研究的任务,呆在家里翻阅书籍、查阅资料,必要的时候还要去学校的研究所和同事一起探讨。这就是和叶牺牲自己的生活节奏观察到的情况,她还意识到,她的某些习惯也发生了改变,开始习惯于留心一些生活中一闪而过的信息,虽然只是些小的改变,但是她明显感受到了自己在进行的变化,觉得是在朝那种类似宫野志保的她从没想过去成为的那种女生上变化。
而当真正面对正常的社交,和叶最喜爱且习惯的活动时,会不自觉的表现出和之前不同的,有些异于以往的模样,而她自己是十分满意而自豪的。而在宫野志保身上,和叶没有听到她任何主动甚至多去提及关于工藤新一的话语的,最多的是不动声色的带过去,让人看不出异样,却以至于让和叶怀疑这样的态度为何会为了工藤君而奋不顾身的拼命。当和叶注意到这点时她困惑尤深。因为她依然清晰的记得当年她和小兰认识的时候,每涉及任何一项和工藤君与之相关的事情,小兰便会兴致勃勃地讲述的模样,那种带着自豪的甜蜜的倾诉欲挡也挡不住。如果志保她对工藤君的感情不假,她又如何能不同样如此的去表达她为此的爱意?
这些事她一有机会就和服部平次讲,但是服部平次并不积极的态度却令她失望,并且还要她不要插手,说如果工藤君和志保的态度和行为都没有改变那就一直都不要改变最好。
服部平次越来越忙,经常和工藤新一待在警视厅里,陪和叶的时间就更少了。和叶也因此加深了和宫野志保的交往,对宫野志保暗怀的恶意便渐渐减弱了,变成了纯粹的友情,而且还考虑着回大阪后是否也去进修多读点书。这在以前是她想都没想过的打算。
就这样和叶看着志保将手头的课题任务快速完成后不再接项目,大量时间呆在了家里看书、整理笔记资料,也看着她和工藤的关系越来越僵,就快到了互不理睬的地步。
有回她来的早,恰巧工藤有东西落在家回来取,和叶就眼睁睁看着工藤进屋又离去,期间工藤对志保只是气呼呼的停住瞪着她,没得到回应又气急败坏地上楼,离开时便不再理睬她,整个过程他俩一句话都没说。而这些志保从来不和她提,甚至从不主动说到关于工藤的话,只是默默望着工藤离开的背影自嘲的哼笑了一下。和叶开始同情起志保,她为志保作为一个女人的这种处境心疼。
这种带着同情的怜惜让和叶更加不想动手毁掉和志保的友谊,或是与之划清什么界限。于是去新干线的路上,和叶想让气氛显得和睦融洽,便竭力与志保说笑。然而她毕竟心性单纯难以做到自然,简单的对话便也说的磕磕巴巴。
宫野志保见状只带着隐隐笑意地凝视她,这使和叶憋红了脸。服部平次顾不上和叶此刻的窘况,时而瞟一下这样的宫野志保,时而又看着安静不语的正开着车的工藤,苦着张不知所措的脸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也学工藤一样沉默着。
临近要进入口了,宫野志保为和叶一路坚持着交谈的友善而动容,她说起客套但确实真心实意的离别话语,“这次没有招待好你和服部君,想来真是对不住。”
“哦,不,恰恰相反,我们呆地很愉快。”和叶赶紧说道,像要起一种证明似的,“回去后我会寄些特产过来的。”
“谢谢,不过不必麻烦,心意我领了。还有服部君,”宫野志保把目光转向服部平次,“很高兴认识你跟和叶。和叶是我有幸见过的最可爱动人的女生之一,而你不仅和工藤君的友谊可贵到令人妒羡,本人又是那么真诚、亲切,并且正直,非常荣幸能结识你们。”
“过誉了,过誉了。”服部平次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腼腆地笑了,红了脸,只是黝黑的皮肤没能看出。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作为你们开年后订婚的贺礼。”宫野志保将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