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晨三点发起了高烧,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让花琹不得不从沙发上爬起来,坐到床沿上查看她的伤势。
姑娘面色苍白,额头滚烫,冷汗淋漓,不过还好伤口没有发炎的趋势。
她似是被噩梦纠缠,眉头蹙起,嘴里不时发出几节模糊不清的母语。
花琹只好从柜中翻出为数不多的退烧药,翻看生产日期后,拆开包装泡在玻璃杯里,等温度不烫手后才把同伴从被子里扒出来,让人舒舒服服的斜靠在枕头上一勺一勺地把药喂进对方嘴里,再用纸巾轻轻擦拭千净嘴角的药渍,才把人又塞进被子里,捻好被角。又怕这位祖宗高烧不退,只好把毯子从沙发上拖起,打算在床边将就一晚,一转头的工夫,她就和被子一起跌下了床。
花琹:……
他把人重新安顿好。才躺下就看见对方往自己这边下意识地凑过来,又为防止对方把自己拱下去,只好向她那边挪,把人夹在墙壁和他的毯子中问,见她呼吸逐渐平缓下来,才松了一口气,继续与周公下棋去了。
而席萌与过往在梦中继续纠缠。她被清醒和混沌撕裂成两半。理智带着清醒的她怀着怜悯看着过往的自己两步并作一步的目标明确的楼上冲去,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期望是如何在那个中午被历经磨难的青年击跨的。
[童话总在现实里落魄,看客都以冷漠为荣,各怀鬼胎者三缄其口,小丑带着面具沉默。若非整个世界都向我袒裸着荆棘刀锋,若非每段命运都像黑夜里溺水求活,若非连每一次呼吸都是七情六欲的负重,又怎敢命悬一线还堂而皇之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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