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天的鸟儿
??翌日清晨,阳光洒入宁次的病房,把趴在病床旁熟睡的天天叫醒。
“宁次!”病床上空空如也,整个病房也不见宁次的踪影,天天着急地到处寻找。
“怎么了,天天。”井野闻声赶来。
“宁次不见了!”井野第一次见到如此惊慌失措的天天,“等等,天天,不要着急,可能宁次是去了什么地方,你想想他平时这个时候会去哪里。”
天天似乎想到了什么,以最快的速度夺门而出,“宁次,求求你,不要告诉我这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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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训练场笼罩在旭日阳光,映出少年精致的轮廓,那双清澈的白眼如同镜子一般折射出温暖,风抚着少年的长发在自由地摇曳,好像从未有过这般的轻松和惬意。
“是天天吗?”宁次没有回头,便已知寻来是何人。
天天没有说话,宁次回过头,只见泪眼婆娑的天天快步走过来,扑进了宁次的怀里,“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跑出来,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天天内心所有的难过似乎在此刻彻底释放,奔涌而出的泪水浸湿了宁次的肩膀。
宁次有些震惊,随后温柔地抱着这个为他痛哭流涕的女孩,眼神里装满了心疼与不舍,“对不起,天天,我……”
“再也不许你丢下我自己离开……再也不许……”
宁次在这个练习了无数次回天的地方,终于回到了天天的身边。
“第一次使用的武器就能游刃有余,宁次果然是天才。”
天天的笑容伴着喘气声,地上的卷轴散落如同疲倦的龙,“这个子午鸳鸯钺简直就是为宁次量身定做的。”
“嗯,不枉你为我特地去求来。谢谢你,天天,谢谢你陪我修炼。”宁次一边轻声喘息着却又温柔地对天天说,一边走到天天所在的木桩上坐下。
“一直不都是陪你修炼的嘛,”天天用肘轻轻地蹭一下宁次的胳膊,“陪你练习我也有在变强哦。可是,你还没恢复好,这样训练真的不要紧吗?”
宁次闭上双眼,嘴角露出安心的微笑“虽然现在已经是和平时代了,我们也不能允许自己停止变强。倒是你,是从哪里寻得这对子午鸳鸯钺的?”
忽然,天天倒在宁次的大腿上,宁次着急地喊了一声天天的名字,发现天天只是累得睡着了。
?自从宁次回来后,天天就一直守着他。看着熟睡的天天,宁次回想起那一年与鬼童丸一战后,天天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死里逃生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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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回过头,看着放在身旁的子午鸳鸯钺,想起那一次的训练:
“看来,在连续任务中,回天的极限是四次。”宁次瘫卧在训练场上仰望着天空,周围那四个回天大坑清晰可见,“查克拉的量还是不够。”
天天躺了个大字,气喘吁吁地闭着眼,“如果遇到强大的敌人,我不在你身边,查克拉量又不够的时候无法使用回天和八卦掌,就只能使用武器弥补了。”
宁次回过头,凝望着这个总是能为他考虑到所有危险情况的女孩,“可是我又不像你,拿起任何一件武器都可以做到免许皆传的水平。”
天天好像想到什么,忽然坐了起来,“那我们就去找一件让你最衬手的武器做特别训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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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尽管那时宁次已化作一抔黄土,天天仍然坚持着为他寻得最衬手的武器。
想到这里,宁次再次感觉到心中一股暖流在心中荡漾。他轻轻地用手抚着她可爱的脸颊,
“是啊,一直都是你,也只能是你。”
此时,天空如诗般宁静,只有鸟儿在枝头轻声吟唱。
忽然,天天双手攥紧宁次的衣袖,嘴里嘟囔着什么,“宁次,你要是再丢下我,我不会再原谅你了。”
是的,大战前他曾与天天的约定,他答应一定会活着回来。
宁次眼睛里满是温柔和心疼:“对不起……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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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天天转身伸了个懒腰,慢慢睁开双眼,印入眼帘的是宁次温柔的注视。如此近距离相互注视,让天天瞬间羞红了脸。
“啊,对不起,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天天坐起来,宁次不敢看向天天。天天心里却窃喜:宁次,居然脸红了。第一次见到如此可爱的宁次。
这时,天空中飞过一双喜鹊,悦耳的歌声好像在唱着两小无猜的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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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去吧”,宁次站起来正要离开。
“那个……等一下”,天天急忙想要拉住宁次的衣袖,站起时却踩到大石块,“啊!”
“怎么了,天天?”听到天天的叫声,宁次心急地回头查看。只见天天坐在地上,右手捂住脚踝。
“嘻嘻,扭到脚了”,天天尴尬地笑了一下。
“我看一下,”宁次心疼得抚着天天的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