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就这样
子的,没想到又下雨了。”
“惊蛰这几天,天气就是如此。”
“该我了。你坐下,我给你擦。”
水丘辞乖乖坐下,听辛容继续说道:“你这身形一显,我也好解释了。不过是习武之人,身形伟秀些。”
半个时辰后,两人喝下姜汤,头发也干得差不多了。
水丘辞怀中抱着温香,轻声问道:“大人布置山间这小屋,就是为了和我在一起。”
“不然呢?你现在官职也不低,我再去你家找你,容易被人发现。你别看这小屋现在这么干净清雅,刚买得时候可是破破烂烂的。”
“大人亲自收拾的?”
“那是当然。找别人布置还算什么秘密之地啊。”
两人都换了干净的轻薄麻衣,抱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清晰的温暖。
柔韧的手掌突然贴在胸前,水丘辞身体略僵,很快低头轻轻碰了一下光洁的额头,说道:“我想——”
他想先将怀疑乐东城的证据交给辛容,然后两人一起找乐东城对峙。
说好了有恩一起还,有仇一起报,他不该瞒着她。
他早就知道辛容与乐东城之间有重要约定。
还是不能一个人轻易处置,以免不小心坏了什么事。
“我也想——”
水丘辞听见似撒娇又像命令的声音,愣了一下时,已经被轻柔的双唇堵住了想说得话。
不是,他刚才是想说话,不是想做这个。
可是,怎么拒绝得了……
纤腰上的腰封不知何时松了,水丘辞手中轻抚得不再是有些粗糙的麻衣,而是爱不释手的细腻。
唇齿间是从未有过的纠缠。
辛容从不喜欢纠缠,如今才知道还有这种让人难舍难分的纠缠。
木窗外,小雨淅淅沥沥。
一丝清凉的三月春风,从窗缝里轻巧地透了进来。
肩上的清凉,刹那间冲散了腰间的轻痒。
辛容轻颤一下,感觉到了锁骨处的轻柔。
水丘辞感觉到了唇下的轻颤,晃神时被猛然推了一下。
靠坐在椅子上,脖颈上是纤细藕白的手臂,双手环住得是柔弹的后背,唇边呼吸所到之处,是心衣之下明显的峰起。
他控制不住地想探个究竟,可是见到辛容眼中的清灵,努力压制着浑重的喘息,垂眸说道:“我——是在下的错——”
“水丘辞,窗外下雨,我听不太真切。好像是人的轻微脚步声,又好像是轻风追树叶的声音。”
水丘辞还没来得及仔细听,只见一个人影破门而入。
乐东城沐着丝雨,屏气凝神接近了那间山中小屋。
听见屋内传来熟悉的声音,他不管不顾冲了进去,见辛容只穿着心衣坐在水丘辞身上,又惊又怒道:“阿容,你怎么能这样?”
“乐东城,你竟然跟踪我!”辛容在人影冲进来的那一刻,终于从迷情之中回了神,起身利落地扯过外衣穿上,看向乐东城厉声说道。
“我若是不跟来,你就和他——”
“这是我的事!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辛府账本上的一项不明支出。还有,水丘辞也不在家中。”
“你竟然还去水丘辞家里查探,你——”
“阿容,你怎么能这样!”乐东城见辛容不慌不忙地系上衣带,颤声说道。
“乐东城,你以为你是谁!”水丘辞忍无可忍怒道。
乐东城看都不看水丘辞,直接上前靠近辛容却被拦了下来。
眼底漫出浓郁的阴骘,左手展开弯月□□,出手就要置人于死地。
水丘辞闪身立即拔出双刀,又狠又猛地砍了过去。
辛容抽剑将两人格挡开,站在中间还没说话,就听见两侧的人同时开口了。
水丘辞:“用毒箭刺伤你得是乐东城。”
乐东城:“害你没了解药得是水丘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