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礼
温,人根本受不了这毒带来的高温,没一会就像发烧致死,如果在中毒的第一时间把自己泡在冰水里,或可能有一线生机,但活下来人也几乎烧成傻子什么也不知道了。
上辈子她身上中的凰熄,皇室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上辈子她一心为保护这些人,这些人竟背刺她,这辈子她只为救下霍家,什么家国破灭,她无能为力了。
她的父皇是个庸碌之人,没有大智慧,用人也不明,底下皇子7个,却挑不出一个能承袭大统当一代明君的。
周叙是个好君主,盛昭昭也相信周叙就算拿下辰国也不会滥杀无辜,至于奸臣佞贼,还有食天下禄却残害百姓的皇亲国戚,死不足惜。
还有另外两种毒,一度天,梅花弄,都是她听都没听说过的毒。作为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如果她知道了是谁的话,她要让那几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盛瑞吃完了一盘枣花糕,抬头看向盛昭昭手上吃了一半的,盯了半天发现姐姐不知道在看哪里,目光也不动,怎么不看看他,他想吃枣花糕,母后坐在上面,他不敢站起身来。
盛瑞用小手拉了拉盛昭昭的袖子,看盛昭昭回过神看着他,他指了指盛昭昭手上的枣花糕:“皇姐可还吃吗?”
盛昭昭这才发现盛瑞将一盘枣花糕都扫完了,赶紧把手上的塞进嘴里,回答道:“吃的。”
盛瑞眼看着盛昭昭吃完,挤出了两滴眼泪,盛昭昭一看就知道是弟弟的把戏,但十年没逗盛瑞了,还是陪着他玩了下去:“瑞儿不哭,姐姐明天再给你去拿枣花糕如何?”
盛瑞的眼泪立马收了回去,眼睛亮闪闪的看着盛昭昭点头,盛昭昭相信,在这一刻,盛瑞的眼里她肯定是散发着金光的。
以前这种事她也没少做,第二天她一般都跑出宫玩去了,而盛瑞大多数时间都忘了,偶尔有几次记得盛昭昭就把盛瑞抱着去坤云宫,盛瑞以为只要有姐姐在他就可以吃到枣花糕,于是也乐意屁颠屁颠跟着,但结局往往是被母后身边的嬷嬷说教。
殿中表演节目的贵女换了一批又一批,盛昭昭有些兴致缺缺的,前世就在在她的及笄礼上都不知道成就了多少对适龄儿女,连她的二皇兄也许了户部尚书之女楼姝婷为正妃。
实在是坐不住了,吩咐了一句身后的立春。
立春皱着眉摇头,似是祈求,盛昭昭在桌下手握拳拜了拜,用一贯的狗狗眼看着立春。立春实在是没办法,轻点了下头就出去了,留下盛昭昭得意的笑。
拿捏立春,她是专业的。
立春没一会就回了,手中捧着黑黑的东西,跪坐在盛昭昭另一边,把东西放在桌下的盛昭昭手里,是瓜子。
盛昭昭偷摸一下拿一颗往嘴里送,一只小手也摸了过来,盛昭昭用眼神企图逼退盛瑞,两个人眼神疯狂交流。
‘你不会嗑,弄出声响怎么办?’
‘好皇姐,就吃一颗’
盛瑞用手比了一个一字,盛昭昭示意他小点动静,盛瑞下巴一抬,傲娇又神气。
“陛下,今日盛典,臣女进献一琴曲给岚舒公主殿下。”说话的是尧亲王幺女盛柯,盛昭昭记得上辈子这琴曲表演的十分惨烈,尧亲王也被父皇责罚了,盛柯回到家中被尧亲王打了个半死。
后来在出去玩的一次闲聊中才知道尧亲王这幺女在家过的十分艰难,这出丑也是尧亲王的庶长女逼的。盛昭昭赶紧将瓜子都倒到盛瑞手上,在琴还没抬上来前抢先出去,对着盛柯眨了下眼。
盛柯有些不明就里,她的手心全是细密的汗,她之在八岁前学过琴,后来母亲病逝,姨娘坐上主母之位,庶姐在来之前威胁她如果她不表演琴曲,回家就会被庶姐整死。
现在庶姐坐在席中,她只能勉强回忆八岁前学过的东西。
盛昭昭对着皇上皇后福了福身:“父皇,母后,今日是儿臣的大日子,儿臣也惯没有坐在席上看的道理,听闻柯妹妹舞姿甚好,不如儿臣来抚琴,柯妹妹跳舞如何?”
盛昭昭也是在赌,她也只是前世听过一耳朵盛柯跳舞柔美无骨,还是从皇都的纨绔子弟嘴里听来的,盛昭昭想的是尽管是跳的不好,也能扭动两下,但那琴弹的确实不堪入耳。
皇上带头鼓起了掌,席下众人也跟着欢呼,琴被抬了上来,盛昭昭问向盛柯:“柯妹妹可要选曲?”
“依公主的便好。”盛柯逆来顺受惯了,根本不敢说出自己的想法,她也不敢拒绝,哪怕知道这一舞跳出来回家依旧会收到责骂。
盛昭昭努力回想了一下前世当时从那纨绔口中说出来的曲目:“那便忆江南如何?”盛柯点了点头,盛昭昭招手让立春带盛柯去换上她的舞裙。
琴在手上,也不好冷了场,于是盛昭昭自荐先来一曲。
铮~刺骨的寒意从盛昭昭指尖流出,芊芊玉指在琴弦上扫过,琴声尖利幽怨,又一变换指法,手下似有百万大军冲破牢笼而来,盛昭昭闭着眼完全忘我的弹奏,最后琴声慢慢柔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