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权宰相怒砸纺织机,寒心皇女泪洒抛笏板。(上)
,只说自己非她不嫁,还说···”
芍华:“说什么?”
秦江雪:“这话有些大逆不道。他说即便皇上赐婚,他嫁给了亲王,也不能做主夫,只能从公子做起。好了能封个庶夫人侧夫人罢了。即便当了正经的夫婿,也终归要和别的男人一起服侍妻主。但是那个女子,只要自己一个,为了自己敢带自己去南国,宁愿冒着我会纳妾的风险,也要去。这种安全感,是别的女子给不了的。”
衍望有些寒津津,因为自己并不想娶公子。
芍华:“哟?去了南国就是好了,就是有真爱了,就是安全感了??他们去南国身无分文,活不活得下来都未必,那个女子若是医术高明,哪里会没有几两银子,家里的亲眷就真的能接纳小秦公子吗?那南国的女子也是要嫁出去的,她们家人,能接受得了一个男子上门来,进家门居住做夫婿?没有聘礼嫁妆就和自己家女儿在一起?”
莲华:“他们去南国风餐露宿。在宁国哪怕不嫁人,在秦家都养尊处优,且这世上哪有比唐王主子还好性情的女子,在王府里做个公子每年俸禄都有多少。去了南国,那个女子是有家有亲眷,万一哪天把小秦公子甩了,又回不来宁国,秦公子该怎么办!”
秦江雪:“谁说不是呢,可我这倒霉弟弟,宁可一路上饿着、颠簸着、处处躲藏,也要跟人走。说她给了他从来没有的尊重和爱。宁为爱情奔走。也不愿意躲在囚牢里面一辈子。”
衍望:“那后来呢,回来了吗?”
秦江雪:“求了显王派了一堆人,给押回来了,家里在纠结,要不要告官。唉,不知道是伤了什么阴骘,竟然家门里出了这种事。家父愁得白了头发,还找人回家看祖坟是不是有问题。”
芍华:“哈哈哈哈,祖坟,那看完了吗。”
秦江雪:“看完了,一通调风水,唉,现在江霰在家里还是不吃不喝,说若是高官,他也不活了。”
衍望:“那你家打算怎么处理呢?”
秦江雪:“现在还僵持着呢,每个几日得放那个女子出来和他见面,不然就闹起来。家母觉得,她俩就算是成亲,也不会老实,肯定会撺掇江霰再去南国。但是也只能把他们留在家里再说,已经有了妻夫之实,家弟哪里还能嫁给别人,这在宁国实在是无法见人,闺中的男子,和外面的女子私定终身还私奔,传出去笑话死人了,也不能指给别的女儿,要么家里养他一辈子。要么只能想办法把他俩养在身边,一直看着。可江霰会武功,那是人轻易看得住呢。”
衍望:“为什么不能指给别的女儿?”
秦江雪:“主子,这么说您还愿意接受江霰了??!!”
衍望:“我对婚娶之事不感兴趣。”
秦江雪一下子没了精神,颓废地呆坐在那里。
莲华:“主子不知,在宁国,男子的贞洁甚为重要,而且闹出来这种私奔的事情,是断断不会有女人接手了。哪怕是年迈贫困的女子,也不会要这种男子。若是成亲之前,与女子私定终身,还有了欢好之事,更是非这个女子不嫁了,若是女子不要,男儿也会被母家逐出家门。伤风败俗之事,哪里容得了。男儿命苦,只盼有个好妻主能恩爱相守,若是跟人私奔,通常也不会有好下场。秦家还算是比较高门的家族,能养着儿子一辈子,若是寻常人家,男儿一辈子不嫁人,收不来聘礼,会被母家骂死的。”
衍望:“骂什么?”
莲华:“左不过是赔钱货,小银建坯子之类的。”
芍华:“大莲子,你怎么说骂人的话都这么文绉绉儒雅?”
莲华:“主子面前,哪里能说这样的话。”
衍望:“真是可怜,那两人就非去南国不可吗?”
秦江雪:“近来也有些松口,母亲也在看周围有什么铺子能收购进来。给她二人一个营生,明年挑个好日子完婚。唉,主子,真是可惜,我一直以为他能嫁给你,这样我在这唐王府里还能忠孝两全,又能伺候您又能看着弟弟。没想到啊,竟然出来这样的事情。小时候您二人玩在一处多和合。”
衍望:“我不记得了。”
秦江雪:“您五六岁时,和他一起玩水,把学堂都淹了。”
衍望:“我这么淘气?”
秦江雪:“不至于淹没了,就是弄得地上到处是水。”
衍望:“五六岁的事情,便是我没有失忆,也会不记得了。”
芍华:“主子,秦公子小时候白白净净,面容娇好,跟您站在一起真是一双璧人。如今只能嫁作她人,真是可惜了。”
衍望:“有吗,反正我也不记得了,就算记得,我也对成亲这件事不感兴趣,有何遗憾呢。”
莲华:“幼年之友,如今劳燕分飞,当然遗憾了。不过主子,朝中还有大把的公子等着您呢,皇上一定给你挑好的指婚过来。”
衍望:“我不懂这有什么遗憾,人各自有各自的命运,为什么要干涉他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