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虎符慈情忧心游子,领钦差疑案难当讼师。(四)
“你、那是没办法……”
“就像现在我摸到了一样。来嘛。一白天没看见我,不想我吗?”
“这几日夜夜都在一起。你……”
“那白天还见不着呢。”
说着便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他不愿意,就上去问他,柔捏他,直到勾得他轻轻伸银。方才送了戒备心。
暖帐里只有两个赤白白的人,翻红叠浪。
他在她身下耐受不住地喘气。
直到白珠甜露都尽了。
枝头阮阮。
他几近晕过去,仍能感受到她一下一下轻轻啄着自己的嘴唇。
半晌两个人缓过来。
“你沐浴,就是知道我要出一身汗是不是……”
“我只是想在浴桶里和你玩。”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