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
里面开着窗,很通风,也凉快。
收拾好了一切,她就安心住下了,他说要带她出去旅游,散散心情,前几年一直在医院里,也闷得很。
白笑也笑着应下了。
秋风又吹过,春去夏来,秋去冬来,复又如此,时间穿梭,总是那么快。
三年过去,他们都成熟了不少,褪去了少年感,也正式是个大人了。
他穿着一套比较正式的衣服,朝她伸出手,绅士道:“走吧,白小姐,去领证。”
白笑眼里含笑,她穿的是中式的衣裙,像只温室里的蝴蝶独自吟舞。
她伸手放在他的手心里,轻声道:“走吧,秦先生。”
名政局出来,两人各拿着一本结婚证,一脸笑盈盈,眼里都是抵不住的笑意。
“秦太太。”秦蚀忍不住这么叫她,眼里含笑看她。
她们其实在来之前就有工作人员说了,有心理疾病的最好不要结婚,但是清醒情况下是可以的,看双方意愿。
秦蚀在前两年考了驾照,买了车,也找了工作,不是什么很难干的,他用自己的钱创了业,现在正处于上升期,就决定了在白笑二十一生日这天结婚。
她一脸满意,看着他,笑道:“秦先生。”
回到家中,秦蚀把两本结婚证放好之后,她也刚好走进卧室,他微微勾唇。
起身将她一把捞到他的怀里,他眯了眯眼,贪恋地摸着她的头发。
她主动垫起脚吻上去,美人的脸近在咫尺,天冷,他给她披的外套缓缓落下。
他哑声道:“笑笑……”
便再也控制不住,推倒在床,用力亲吻,她是他的了,他望着她眼里满是欲望,吻着她的嘴唇,手不安分/地落入/她的衣裙里,抚/摸/她的肌肤,柔嫩又光滑。
他的唇离开她的,他的声音哑到极致,也像是忍耐到了极致,他看着她,低声问:“可以吗?”
他前两年不敢碰她,最多也是亲吻,没有这样过。
他吻着她的额头,像是得到了什么宝物,轻柔又极致……
她冒了些汗,闭着眼睛,轻嗯了一声。
他的吻/几近/疯狂,失控……
阳光明媚的一日,她正欲到路上给秦蚀送饭到公司去,她特意说的不用保镖。
半路,忽然听到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的喊她名字了,没想到换了一个城市,还是能遇见她。
“白笑!”
是那个噩梦般的声音,一直都是她,她的声音让她几乎两年没有睡过好觉。
她没有回头,脚步微微一顿,便想着继续走,她立马追了上来,她怒气冲冲道:“还真是你啊。”
她知道逃不过了,便拿出手机给秦蚀打了电话。
放在口袋里,她看着她,低声问:“有什么事吗?”
白母邪媚一笑,似乎很不满似的:“你这孩子,母亲不能来看看你么?来,我们去那边聊聊。”
她知道挣扎没用了,便跟着她去,邹紧眉头,心怀不安,希望秦蚀快些来到。
白母一笑:“没想到你还活着啊。”到了那片海边,就没什么人了。
后面的栏杆也很矮,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掉入而死。她也不会水。
“没想到啊,当年那场大火我以为你们两个都烧死了,没想到你还活着!”
“怎么没把你也烧死呢?”她冷冷道。
说话毫无感情,好像她面前的白笑不是人,而是和她有深渊大仇的‘玩物’。
如果把她当人也是敌人。
“你怎么就没死呢?”
她说着上前一步。
“你要干什么?你个疯子!害死了姐姐,还要这样,姐姐就不是你的女儿么?”
她睁大眼睛,似笑非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女儿?哈哈哈哈哈……”
她说着就伸手用尽全力一推,把她推下深海。
“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