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哭着求你
阿波在心里,明确了楚青青的骗子身份后,用十分不礼貌地语气,对她说:“喂,喂,绿毛丫头,你干嘛呢?”
楚青青生气地问:“你说谁是绿毛丫头?”
“这山上还有别人吗?难道我的头发是绿色的吗?”
“你~”
“我什么?”
楚青青盯着阿波的脸,思考着说:“黑球土老帽没有别人了。”
阿波的眼珠转动了一下,惊讶地说:“你说我是黑球土老帽吗?”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那也比你这个骗子强。”
“骗子?你说我是骗子?”楚青青不敢相信地反问道。
“快省省吧,省省吧,别再装了,你耍的鬼把戏,早已经被我看穿了,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幼稚可笑。”
“愚蠢至极,要不是张叔叔再三请求,这个破地方我是一点也不想来的。”
“我这里一点也不破,你说到张院长,我倒想要问问他,为什么给我找来,这么一个奇怪的绿毛丫头,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小屁孩?”楚青青瞪大眼睛说。
“没错,说的就是你。”
“黑球土老帽,你别哭着来求我。”
“哈哈,笑话,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会哭着求你?做梦去吧。”
楚青青狠狠地瞥了一眼阿波,便扭头离开。
阿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楚青青离开,拨打着张院长的电话。
“喂,张院长,一个绿色卷发的小丫头,就是你给我找的人吗?”
“对,没错,就是她。”
“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了。”
“她会给苹果树看病吗?”
“否则,我叫她来干什么?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呀?”
“可是,她已经走了。”阿波满不在乎地说。
“走了?你赶快追回来,不然你的苹果树,谁也看不了。”
“她是专家吗?有这么厉害吗?我一点也看不出来呀。”
“她比专家还厉害,你相信我的就是了,我这边还有事,你快去追吧。”
“喂喂~”,阿波还想要说什么,已被张院长挂掉电话。
阿波看着已经走远的楚青青,心里犹豫着,“真的假的?难道她不是骗子?”。
一想到刚才两人对峙的情景,阿波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开脚。
当阿波看到满园的果子,一个个像营养不良的孩子,耷拉着脑袋,于是飞快地朝楚青青跑去,嘴里念叨着:“别管真的假的了。”。
楚青青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心想,“就知道,你会回来求我。”
“等一下。”阿波跑到楚青青面前,气喘吁吁地说。
楚青青不想理他,没有停下,阿波再次走到她面前。
“你去给苹果树看病吧。”阿波保留着最后的倔强,语气生硬地说道。
“谁是‘你’?我没有名字吗?”
“楚青青,你去给苹果树看病吧。”
“你这语气,我不喜欢。”
阿波努力控制着情绪,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楚青青,请你去给苹果树看病。”
“我为什么要给你的苹果树看病?”
“刚才是我态度不好,我向你道歉。”
“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道歉,我可没有义务,给你的苹果树看病。”
“绿毛丫头,真是难缠。”,阿波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爆炸了。他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你说吧,怎样你才肯给苹果树看病?”
“我刚才已经说了,不过,某个黑球土老帽的脑子不好用,好像不记得了。”
阿波皱着眉头思考着楚青青说的话,回想了一遍之前的对话,惊诧地说:“你想我哭着求你?”
楚青青得意地点点头。
“还不算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阿波说着,连连摆手,以表他的态度。
“嘴还是那么硬哦!那没办法了,再见了。”
楚青青说完继续往山下走去。
阿波心里生气地自言自语道,“我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在一个绿毛丫头面前哭?真是个难缠的绿毛丫头。”
哭对于阿波来说,是非常困难的,从小到大,他也只哭过一次。
周围的果实再次映入阿波的眼帘,无精打采地望着他,仿佛在说“快救救我们”。
阿波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急忙跑到山上,拿起杯子里的水,小心地滴到眼睛里,水滴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好像哭的样子。
然后,阿波快速地跑到楚青青面前,说道:“请你给我的苹果树看病。”
楚青青看着阿波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