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反骨仔
姓的,你竟然不看孩子吗?”太不懂事了。阎寻眼底里就流露出这个一丝。
大树哥明了他的意思,被气乐了,“嘿,我等着,看你以后是不是比我还混账。”
“你都承认你自己混账了,我也没话好说。”阎寻得意地摇头笑道,把大树哥气得几乎是原地升天。
想要扭阎寻的耳朵,却在看到小荷那双愤怒的眼睛时,狠狠地撂下狠话便飞奔去了门,回去还跟他媳妇说,阎寻以后娶了徐三叔的女儿,定又是一个怕女人的,丢了男人的脸。
他的这句话,又引来了一双素手银钩,捏着他的耳朵拧了个圈,“你怕我吗?怕媳妇很丢人吗?”
“不不不,怕媳妇那是为了家好!那不是丢男人的脸,那是长男人的脸!”
大树夫妻的玩笑话,阎寻是不知道,更不知道,因为大树跟大叔媳妇说了阎寻以后也会怕小荷这事之后,村里的人几乎是认定了阎寻以后要娶的人就是小荷。
此时,他换了一身衣服跟小荷一起忙着翻炒稻子,希望稻子能快些干了,不会坏掉吃不得。
村子里一派安宁,只不过这安宁很快就被猎户给打破了。
“快,大家准备好,我们又得上山寨躲贼了!”猎户在村中密集的地方大吼一声,村子里大部分人都听到了,胆小谨慎的,都已飞奔跑回了家报信,而有些人却是拽着猎户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怎么知道山贼又来了?才抢了我们多少粮食?怎么又来了?”
“是周妹那个混蛋!是他领着另外州府的山贼跨过我们的后山,要来村子了!我去过那边,听得懂那边的话,他们问,‘周妹,哪条路是去你村子的?’”
周妹,并非一个妹子,而是一个七尺男儿,他的父母取了个别样的名字,希望他健康长大。只不过他长大是长大了,却是变得懒惰自私,为村里人所不喜。自从去年春天起,就不见人影,大家伙还以为他死在外头了,没曾想却是活得好好的,还带着外面的恶人回来祸害乡里!
猎户清楚地听见,有个大嗓门问周妹,是否确定村子的人就是在家里的地窖里藏粮食,还说要抓些年轻的小媳妇,给他们的兄弟当媳妇。
猎户是凭着巨大的意志力,才勉强控制着自己没有当即跳出来,而是等人都走了,他才悄悄走出草丛,从山的另一面飞奔回来,就怕晚一步让村里遭了殃。
这个时候,村子里跑来了几匹马。本来就心惊胆颤的村民听到马蹄声,都差点吓得软了腿。
该不是山贼兵分两路,现在就到了吧?
大家恐惧之下,竟然是跌跌撞撞地往各自的家跑。
岂料那骑马的人追了过来,还叫他们别跑。
不跑是等则被抓吗?
各个哭着继续逃。
骑马的人哭笑不得,“哎呀,你们这些人,我是想问你们,村长可在?”
猎户听着声音熟悉,转头一看,双眼热了,原来对方竟是共过患难的熟人——
“王三哥?可是你?”
“是我。你是那个猎户?你戴着笠子,我都没看出是你。正好,你告诉我,村长可在?”
“应该在的,呐,你看,村长!”猎户大声喊了几声,村长却是没有停住脚步。
王三哥有些怀疑,听了猎户的话,他惊道:“竟然有这等背叛宗族亲人的混账东西?”想到他自己的任务,告罪一声,朝着村长打马过去。
也不知他跟村长说了什么,村长面容肃穆地点头,而后他进屋之后,村里的铜锣便响起来了。
周妹带着外地的山贼正赶着路,忽然听到铜锣声,他还纳闷呢,其中一个山贼兴高采烈地道:“这铜锣声,跟我们村子办喜宴是同一个声音啊!莫非我们够幸运,正好碰上你村里办酒席?那我们可就有口福了。”
周妹与小五哥一般年纪,打小只听过村里敲铜锣聚集在一看祭祖,去年离开村子,所以错过了见识敲锣叫人躲山贼的用途。
所以此时他也被同伴设想的大鱼大肉给吸引了,心心念念的只有鱼肉米饭,丝毫不去想村里的人若是被山贼逮住了会是什么下场。
阎寻正专心地烘稻子,听到铜锣声,心一跳,忙拿出麻包袋,与小荷手忙脚乱地装那些还没烘干的粮食。
徐三叔也从外面跑回来,加入了装稻子的行动中来。
很快,他们把稻子藏好,背着一点粮食上山。
到了山脚,阎寻一眼就看到了挎刀而立的王三哥以及另外几个不认识的兵丁,他满眼惊喜地跟王三哥打招呼,却被王三哥轻轻一推,推到了人群中去,“快上山,小孩子别管太多。”
周妹等人到了村里,只看到一个过分安静的村子,别说是人了,就是一只鸡都没看到。
“不,你们看,那边有人挑着东西上山!”
一群人定睛一看,果然如此。他们顿时觉得明白了真相,村子的人都往山上跑了。
周妹尽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