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本质是lsp有哪里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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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知后觉被冷风一冻,想起来辈分差的问题。
擦,原来我内心默认自己已经这么老了吗?
我才二十几岁我明明很年轻我还只是个宝宝,卑微落泪了。
话说,是不是叫爸爸就有趣一点……?
我极度严肃深思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走出来的时候风雪并无我想象中的那么可怕,鹅毛大雪的确是鹅毛大雪,除了遮挡视线与寒气冻人以外的确是挺不错的美景。
只要我有条件衣服还能穿厚一点,我就可以抛却掉一切快活在雪中蹦跶撒欢了。
可惜了,怕冷是人的通病。
我瑟瑟发抖倚靠在卡卡西高抬起右臂所掀起的斗篷之下,双手抱牢他腰努力努力再紧贴缩进一些,毕竟只有他身上有那么点温度。
而且……
美少年被我贴的窘迫,但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必定是要深刻于脑海的绝世珍宝啊。
但话虽如此,不吃东西还是不可以的。
或许是暴风雪之前实在是太过猛烈的缘故,在雪山稍微有点距离的方位,有几只低飞的白鸟在那迎风而行,身上白光跟没电似的一晃一晃。
与背景环境同色的闪光灯导致我擦了擦眼,严重怀疑自己过不了几日可能就要患上雪盲症了。
不管怎么想,总之为了衣食住行而苦恼的人类可真的太辛酸了。
“其实,我可以过去的。”
因为距离,无法判断那边是否存在断崖,卡卡西也许觉得这有点危险了,摁牢我肩不让我走。
“安啦安啦,这个距离还算不错的。”
我自信地抬步向前,没,没走动……
可恶这厮力气居然这么大的吗……?
我静默了一下,回头迎着卡卡西不明所以的目光,嘴角微弯就抬手摁住他发将脸蹭了过去。
“就这么担心我啊?”
果不其然,他一下子后退几步,手足无措红着脸半响吐不出来一个字。金绿色的眼眸果真漂亮的让我习惯性手指微动。
既然知道害羞就别一直靠那么近啊。
我上前几步,又离那边几乎被寒风所吹落的白鸟靠近了一些。
周围似乎又冷了下来,细碎的风雪纷纷扬扬飘落,我从归路茫茫的雪地中,缓慢着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严寒从脆弱的气管窜进直达五脏六腑。
脑海分为清明。
金属式的冰冷从掌心肌肤传来,指腹慢慢摩挲过漆黑器物,目光如利对准自己的猎物。
——切记,一击毙命,不给机会。
脑海中若有熟悉声音危险低语,唇角弧度又拉高几许,似有尖尖虎牙戳痛嘴唇显露在外。
指头轻扣扳机,干脆利落的两声枪响后。
卡卡西拎着两只了无声息的死鸟回来,他看着我低头把那只手枪揣入怀中,外衣下轻巧藏匿。
“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上个问题了。”
我意有所指,眼瞧他手掌摊开所露出的颗金属弹头,勾了勾唇。
“这是我保命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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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鸟类的味道,似乎和我原世界那边相差不多。
稍微感觉有一点可惜啊……
我叹了口气身上披着件白色斗篷瑟瑟发抖缩在篝火旁边,手里抓着只烤熟的小鸟连骨头都凶狠的嚼烂吞下。
如果当时把狙带来的话,远远就可以打好多只了,不必担忧走那么近导致自己被冻死。
不过,用的时候才发现还剩下三颗子弹,已经用掉了两颗,那剩下的……
我一手托稳下巴,目光游离瞧住跃动的篝火。
也不知道已经在这里呆多久了。
霞谷是个难以融入黑夜的地方,黑暗似乎彻底抛弃了这里,哪里都有着白芒与光,但是却没有丝毫温暖的意思反倒跟随寒意四处游荡。
所以我无暇分辨我和卡卡西之间的相处已经过了多少个小时。
本来是觉得一定会被抛下,但现在是否已经超过了预料中的天数?
大部分时间仍是缄默。
“我昏迷的时候,你就一直看着我吗?”
“嗯。”
卡卡西点了点头,手执树枝在唯一一点漆黑的土地上划出痕迹。
“我不太放心你。”
哇哦。
“这话还是第一次有人和我说。”
虽然不是人。
我挪动挪动,到达他旁边,看见他以树枝在泥土所画的东西——一只禁闭双眼仿佛死去的小鸟。
莫非是对我之前杀鸟的举动很是在意吗?
毕竟枪械对异世界来讲,还是蛮奇怪的一种器物。
也许,还包括人类?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