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妇人心
“罗列,既是武状元;又是科举第五名的贡士;难得的人才,太子很看重他,皇上对他也很是欣赏。若他真是喜新厌旧,抛下糟糠之妻的人;那当年皇太后赐婚,他又何必为了白夏明抗旨拒婚呢?!其中,或许另有隐情,也或许自始至终,罗列爱的人都不是白春词,只是一出乱点鸳鸯谱的闹剧罢了;先找人到北境的落凉城探探原委!”
“行!”
白春词端着一份晚餐,右手手腕吊着一坛酒,来到刘广翟的房间,直接推门就进。
刘广翟皱眉道:“为何不敲门?”
“端着饭呢!四菜一汤,还有一坛酒,实在腾不开手啊!”
白春词将饭菜酒水放好,道:“先吃饭,还是先看伤口?”
刘广翟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身体后仰,紧张道:“看什么伤?”
“你身上的伤,还有手臂的伤!我看一下!伤口处理的怎么样?否则,我不放心啊!”
“用不着,吃你的饭吧!”
刘广曜道:“你医术真的很厉害?”
“当然!”
刘广曜看了一眼刘广翟,道:“哥,你的伤口是知府找到当地百姓看得,四天了,还不见起色,给她看看!”
刘广翟翻了一个白眼!
“你的随行大夫,已经被山贼是杀了;现在只有我一个医生在,你们就相信我好了!我绝对不是庸医!要不然也不会有美名:女医仙的称号!”
刘广翟警惕,道:“你怎么知道的?”
“打听的呀!刚才我在楼下转了一圈,发现你手下好几个人行动不便;我看了一下伤口,结果处理的都不对,问了一下情况;才知道你们的随行队医被杀了;随便找的庸医。我实在担心贵人,就直接端着菜送上来了。不过,酒不是给你喝的,是留着清洗伤口用的!有伤在身,是不能饮酒的!”
“不用!出去吧!”
“怎么可能不用,这离京城还有七八百里路呢!一天一百里路,你也要八九天才能到啊!一路上就这么忍着;开什么玩笑!?你手下有一个叫做茅山的,伤口已经恶化了;还起着低烧;这低烧不退,反而麻烦!至少,要去了低烧,才能赶路;否则,一定病死途中!”
刘广翟道:“茅山?确定吗?”
茅山:是刘广翟自幼的伴读,也是他最忠诚的手下;今日就因为身体不适,才让白春词钻了空子,抱住刘广翟不撒手的。
白春词点头,刘广曜叫茅山上来,一摸额头,果然有烧。
刘广翟担心的让他脱下衣服,露出伤口。
茅山道:“就是一点小伤,白大夫已经开了药,将伤口处理好了!刚刚抓了药,现在胡啸正在帮我煎药!白大夫说的症状都对,伤口处理好也就轻松多了;至少,不那么肿胀痛疼了,神志感觉也清醒多了!”
白春词一边整理碗筷,一边说道:“他是被毒隐翅虫咬了;应该是埋伏在山林的时候,不小心被叮上的!而且,正巧叮在了伤口里,伤口处理的又不够及时,他伤口敷的药草,我看了!太温和,没啥疗效,这才造成伤口感染发炎,起的低烧!救治不及时,真的会死人的;所以,说庸医害人啊!”
茅山退下。
刘广曜着急道:“等会吃饭了,先给我哥看看!”
白春词点头;刘广翟却还是抗拒的摇头。
“大老爷们,还锦翮王爷呢!是害羞还是害怕了呀?”
刘广翟气恼,不理解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说话,竟毫不知分寸大小的;只能转脸不去理她!
白春词小心的为他摘下左手绷带,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手上,为他诊完脉,确定没有大的伤害,便为他解开外衣,脱下半边的袖子,一点点将绷带解开,打开支架;露出伤口,刀伤、伤口很深,足以见骨,好在筋没有伤到。
白春词轻轻将他的手臂放下,拿起敷的药草,闻了闻,道:“一个大夫看得吧!下药都太轻了,最重要的还有几味药用的不对!我开方子,你去抓药!顺便在买点奶片回来!”
刘广曜道:“奶片?是什么!”
刘广翟道:“北境的食物,这里没有!”
“对啊!我忘了!奶片对骨伤帮助很大的,可以用于食疗!没有的话,那就拿虾仁或者鸡蛋、牛奶代替吧!对虾不过敏吧!”
刘广翟摇头。
刘广曜点头,看着开好的方子,递给楼下的侍卫,让他们按照方子抓药!
白春词示意刘广曜帮他撑着刘广翟的手臂,白春词将白酒加热,倒在毛巾上,为他擦拭伤口,而后,自己从袖袋里,拿出一瓶金疮药,
“很痛,要忍住了!不行就叫!”
刘广翟只觉得自己被羞辱了,蔑视的看了一眼白春词似是在说:我会怕痛,开玩笑吧你!
白春词不屑的轻哼,轻轻的为他撒洒在伤口上,剧烈的肌肉抖动;和紧绷的面部五官,清楚的证明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