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
颈,往自己这儿压:“当然没有......所以,快点,我要验货。”
......
一室混乱。
周淼觉得自己有点胡来,也许是室内温度太高了,脑子就晕晕乎乎地只知道遵循着本能了。
好像没接吻。她慢半拍地想到。
周淼从床头柜上拿了包纸巾丢到床尾,推开窗透了气,一同透进来的还有窗外的嘈杂。
承岸抽了几张,不紧不慢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拭着上面的液体,把周淼看得直皱眉:“你非得这样擦么?”
“洁癖。”
“......”周淼索性不去看他,没头没尾地来了句:“等下怎么来的就怎么下去。”
承岸:“你真是无情,不顾我的贞洁么?”
“?做什么了就扯到贞洁了?”
“那不是条件不够么,下次再货真价实地验一下,我也是有自尊的。”
周淼蹙眉:“我说不行就不行,我是船长……为什么非得跟着我上船?”
这话一出,承岸低头专心擦手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他小幅度地抬起脖子,抿了下唇。
没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外头的嘈杂就越发的响亮。
好一会儿,周淼等得觉得有些尴尬了,才听他斟酌着悠慢道:“因为我发现了的成果,有一点疯狂,可能不太对劲,还有点危险——”
“所以你害怕了?”
“害怕?”承岸一愣,紧接着又恢复原先散漫擦手的动作,“算吧,是有点怕。你拿了我的清白,那就保护我一下,行不行?”
“谁拿了你的清白。”周淼嘟囔了句,扯开话题,“你这手怎么还没擦干净。”
“东西有点多。”
周淼:“?”
是在炫耀吗?是在炫耀的吧!
她耳尖渐渐泛红,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神色自然地说出这个话。
“红什么?不是你自己要的?”他瞥过来一眼,把手里用过的纸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走近把周淼滑到胳膊上的肩带提上去,彬彬有礼道:“刚刚有人找你,你记得去问问是谁。既然你答应保护我了,那我去收拾一下东西准备上船,待会儿见。”
周淼:“……?”
他施施然开了门长身玉立地走了,留周淼坐在床上冷静地凌乱,思考自己是不是被人赖上了。
*
周淼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出了房间,刚巧就碰见她办事儿的时候来敲门的男人余与归。
他俩同一年被这艘船的幕后的老板程颐安拐上船,共事五年,关系颇好。
余与归:“诶船长,我找你半天了。不是,你怎么换了身衣服?之前不是穿那白裙子的吗?”
周淼:“那裙子脏了。”
余与归一脸好奇:“为什么脏了?”
真会踩点子问啊。周淼:“......关你屁事。”
余与归知趣地换了个话题,探了个脑袋往她身后虚掩着的门看:“你不是在屋里嘛,那我刚敲门的时候怎么没开啊。”
“睡着了,”她硬邦邦地扯谎,“找我干嘛?”
余与归:“哦,就是想着问我们什么时候走,明儿不是得把冬冬姐送到家吗?是不是得尽早走?”
周淼:“是得尽早走,我们下午三点就走吧,你和他们说一下。”
余与归不正经地行了个礼:“遵命。”
周淼见余与归跑走了,忽然意识到没和承岸说走的时间。
算了,也不方便带他上船。还是别上的好。
*
承岸拉着自己的两个行李箱,卡着两点五十五的点就站在了登船口要上船,被余与归拦下:“诶兄弟,我们这不是客船,下去吧。”
承岸:“我和你们船长约好了,她说带我上船。”
余与归:“不是,我们船长干嘛带你上船?”
承岸摊手道:“也许我是人质吧。”
余与归下意识让了个路:“哦好,人质是吧。”
等等。
余与归:“?”
人什么?
余与归大惊失色:“我们虽然自称海盗船,但是,从来没有抓过人质!!”
承岸“噢”了一声:“所以我是第一个。”
余与归:“......”
你还挺荣幸。
他俩在这门口堵着,一个留着长发样貌颇好的高挑姑娘从门口走过,耳朵上带着繁杂的耳坠,在风中吹荡着。
姑娘:“干嘛呢余与归,在这儿堵着做什么?还不快进去,找骂呢?......啧,哪里拐来的帅哥?”
余与归立马站直身子,规规矩矩地喊了声:“冬冬姐。”
“这个......这个帅哥说是船长绑......绑来的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