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产
中。”
宋哲大怒,目光中充满了残忍的弑杀,“去查,府内任何一处都不要放过。”
玄芜见状,上前握住了宋哲的手,“夫君,此事一定能被查个水落石出。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儿。”
宋哲感到手背一阵滚烫的热意,不像正常的温度,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病了就去休息,在这儿杵着做什么。”
“夫君!”,玄芜被他推开。
“回去。”,他怒吼一声,便不再搭理她。
“是。”
玄芜回房时,正看到刘管家手里捧着碗大的一棵植株。
“来得正好,拿住她。”,刘管家命人将玄芜挟持起来。
“刘管家,你这是做什么。”,玄芜动弹不得。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做戏,拉去大厅给将军发落。”,刘管家举起手中的植株,给她看了看。
……
玄芜跪在地上,只是不停地摇着头,脸颊上满是泪痕,“夫君,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宋哲从上到下都俯视着她,目光锐利而冷酷,仿佛要把她穿透一般。
“那你告诉我,应该是谁?”
“夫君,我没有理由要害大嫂呀。”
宋哲笑了笑说道:“那这毒物怎会在你房中,你三天两头地跑去大嫂房中,往日怎么没见你跑这么勤快?”
玄芜百口莫辩,“我真的不知道,是大夫说大嫂脉象不稳,我才常常前去探望,并没有做下如此恶毒之事呀!”
“那柜子,只有你能打开,这毒物就在其中。你的意思是刘管家诬陷于你?”,宋哲蹲下来按着她的肩膀质问道,“你觉得我该信刘管家,还是你?”
玄芜也只能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
宋母听完这些,再也忍耐不得,“你这毒妇,我宋家平日里待你不薄啊,你要这样害我家。将这毒妇杖毙,丢出去。”
玄芜看着几个壮汉过来,吓得赶紧抱住宋哲的腿,泪水不断地从她的脸颊滑落,哽咽地说道:“夫君救我,我没有暗害大嫂呀!真的不是我,你信我。”
宋哲看着她不断地抽泣,呼吸急促而又无助。
“慢着!”
玄芜眼中闪过惊喜。
“母亲,毕竟是戚太傅的女儿,我们不能私自便要了她的命。”
听了宋哲的话,玄芜的目光淡了下去,松开了抱着宋哲的手,原来还是不信她。
“就将她关在静思庭,此生不得再出,好好为自己犯下的错事,赎罪吧。”
宋哲发出深长的一声叹息,最后看了玄芜一眼,便负手走了出去。四目相对时,他看见玄芜眼中满是伤痛。
玄芜瘫坐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大笑了几声晕了过去。
玄芜迷迷糊糊中醒来时,浑身酸痛到抬不起手来,嘴上也因为干裂而粘有血丝。
“水,我想喝水。”,没有人理她。静思庭是宋府偏僻处的一处小院,若不是逢年过节洒扫,连下人都不会来此处。
玄芜便是在昏睡间度过了人生中最艰难的时间,每日院门口会有人送一个白馒头、一碗粥和一点咸菜过来。她便是靠着这些吃食度日。
“听说你醒了?我特地来看看你。”,涂菀菀提着食盒放下后,便与她攀谈起来。
“是你害我?”,玄芜不想看她假好心,便问了问积压在心中已久的疑问。
涂菀菀扬起唇角,“是或者不是,现在又有什么重要的呢?结果最重要,不是吗?”
玄芜指着她骂道:“你好狠的心呀!大嫂待你不薄,我又素来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们?”
涂菀菀将她的指头放下,“哎,别叫什么大嫂。你现在已经不配了,你看看宋大哥是否还认你这个妾室?”,她环顾四周,看着一屋子破败的场景,“你看看,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他有来看过你吗?见你病重有给你叫大夫吗?你在他心里呀,连先夫人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哦,我说错了,你根本就没在他心里。”
一句句话,针扎一样扎在玄芜的心里,更可笑的是,她说的都没错,她无法反驳。
她冷冷地笑了笑,“你今日来,就是来和我说这些的?那你可以出去了。请。”
看着玄芜这反应,涂菀菀满意了,什么东西,还指着自己能扶正不成?就该是这个下场,“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说着提起桌上的食盒,“我看我送的东西,想必你也是不想吃的吧,那我还是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