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测
的正妻。”诚意伯道,“儿子便去皇上面前,辞去爵位。如此一来,表妹……”
“不可以!”郑老夫人阻止诚意伯继续说下去,“你表妹这般便不错了。你没有娶正妻,新月在府里也跟正妻一样。”
对,就是这个样子,郑老夫人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大不了就是不能出去参加宴席,这又有什么。兴许等过个几年,别人知道徐新月是当正妻使用的,那些人便也不多说旁的话。
徐新月死死地盯着诚意伯,她不知道皇帝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意思,可她知道她的表哥诚意伯是真的没有打算让她成为正室。
妾室,多可笑啊!
曾经,徐新月是做好做诚意伯妾室的准备,可这些人给她希望,又把她用八抬大轿太进门。结果,那些人又说她不是正室,说家里没有正妻,她相当于正妻。
男人死了,女人多半会为男人守寡,而女人死了,男人很容易就再娶。
诚意伯以后真的不会娶正室吗?
徐新月不敢保证,但是她一定会设法让诚意伯不能娶正室。徐新月眼神晦暗,她微微低头,面上表现得十分伤心,眼睛微红,却又没有落泪。
“表妹,你以后还是别出去参加宴席了。”诚意伯道。
他的芙儿现在还在守孝,也许她没有去参加那些宴席。可等她守孝结束之后,她就能去参加宴席的。
一般情况下,女人外嫁之后,守孝的时常跟那些儿子、孙子不同。
诚意伯不希望看到徐新月出现在岑芷芙的面前,徐新月的存在,就等于提醒岑芷芙,他背叛了她。
夜深了,岑芷芙正打算休息的时候,她听到了外面的声响。随即,她看到了沈栖元。
沈栖元果然是锦衣卫的头头,这个人还真懂得翻墙跳窗。
“这是诚意伯的几个手下。”沈栖元道,“他们有的人回去老家遇见劫匪,一家老小均已经死亡,有的人喝醉酒被淹死的。这几个人恰巧跟诚意伯一块儿去西北过。”
岑芷芙当初也是随着诚意伯一块儿去西北,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她必定不可能千里迢迢跑到那么远的地方。
“继续查下去。”岑芷芙道。
“不担心是我陷害你的前夫?”沈栖元道。
“你没有说一定是他,事情不是还没有水落石出吗?”岑芷芙道,“如果这一件事情真跟他又关系,那他也该付出代价,而不是跟没事人一样站在那边。”
岑芷芙的手紧紧地抓着名单,她曾经到底喜欢过诚意伯,她是想跟诚意伯安安稳稳过一辈子的。然而,她死后三个多月,诚意伯另外娶妻,到了现在,诚意伯手下还出了这些问题。
这让岑芷芙不得不怀疑诚意伯是不是有很大的问题,他们必须调查清楚这一件事情。
“为了你的宝贝儿子,你可以停止。”沈栖元故意道。
“沈栖元,你当我是什么人?一个为了男人就会抛弃自己父兄的人?”岑芷芙抬头看向沈栖元,她的眸光锐利,带有意思冷意。
“你儿子。”沈栖元又说了一句。
“我儿子,那他就得承受残酷的现实,不能生活在象牙塔里,不是别人告诉他世界是什么样的,这世界就是什么样的。”岑芷芙道,“若是你们查到是他,若有机会,你们让我杀了他,我也能下得去手!”
岑芷芙不是一个只想着恋爱的女人,她的脑子没有秀逗到这个地步。
为了一个已经背叛了自己的男人,而不去查明真相,那她还活着干吗?她还不如死了,直接当诚意伯的白月光,让诚意伯以后回忆起她都是好事,那不是更好吗?
死去的白月光,还能膈应活着的人啊。
岑芷芙不愿意,如果这个世界欺她骗她辱她,那她也要以牙还牙,不能让别人过安生日子。
“沈栖元,我的手上已经沾了血。”岑芷芙嗤笑,“你以为我这一路怎么能平安顺利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