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Wheres My Love(下)
像一只受伤的动物,压抑忍住的呜咽声在黝黑寂静的城堡里太过于明显张扬,他轻而易举的就找到躲在角落里哭泣的她。
关于拉文克劳的消息已经传开,O.W.ls结束之后那个和自己同属于斯拉格霍恩教授俱乐部的女孩蔺云心,已经离开霍格沃茨。
几乎每一次都能遇到泊拉会在教授办公室前等待着他们的散场,那是他们为数不多能固定遇见的场面。
哭得伤心眼眶泛红,泪水就止不住滑落,他不知道眼泪流出的感觉,孤儿院里的人骂他是没有感情的怪物。
他会伪装他知道这种情况怎么做,拿出一块手帕,那双无论看过多少次都会觉得惊讶的眼睛。她的瞳孔在对视的瞬间放大,然后接过手帕形色仓皇逃离,她以为对方的下一句就是给拉文克劳扣分。
他的确应该这么做,但是他没有。
那天晚上,他们的距离最近却仍旧没有说过一句话。
随后我又仰望他的眼睛。要是能看到他在这目光中变得有多神圣,就太好了;从今以后,我再不愿从那班常常亵渎他的人口里,听见他的名字。
“你是否和伏地魔有过勾结。”
“否。”
“你是否属于食死徒。”
“否。”
“你是否做过伤害人的事情。”
“否。”
“战争时期你是否背叛过魔法部,帮助食死徒。”
“否。”
“你和汤姆·里德尔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
8
大音希声。
沉淀转化,那种感情她真的无法释怀过去,再次去测试自己的博格特,它会随着经历而发生改变,她害怕什么已经淡忘,只是随着滑稽滑稽咒语念出的时候,那些东西就变成了漂浮的手帕,洋洋洒洒的落下遮住了她。
后来,她再没遇到那个人,没说出口的话,都成为现在叹息的遗憾。
走出伦敦魔法部的大门时,那也是一个雪天,她以为自己借着落雪的声音哭泣不会有人发现,却没有想到找到她的人会是里德尔。
塞缪尔先生在外面等他,拉尔夫送她出来,雪花落在所有人的肩头上轻飘却显得沉重代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切证据指向和表明,他们之间除了同在霍格沃茨上学之外并无其他关联。
伏地魔势力崛起的时候泊拉正在法国被指派外出别的国家出差学习,他们之间根本没可能联系。
沉浸于黑暗的回忆之中。许多沉重的回忆压在她的心上:因此,她走得很慢,越来越慢,最后立停下来。
仰头不语闭着眼睛承接,当落在她的脸上很快被体温融化掉,拉尔夫看着她不知道那是泪水还是雪花。
“不知道……也许我……”
语气有了些许想要解答的意思,下一秒整个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好像要将整个肺都淘出来接受洗濯。
“咳咳……也许咳咳咳……修,我快死了……”
她断断续续说着,拉尔夫还是能听出她在叫自己的名字,以及那个谁都猜不到的原因。
整个人就朝雪地里倒去,远处的塞缪尔先生看到后直接奔跑着过来,拉尔夫还在失神,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她倒下失去意识后落雪就像是给她盖上白色的丧布……
将她送去圣芒戈医院,医生检查的结果和她自己说的一致,病入膏肓无药可医。毕业之后她到底做什么只有自己清楚,就算是她的上司塞缪尔也不是完全知晓,她昏迷了很久,只说着支离破碎的语句。
“想见……”
以为她想见的人是蔺云心,弥留之际的愿望他会去尽力满足,他拆开尘封已久的通讯录,找到她的地址,回信却说查无此人。
她也消失了,第一次是从霍格沃茨,第二次是从他的记忆里,第三次是整个世界都遗忘。
那个冬天最后时刻拉尔夫和罗斯先生还是没能听清楚了她嘴里的那个名字。
而她必须死去:她以看到一切的眼睛观看,看到世人的深底,看到一切世人隐瞒的耻辱和丑陋。
“里德尔……”
做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情是将他的名字宣之于口。
感情的动人之处,爱慕之意,止于唇齿。谁知道一座火山底下,是冰冷的岩石还是奔涌沸腾的岩浆。
“云心啊,死意味着什么?
当我们谈到死时,就像在做梦。我曾目睹一些人怎样死;然而人类生来就有很大的局限,他们对自己生命的开始与结束,从来都是不能理解的。
眼下还存在我的,你的!你的!
分开,离别……说不定就是永别了啊不……他怎么能逝去呢?你怎么能逝去呢?我们不是存在着吗!……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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