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莱特林加十分
道。”德拉科竟然没瞪他,反而表扬了他,“罗恩告诉我了。我有些惊讶,你们竟然没打起来。”
“那个韦斯莱家的红毛小鬼!”克拉布嘟囔着说,“既然他都跟我说谢谢了,我也该拿出点风度——”
“就是要这样想。好好保持。”德拉科疲倦地打了个呵欠,在那张舒适的专座上坐下小憩。
德拉科没有休息多久,火车就到达了霍格莫德站。
也许是因为刚刚被摄魂怪搜查的缘故,人们下车的场面格外混乱。与其说是一群学生,不如说更像是一群逃难的人。
德拉科站在车门口,远远望见赫敏的身影。她正跟在哈利和罗恩后面,冒着雨往马车那边跑去,手里还拉着罗恩的妹妹——金妮·韦斯莱。
这些格兰芬多们!总是冒冒失失的!
德拉科皱起眉头,看着寒气拂面的逼仄的站台,以及冷入骨髓的倾盆大雨,觉得心情糟透了。
在站台上,布雷斯·扎比尼和潘西·帕金森又在打嘴仗,嚷嚷得他隔得老远都能听见。
“行啦,别吵啦。”德拉科懒洋洋地走过去说,“你们有一整学年可以吵,也不在这一会儿功夫,先去城堡再说。”
于是这对乌眼鸡审时度势,选择暂时休战,跟着德拉科走到那条粗糙的泥泞小路上,往马车那边赶去。
他们三个再加上西奥多·诺特,坐上了同一辆马车。一股淡淡的霉味和稻草味令男孩们不快地皱起了鼻子。
潘西当然不能容忍这个味道。于是她往马车里喷了一些香水,结果就是,这混合的味道变得更加复杂和难闻了。
“拜托,饶了我吧!”德拉科厌倦地说,被那股甜腻腻的脂粉味呛得打了个喷嚏。
潘西耸耸肩,收起了她的香水瓶,目光落在他指间的蛇纹戒指上。
“戒指!德拉科,这是谁给的?”潘西露出了狗狗祟祟的八卦表情。
“我打赌是德拉科的某个仰慕者,”布雷斯咧开嘴,露出了一口白牙,“一定是位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你们怎么不吵了?”德拉科说,企图转移话题,“我不介意你们继续。”
“不,我们已经吵完了。”潘西兴趣盎然地说,“是不是,布雷斯?”
“没错。”布雷斯与潘西对视一眼,不怀好意地笑着,忽然从不共戴天的仇人变成了同仇敌忾的队友。
“说说吧,怎么回事?是定情信物吗?”潘西意味深长地问。
“闭嘴吧,这只是一个生日礼物。”德拉科凶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脸上却浮现出一丝红晕,“谁问谁死。”
“行啦,别难为他了,潘西。犯不着让他因为这件事对你施索命咒。反正,我们早晚会知道是谁的。” 布雷斯笑嘻嘻地说,“德拉科,我听说你施了一个守护神咒,把摄魂怪赶跑了?”
“我的守护神咒还没那么厉害。最终赶跑摄魂怪的另有其人。”德拉科心不在焉地说。
“哦,得了吧,车厢里都已经传遍了。克拉布和高尔分发巧克力的时候,都告诉我们了。”潘西说。
“为什么你们会选择相信这两位‘大聪明’的语言表达能力呢?”德拉科无奈地扶额。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的巧克力。”西奥多·诺特忽然开口说。
他冲西奥多点点头,没有再搭理另外两个八卦的人,只顾专心注视着马车外的动静。一辆辆马车正排着队驶向两扇气派的锻铁大门,两个阴森可怖的摄魂怪正在门口站岗。
等到前面的马车平安无事地驶过大门,驶进校园,德拉科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透过雨幕,他看到那个让人不省心的棕褐色小脑袋从前面那辆马车小小的车窗里探出来,似乎在注视着霍格沃茨的角楼和塔楼。
冒失的女孩!不怕感冒吗?他忽然感到一阵牙疼。
学生们下了马车,走上石阶,穿过雄伟的橡木大门,进入宽敞幽深的门厅。
门厅里,燃烧的火把驱走了雨水带来的寒气。德拉科已是饥肠辘辘,他跟随人群向礼堂走去,却听到一个严厉的声音在呼唤他的名字。
“波特!格兰杰!还有马尔福!我要立刻见你们三个!”
德拉科转过身,看到格兰芬多学院院长麦格教授正隔着众人的脑袋冲他们大喊。
她表情严肃,头发盘成一个紧紧的发髻,锐利的眼睛透过方形眼镜投射过来。
“没事吧?”布雷斯玩世不恭地笑着,眼底闪过一丝担忧。
“没事。你们先去。”德拉科漫不经心地把手插进巫师袍的衣兜,无所谓地朝布雷斯他们笑笑,示意他们先走。
哈利和赫敏也挤过人群向他这边走来,脸上一副遭遇不详的表情。
罗恩在人群里显得格外不安,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哈利正冲他急匆匆地摆手。
“没必要这么紧张,我只想在办公室里跟你们谈谈。”麦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