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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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谷败在了IH四分之一决赛上，输给了兵库县代表队稻荷崎。

大比分2：1。最后一局，两分之差。

你站在场边，听着全场热烈而喧嚣的欢呼与掌声，那不是为枭谷而响起的凯歌。

内田万里犹如被雨水打湿的、被抛弃的小狗一般，用手臂擦拭着眼泪。他向泷泽教练深深地鞠躬，哽咽着说抱歉，都是他这个三年级做得不好。

小见也好，猿杙也好，平常嘻嘻哈哈的家伙现在全都顶着一副丧家之犬的嘴脸。

你想起无数个深夜依旧灯光明亮的排球馆，想起那些哗啦哗啦被翻过无数次的笔记，想起大家围坐在一起嬉笑着畅想的未来。

你不甘心。

你捏紧了手心，在泷泽教练开口之前，怒不可遏地、带着毋庸置疑的语气冲着流泪的内田万里喊道：“为什么要哭？这一次输了还有下一次，IH之后不是还有春高吗！”

“不是内田前辈告诉我，排球不是一个人的运动的吗？为什么现在要把过错都揽到自己头上？”

你气势汹汹地指着另一个半场正在庆祝的稻荷崎，他们似乎也有不少人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注意。

“那群家伙笑得那么开心，不也是因为自己赢得不容易吗？！”

“只差一点点而已！”如果可以，你恨不得给在场的每一位不清醒的枭谷选手都来一个头槌：“只差两分而已，我们就算输，也输得很漂亮！”

“现在离春高还有整整三个月，”你气极反笑：“如果觉得自己这不行那不行，那就去改变啊！教练、监督……还有我、我们……”你难得结巴了一下，那股一往无前的气势也突然消散了一般，有些中气不足地接上话茬：“我们也会一直帮助大家的……”

你为自己一时上头、脱口而出的话语感到不好意思起来，不由得抿了抿唇，看着因为你暴君一般发言而呆立在原地的大家，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只好踢了一脚瘫在地上半死不活放空自己的消极状态的木兔君，冷哼一声，以掩盖自己的羞愤。

泷泽教练露出了和蔼的笑容：“我们经理说得这不是很好吗？”

“记住现在这种感觉，不甘心也好，悔恨也好，都把它牢牢地记在心上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笑声爽朗地拍了拍你的肩，又看向围成半圈的大家，语气温和地说：“现在，就好好地去吃一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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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冷酷的、辣手摧花的坏女人，不是排球社这群浑小子的爹。

你每一次踏进排球社的时候，都是这么反反复复告诫自己的。

而今天，你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你一脚踹在活动室的桌子上。桌子上堆积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因为大幅度的冲击而摇摇欲坠，缩在桌子下的那家伙倒是仍然很是固执地抱膝哼哼唧唧。

“啊哈哈，”木叶秋纪站在你身边拿手掌给你扇风：“柚大人大人有大量嘛，别生气别生气～”

你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木叶君，为什么我最近觉得你们都有点不太对劲啊？”

“哎？怎么会突然这么说？”木叶秋纪飞快地眨了眨眼睛。

你指使他把杂物搬开，自己反身坐在桌面上，正对着木叶抱臂：“先不说桌子底下这个家伙。”你坐在桌上晃了晃腿，桌下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消沉的木兔光太郎伸出手握住了你摇晃着的、裸/露的脚踝，抱怨道：“柚！我在很认真地难过哎！”

你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地冷笑一声，接着对木叶秋纪说：“我说，你们最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啊？”

木兔光太郎缓缓松开了握住你脚踝的手，又缩在桌子底下继续当装死的鸵鸟。

木叶秋纪则宛若一只受惊而炸毛的雏鸟，误闯了人类住宅而扑腾扑腾着翅膀想要从窗口蹿出去一般惊慌失措：“你在说什么啊柚！”

你仔细地打量他的表情，露出了“我就知道”的神色：“不止是你吧木叶君？小见、猿杙他们也是！最近连柚汁都可以乖乖喝下去了，每次我有新的训练计划的时候也是，都一副嘻嘻哈哈都可以的样子……”

“跟你们以前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哎？”你想到这个就更生气了，你明明超想看到他们奄奄一息还有苦不能说的憋屈表情的：“完全没有达到我的预期就是说……”

你敏锐地指出：“而且我最近干什么，怎么得寸进尺，你们都没有一点反抗地接受了！连小见春树那家伙都不吐槽我了！”

“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好没意思！”你露出受不了的表情：“难道你们是抖M吗？之前不是还有替补的一年级说我是女魔头的吗？现在都没有了！为什么啊？”

“果然是因为你们在酝酿什么惊天大阴谋想要推翻柚子大人的独/裁统治吧？”你觉得自己的逻辑完美无缺，信誓旦旦地说道。

“不，哪有人自己说自己在做